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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把我朋友招待高兴了,你的事一点也不难办,缅甸有名的场口,我朋友都能说上话,总之你放心。” 汤劲豪欣喜,一叠声地说“好”。 浅水湾白帆点点,快艇游弋,祝愿摘下墨镜,伸手感受了一下风速,笑言,“今天是个适合出海的好日子。” 谭明杰四下张望,目光锁定泊在码头的一艘双体游艇,栈桥铺着基佬紫地毯,入口处支着紫白相间的气球拱门,一身马球装的汤劲豪笑容满面的迎上来。 祝愿先与他握手,悄声问:“手机和摄影设备都收起来了吗?船上不允许拍照,毕竟客人们身份特殊。” 汤劲豪说:“放心,全部按您的吩咐办得。” “很好,来,我为你介绍”,祝愿看向魏竞舟,“这位就是我对你说的朋友,魏竞舟,魏老板,二位认识一下吧。” 汤劲豪双手与魏竞舟相握,态度谦逊,“我是汤劲豪,认识您十分荣幸。” 魏竞舟魂儿早飞到船上,沙龙区只着小小三角裤的肌rou男太诱人了,他催道,“汤先生,能带我参观你的游艇吗?” 汤劲豪会意,笑道,“大家请。” 上了船,他致词,“为了感谢各位贵宾的到来,特意准备了08年拉菲供各位品鉴,包括VOSS矿泉水也是特别定制的,还有酩悦香槟浴,来自五星级酒店的主厨团队带来美食佳肴,希望大家尽情享受。” 谭明杰没耐心听,早陷入兔耳朵美女的包围中,爵士乐队奏响狂欢的节奏,来自东欧的比基尼宝贝从舷梯走下,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体魄强壮的健美先生们也不甘示弱地现场走秀。 魏竞舟被一个向他抛媚眼的大块头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东道主做这么多不外乎等他一句话,于是抓紧时间说重点,“想必你知道缅甸政府在采矿许可证到期后将不再延期,翡翠价格势必上涨,公盘频频拍出上亿的原石,长远看投资前景可期,你如果真想开矿,除了资金其它的问题我全替你搞定。” 汤劲豪激动不已,用粤语感谢道,“真嘅?多借内(真的?谢谢你)。” 祝愿在烧烤区打下手,冷眼旁观群魔乱舞,桑达铮铮的铁汉子也没抵抗到底,沉醉在一个神似婵美的女人柔媚的眼波中。 P.N坐在艇尾的休息椅上垂钓,依旧生人勿近,被他冷峻的脸吸引的女孩大着胆子凑过来,想撩拨又不敢,只好坐在一旁,静静陪着他。 祝愿吹了声口哨,P.N扭头看她。 “极老板,美人垂青,你可别辜负人家,哈哈”,她笑得肆意又张狂。 P.N起身走过去,从她手中夺走刚烤好的牛舌,小口咬了下尝味道,“老了,注意火候”,下垂眼扬起浅浅的笑纹,“你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还沾沾自喜,小心烤糊了,血本无归。” ☆、肆捌☆暗战香港 P.N对jivajivaka的了解全部来自网络,入侵港府网站,查她的出生登记记录,没什么不对,但有黑客的存在,很难保证数据有没有被纂改过,相比而言,他更相信纸质档案,然而在香港,个人资料受私隐条例保护,想查人不容易,不过有个人可以帮他获取想要的结果。 天色将晚未晚,晚风轻送,日落的橙红笼罩着招牌林立的庙街,揾工结束的上班族不再行色匆匆,选择去足疗店捏脚解除一天的疲劳,师奶们挎着菜篮回家烧饭,遇见熟人停下脚步唠几句家常,瞥到衣装暴露的流莺,白眼一翻,毫不客气地骂:“发姣(风sao),死仆街!”,站街女挺起丰乳,气势如虹地回骂:“多事,死肥婆!” 骂归骂,眼观六路不忘招揽生意,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体面男人进入视线,她立刻往下拉了拉领口,露出深深的事业线,这等好货色总比便宜烂鱼烂虾强。 可惜男人不解风情,闷头向前走,挥手拒绝兜售高清无*码*色*情杂志的小老板,板正的身影闪入狭窄的街道顿时不见了。 西装男走进唐楼中的一家老牌茶餐厅,老香港的怀旧调调,天花板吊的风扇懒洋洋地打转,拼花的地砖,拥挤的食客,闪耀的霓虹灯牌。 来之前,他接到一通电话,合作三年有余、从未谋面的线人约他见面,说,在他最喜欢的茶餐厅、最喜欢的位置、点他最喜欢的菜等他。 这个将他的生活习惯摸得一清二楚的人到底是谁? 他上了二楼,直奔靠窗的雅座,桌上摆着菠萝油、姜汁撞奶、鲜虾云吞面、咖喱牛腩还有一份烧鹅,饭菜冒着热气,却空无一人。 背后有人说:“康sir,请坐。” 他猛然转过身,对面的人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遮住头,依稀看得出眼神阴森,皮肤惨白。 连帽衫拉开椅子坐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西装男扫过眼前堪称秀气的手,指骨颀长,看不出用枪的痕迹,假如他观察仔细的话,将发现这只手不会留下任何犯罪证据,因为不仅没有枪茧,甚至连指纹都没有。 他入座,感受了下奶茶的热度,笑着问:“你调查过我?” “确定合作前,我对您做过全面了解,毒品调查科情报组总督察康正南,康sir”,连帽衫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用一贯低沉的声音说,“作为毒品调查科的探员,您应当明白小心走路的道理,近期还是不要来庙街了。” “你什么意思?”,康正南目光灼灼地望着连帽衫。 “水房(和安乐)的小潮汕密谋制造一起事故让您死于意外,庙街鱼龙混杂最容易下手。” “前几天NB(毒品调查科)抄了小潮汕的一个夜总会,大概他想报复我,我不问你为什么知道,我只问你为什么帮我?” “自然是您帮我的回礼”,连帽衫礼貌性地笑了笑。 康正南拿出档案袋按在桌子上,“仅仅为了这份资料?”,他怀疑地摇摇头,“既然打了照面,禀明身份才合乎礼仪。” 连帽衫摘下帽子,露出真容,“金三角,P.N。” 康正南惊讶地看着对面过分年轻的脸,合作多年,代号无名的线人居然是金三角三和帮的骨干成员,或者说也是最为神秘的人物,NB情报组关于他唯一的记录只有短短的一行字:P.N,边境赌场老板。 他深吸口气,送出手中的档案袋,问:“你现身香港,就为了查这个叫jivajivaka的人?” P.N接过档案袋,抽出厚厚一叠资料,瞄了眼出生登记副本,说:“jivajivaka自称是丁英的女儿,香港籍。” “丁英没死前是三和帮的二把手,家庭状况不明,没听说有后代”,康正南皱眉,“你看了我从基督教联合医院复印的病人档案吗?方情产下的女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