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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知了,我和媳妇可去国外领了证回来了,你和孟里赶紧啊。我看你家孟里现在牛x的很,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可得抓住了。”方知卓让他逗的不行,一向没什么表情的他竟然笑了笑。“没事,他想跑我也抓不住,你什么时候办?我带他去,好好暗示暗示。”程麒撞了一下方知卓的肩膀,跟他眨了眨眼。“瞧好吧你。”然后搂了自己爱人也先走了一步。宾客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孟里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突然心如刀割。他转头看向方知卓,对方的眼睛也红了。他们都在等一个人,但是他们也很清楚,这个人不再也不会出现了。阴阳相隔,何其痛苦的一件事。“走吧,仪式快开始了。”孟里先行打破了沉默,方知卓点了点头,任由孟里搂着他的肩膀往宴会厅中间有去。两人刚走几步,门突然又被打开了。涂林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虽然深情憔悴,但衣着非常得体,他将礼金和手中花束递给孟里。“抱歉,来晚了。”他的嗓子还有些哑,不再像以前一样磁性动听,整个人精神状态也不佳。孟里跟他道了谢,像以往一样揽过他,好像这一瞬间,又回到了当年的无话不谈。仪式很动人,司仪水平了得,至于感动全场宾客。孟里在桌子下紧握着方知卓的手,摸到对方的戒指时,突然十分安心。涂林似乎全程都处于放空状态,但仪式的最后,方知卓却发现他落泪了。仪式刚结束,涂林就急着要走,连喜宴都一口没动。“这么着急?好歹吃了饭再走吧。”“我买好机票了,一会赶不上飞机了。”涂林挤出个难看的笑,转身要走,孟里终于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我听你爸说,你辞职了,你要去哪?”“温蔚扬在博客里写了不少他想去但没去过的地方,我想带他去看看。”涂林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温蔚扬笑意盈盈,还是戴着酒瓶底儿似的眼镜,却是少有的几次发自内心的笑。孟里动了动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问出来。“涂林,你真的对他……”“孟里,逝者如斯,何苦让我这无赖再去打扰,就这样吧。”“他的死其实和你无关,你若是因此自责,倒也大可不必。他一心求死,不过是在临死之前想再发挥完他最后的一点价值。”方知卓从宴会厅里走出来,话音冰冷毫无感情。他向来理智,而且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办法再对涂林有一丝一毫的好感。涂林摇了摇头,把那张照片放回了口袋,竟像个看破红尘的僧人,对方知卓的话置若罔闻。“我不是想赎罪,也不是自责。我和他之间的事,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到底明白是怎么个奇妙的关系。如今他先行去了,我也没必要再和别人解释什么。”他背对着孟里和方知卓挥了挥手,就像他当年离开一样,走的悄无声息又毫无征兆。待酒宴结束,已华灯初上。宾客早就散了,孟铃小两口也被孟里赶去好好休息,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了一地狼藉。孟里打开了最后一瓶香槟酒,拿过来最后两只干净的高脚杯,一一斟上酒,递给了方知卓一杯。“本来说借着白天的喜气补上一杯交杯酒,结果现在才上,不算晚吧,媳妇。”方知卓看孟里的眼睛,看他线条流畅的脖颈,看他袖口的白边,然后又游移到鼻尖的小痣,伸手接过了那杯香槟。二人手臂交合,衬着从落地窗映进的霓虹灯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杯酒的时间,却好像过去了一万年。孟里看着方知卓这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突然迎头吻了上去。方知卓被他亲的一个趔趄,杯子倾斜着,有些残留液体从袖口淌了进去,不知是酒香还是人醉,他竟有些痴了。他是被上天眷顾的人。不管遇到多少事,他的爱人始终站在他的身边,和他并肩作战。不管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他的爱人始终对他充满信任,将他放在心坎上。方知卓突然将酒杯扔到一边,反客为主,不管不顾压着孟里回吻了过去。我爱你。我也爱你,不管今生来世,不离不弃。——正文完。作者有话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还有两个番外。感谢一路陪伴的小伙伴们,如果可以,我们下一篇文见呗。番外放上来以后我会在微博放完整txt,需要的宝贝到时候可以关注一下,爱你们。第六十一章番外一蔚扬和大多数同龄的孩子一样,温蔚扬有对望子成龙的父母。父亲是建筑师,母亲是审判长,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但他也又和大多数的孩子不一样,家庭的温暖对他来说是天方夜谭。严苛到近乎于暴虐的母亲,敏感又神经质的父亲,让他拥有的童年始终是灰暗的。因十小时连续不断弹琴发肿的手指,一摞一摞的习题册,让他头疼至于眼前发黑的数学题。这是他的青春。许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后来他爱上了钢琴和数学。他以此为生,以此为乐,不再有其他的情感和思维,这两件事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涂林是在他十二岁的那年出现的,他的初中同班同学。他带着酒瓶底儿似的眼镜,背着能将他压垮的书包,涂林却嚼着口香糖,穿着红色球衣,背面印了个大大的19,额头上绑着发带,活泛的不像话。他推了推眼镜像从这人身边过去,却不想被这人叫住。“欸,小眼镜儿,你书包太重了吧,多累啊,少拿几本书回去呗。”还没等他回答,班级那几个常拿他打趣的小子就不怀好意的大笑起来。“涂林你好牛逼啊,敢跟数学怪胎说话?”温蔚扬叹了口气,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推开涂林想走,下一秒却见方才还笑嘻嘻的涂林突然变了脸色。他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那几人身前,一人一拳毫不手软。“cao,有病吧你们?学习好也是错?你们自己不行就看不得别人好?”然后他活动了一下关节,转头跟温蔚扬笑得露出了两个虎牙。“欸,小眼镜儿,你数学这么好,能教我学习么?”后来每天中午的教室都能见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座位上,大的手里转着足球,上嘴唇和鼻子之间夹着一支笔,百无聊赖,时不时拿下笔写写画画几步,小的那个却不厌其烦,声线都没有什么变化,一遍一遍的讲着对对方来说晦涩到难懂的数学题。“唉,你怎么这么聪明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