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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着时间过的真快,她才过了几个月,当初的小豆丁就变成了如今的大长腿,瞧瞧这身段,特诱人……脚步一顿,少双离纪亭亭只有三步之遥,只见他笑盈盈的问:“亭jiejie,我们说一说话可好?”“……”纪亭亭立刻垮下脸来。最后,老老实实坐在石床边缘的纪亭亭一脸懊恼。她现在有点儿怂少双,真的!当初,容丹桐收养这个孩子时,她虽然知道少双是未来的大魔头,可是最初的那个孩子,头发丝还没现在这么黑,眼睛又大又亮,脸蛋白白的露出一尖尖的小下巴,非常惹人疼爱的样子。自闭又漂亮的孩子直接戳中了纪亭亭心脏,让她母爱泛滥,她虽然被少双无耻博容丹桐的关怀震惊了,可是,仔细想一想他的遭遇,便觉得这孩子黏着容丹桐也是情有可原。那段时间,丁刀刀正好隐居在天外岛,纪亭亭醒过来时,随意乱晃便看到了少双,见他孤单可怜,就各种逗他。然后……她便被坑了。如今想来,纪亭亭真是一脸血泪,不知不觉她就被少双套了话,别说容丹桐是她表哥各种小事了,她就差把祖宗十八代给交代了,唯一没说的便是剧情。她死守了最后防线,或者说少双根本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人能够预知未来,便从来问过这当年的话。纪亭亭犹记得自己不小心说漏嘴的那个夜晚,月明星稀,景色宜人,少双坐在屋顶,抬头仰望星月,声音清润:“原来是这样啊。”话语平淡,没有丝毫惊讶意味。或者说,少双不在乎容丹桐是谁,不管容丹桐是天道宗宗主,还是容渡月的弟弟,或者是纪亭亭的表哥,只要是对方,那么他的身份是什么,便无所谓了。纪亭亭急的要跳脚。少双回首,绽开轻笑。这笑容仿佛在嘲笑她傻,纪亭亭气恼的同时,真的怂了,就怕自己捅娄子。斟酌片刻,少双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一般,缓缓开口:“笙莲是谁?”一句话,非常直接。向来被少双话语绕晕的纪亭亭侧眸瞧他,微微有些惊讶。少双便在微弱烛火的光线下,又将这句话重复一遍。纪亭亭垂头思索了一会儿,笙莲早便留在了过去,一件过往之事,说出来并不妨碍未来,这件事也不和她的世界无关……“一个小修真家族的弟子。”纪亭亭肯定回答。少双问的所有问题,差不多都跟容丹桐有关,纪亭亭觉得自己大概清楚少双想问什么,约莫想知道笙莲跟容丹桐的关系。她就是不说,让少双猜去。少双眉头一皱,流露出几分伤怀落寞之色,他低声问道:“师傅为我取名少双,是不是跟少双城主陆长泽有关?”纪亭亭呼吸一滞,赶紧摆手:“没有的事,我哥不爱玩什么替身把戏。”“笙莲和陆长泽是什么关系?”少双低声呢喃。“当然……”纪亭亭正要说,眼睛一瞪,就差往少双身上踢上一脚了,“你又坑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好骗啊,套话也不委婉些。”少双却无比认真:“那么,笙莲和陆长泽是什么关系?”“……”——深夜时分,少双扶着栏杆下楼时,耳尖一动,听到了平稳的脚步声,抬眸望去,正好看到了门口一团黑影。“师傅。”少双低声唤道。容丹桐身上染了血腥味,可是那种血中没有少双为之着迷的清甜,所以他明白,受伤的并非容丹桐,而是另有他人。容丹桐拍了拍衣摆上的褶皱,向着少双的方向招了招手:“还杵着做什么?”“嗯。”少双抬步走进,容丹桐觉得少双神色有些不对劲,并非他看出了什么端倪,而是长久的相伴后,太过熟悉对方,以至于对方小小情绪变化,也能微微感受到,可是少双身上气息并没有不对之处,也就是说,并非魔血的原因。“少双,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没什么。”少双微微侧首,笑容沾染邪气,“只是有些惊讶。”惊讶?容丹桐诧异。不等他多问一句,少双便垂首低低念了一句:“我刚刚见了丁长老,原来她就住在我们楼上。”脚步一顿,容丹桐揉了揉少双的头,声音很柔和:“你先回去,我先去见一见丁长老,一会儿便回来。”“嗯。”少双应答。容丹桐上楼后,少双转身回了房间,轻轻搭上了木门。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是不管是陆家老祖宗的孙儿一事,还是少双城一事……他都能慢慢清楚。唯有一件事略带疑惑,容丹桐提起笙莲或者陆长泽时,给他的感觉极为相似。原来……笙莲和陆长泽本是一人……作者有话要说: 纪亭亭:哪里需要助攻,哪里需要金手指,哪里需要透剧,通通找我,童叟无欺(骄傲脸)第178章身上舒爽,锦被亦是软绵绵的,纪亭亭欢喜的趴在了床上,正要舒舒服服睡大觉。谁知道才闭上眼睛,敲门声又起。依旧是规律的三声‘扣扣扣’,纪亭亭把棉被往脸上罩去,不欲理会,谁知道停了几个呼吸后,又是三声敲门声。还让不让她睡觉了?刚刚那通逼问还不够吗?纪亭亭睁着眼睛,深刻的觉得,她有必要摆出几分的威严来。团花锦被猛的掀至一边,纪亭亭咬牙切齿的吼:“秦少双,你有完没完。”似乎被她的话惊住,这一次,那人才敲了两声便顿住,纪亭亭打着光脚就下来了,一边气势汹汹的开门,一边气势凌人的喊:“还不给我滚!”“哗啦——”一声,门开了,纪亭亭边抬眼皮子边道:“你再胡闹,我就跟我哥告状,你等着被削……削……表哥?!!!”她的面前,穿着精致红衣的青年正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纪亭亭刚刚这么一吼,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心虚,赶紧把门敞开,露出非常甜美的笑容:“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快进来……”她一边招呼容丹桐进来,一边胡乱解释:“我刚刚不知道是你,难得见到你一次,我是不会吼你的。”“那你就可以这么吼少双了?”容丹桐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纪亭亭抱住了容丹桐的手臂,拖着他往屋内唯一一张椅子边走去,才拉着他入座,便听到了这么一句,整个人都要跳起来:“我这不是吓唬吓唬他吗?”“少双做了什么,惹得你不开心?”容丹桐抬眸瞅着她。他?他做的事可多了!一肚子的话在嘴巴边上回荡,纪亭亭想到自己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