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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貌似没有。”容丹桐想了想后,如此回答。以前那个世界,他的舍友也是随便换衣服的,傅东风这样,貌似没哪里不对?这么想的容丹桐,目光落在傅东风领口露出的锁骨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傅东风当着容丹桐的面,磨磨蹭蹭了许久,方才把衣服换上。这是一套紫色华袍,傅东风穿好之后,手上还留了一根缎带,瞧着像束发用的。“笑一笑。”容丹桐以手撑头,眼睛仿佛落了星辰和繁花。傅东风下意识扬了扬唇角。谁知对方却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傅东风抬手,扯下束发的簪子,长发落在肩头时,他咬着发带,双手则抓起墨青长发,高高束起。随后歪了歪头,悄悄勾唇。他的眸光只印着容丹桐一人,笑容温雅,眉梢眼角却透着说不出的蛊惑。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以前,那个时候,他还拉着容丹桐一角衣袖,唤他师傅。容丹桐眼睛更亮了几分,随后一连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几套衣服,颜色各异,材质也各不相同。他抱着一堆衣服,递到了傅东风手上,催促:“你都试一试。”然后,容丹桐又回了榻上。傅东风眸光柔软,觉得容丹桐大概是想看他以前的模样。而他……无法拒绝。重新解开腰带时,容丹桐尝试跟傅东风聊天:“我小时候,表妹最爱找我玩这个游戏。”“什么游戏?”傅东风退下紫色外衫。“这个不是重点。”容丹桐摇了摇头,“我对那个游戏……唔,提不起劲来,不过后来我长大了些,倒是有了别的想法。”“可以说给我听听吗?”“哈哈。”容丹桐笑容灿烂,“我那个时候想,以后一定要努力赚钱,然后给夫人买衣服首饰。随她喜欢哪种,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傅东风手上这件,是一件白衫,衣摆处落了几株君子兰,他正穿过衣袖,闻言顿住,一时间觉得,穿不下去了。便在这时,门“砰砰”敲响,容丹桐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魔道尊者选在这个时候挑战,却听到了秦轩带着哭腔的声音。“恩人?恩人?”“哥?”作者有话要说: 容丹桐:我表妹小时候就我一个玩伴,她最爱玩芭比娃娃(微笑)傅东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套纪亭亭的话了。第238章门敲了数声后,便没了动静,只有如幼兽的呜咽声,仿佛被人捉弄了似的,极为委屈。容丹桐顿了顿,随后起身,一把拉住衣服穿了一半,还露着大半胸膛的傅东风。“我先去看看。”容丹桐开口,随后一拉,将傅东风拉到床榻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后,端正了神色,往门口走去。才一开门,一团黑影便扑了过来,抱住了容丹桐腰身,刚刚的呜咽声便化为了嚎啕大哭。容丹桐身子僵了僵,下意识想将黏住自己的人拉开,手指碰到对方毛茸茸的后脑勺时,却顿住了,最后拍了拍这孩子的后背,以示安慰。脚步声传来,秦轩将容丹桐抱的更紧,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容丹桐顺着声音瞧去,见到了提剑而来的容渡月。因着刚刚那一滚,容渡月的头发有些凌乱,绷着一张脸,看上去极为沉肃,一双眸子却是幽深的光彩。容丹桐微愣,一时间也瞧不出容渡月是什么意思。又迈出两步后,容渡月停下脚步,眸子先在容丹桐脸上划过,最后落在秦轩脸上。“要我帮忙吗?”容丹桐勾了勾唇角。容渡月垂眸,声线展露出几分无奈和恼怒:“帮我照顾他。”“好。”应答之后,容丹桐察觉到窥探此处的神识,便阖上房门,隔绝魔道尊者的感应。秦轩依旧在大哭,容丹桐垂眸,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复杂,非常冷静的看着他闹,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别哭了,他已经走了。”这个‘他’,无疑是指容渡月。声音传入秦轩耳中,头发下哭红了的耳郭动了动,秦轩这才露出一张哭的惨兮兮的脸,问道:“真的吗?”容丹桐点头肯定:“真的。”秦轩松开容丹桐的腰,咬着牙,用衣袖狠狠的擦脸,将本就红通通的眼睑蹭的更红。擦了半响后,秦轩隔着一层水雾,看到容丹桐胸口的那一小团水渍,先是发呆,随后垂下头呢喃:“对不起。”这声音尤带几分哽咽。“没事。”容丹桐并不在意,大概明白这孩子的脾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发生了什么吗?”这话一出,秦轩立刻如炸毛的猫一般,控诉:“他又逼我,他不是逼我就是管教我!”容丹桐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许是容丹桐的动作太过温柔,秦轩觉得委屈极了,本就红通通的眼睛又一次漫起了水雾,随时要坠落下来。刚刚那通哭闹是为了逼走容渡月,现在面前的人是容丹桐,秦轩反而不想让他再看自己这丑兮兮的模样,于是发狠,死劲擦拭脸上的泪水珠子。一旦受到委屈,人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总是比较脆弱。容丹桐救过秦轩一命,在他面前又比较沉稳温和,所以,秦轩一直比较亲近容丹桐。心中涌起一股子的委屈,任凭秦轩怎么擦拭,眼泪珠子都落个不停,最后干脆抬起袖子遮住了整张脸。“秦轩。”秦轩咬紧牙关,低声回应容丹桐时,依旧泄露了呜咽声,他说:“我不想来这里。”“……”容丹桐微愣,手指停留在他的发间。“这里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古怪,我有时候觉得他们想杀了我,有时候又觉得他们看不起我。他们看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手脚冰凉,动都不敢动……恩人,你别笑话我,我觉得这地方,好可怕。”少年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容丹桐的衣袖,渐渐用力,将容丹桐的衣服抓出无数细密的褶皱。秦轩的声音从衣袖下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我一点儿也不想来这里,可是容渡月他非要我来,无论我怎么闹都逼着我来。”“他是打晕了我,提着我过来!”说到这里,秦轩情绪有些激动,“我醒过来时,已经在路上了,我要回去,他就看着我,哄着我,说是为了我好,好像我无理取闹一样,可是我不想来这里,他凭什么处处逼着我,管着我!”“他有说什么吗?”容丹桐顿了顿后,压低声线,柔声问道。“他说,以后我会明白的。可是这里好可怕,我想回去。”秦轩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说是为我好,这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