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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也有偶然的反复,锦的状况却一直在稳步进步中。他和江森身体的相性相当相和,菊地一直确信自己是找到了正确的调教师。然而从进入到捆绑中后稍微出现一些反抗。只是手脚的捆绑还可以,但一旦到达深度绑缚状态,锦就会相当紧张,事前需要很耐心的说服才能进行,纵使在过程中得到快感,却一直给菊地一种意识悬在空中的脆弱丝线上,不肯放手的感觉。最初只以为是他和江森的信任度还没能达到足够程度,只希望多试练几番便可以适应,因为真正重要的是后边的一步,让江森正式进入“主人”角色的过程。而最大的阻碍就在这个过程中产生。若是锦本身对“主人”这个词有反弹,也许他还好理解些。但看锦的表现,是很愿意给江森这个称呼——只是他无法叫出那个名词。“所以,这应该不是没有打碎,而是之前被过度打碎的原因——小羽,为看你还是放弃比较好。”总一郎难得地称呼了菊地的名字。“过度打碎?”菊地重复着总一郎的话,只觉得心里一沉。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锦不能叫出认他人做“主人”的关键词汇,是因在之前对他进行调教的男人,并没有紧紧满足在打碎他本身,而是将他打碎之后,又将他重组成残破的状态。只是之前菊地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个过程中作其他的手脚。锦的状态一直无法好转,他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这个原因。但在重组过程中通过某种类似洗脑的强化将对方意识改变得方法,不但危险,而且成功率并不算高,菊地也只是听说,还从未见到有人真的能做到。“所以除非能找到它的那个关键按钮按下去,否则这种状态是无法突破的——因为它本身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而就算找到了契机去重复当时强制输入的条件,一旦过程中出错,也可能会将它完全毁掉。”总一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他和组里干部还有会要开,陪菊地看这卷录像已经耗费了他太多时间了。走到门边时,他回转过头。“小羽,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菊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定定地望着画面,没有出声。××××江森在玄关脱了鞋,走进屋里。白发的刺青师傅正坐在坐垫上,见他进来略微低了头行礼。江森微微点头。“树呢?”因为与菊地的事情而最近极少回家,今日回来处理事情,顺便拿换洗的衣物,才听说树的刺青已经完成,他才走了过来。里间有轻微响动,纸门被拉开一条缝,江森见到树露出半边脸,身上穿着白色和服,他侧身进来,微一甩手,拉门应声合上,动作简单优雅,没有一丝多余。见到江森。他在原地跪下,深深一躬。江森拍了下手。“来,给我们看看这两个月的成果到底如何。衣服脱掉。”树抬眼看了他一眼,似乎对江森会提出这种要求略微惊讶。虽是午后寂静的时刻,外门却是敞开着,来往的人经过时,也能见到里面的情景。江森见他没有动作,微皱了下眉。“你在等什么?要我给你脱吗?”他的语气并不很好。虽然他和菊地都知道,锦的状况最近没有起色并非他的失职,但没能打破锦被前面的人所灌输的概念,无法让他说出“主人”的话,对一向自负颇高的江森,无疑是自尊上的挑战。树见他一挑眉,眼睛微眯,脸上神情颇为危险,没有出声,只是微微背转了身体。白色和服渐渐滑落,树的背后是连续三个月,日本最高级的刺青师傅精心刻画出的成果。青色之鹰骄傲展开羽翼,爪中则抓住一只红色玫瑰。鹰的翅膀是直伸到树的肩胛骨,而玫瑰则已在腰骨之下。树将和服褪到腰左右,略微犹疑了之下,似乎是下定决心,一下松手。年轻灵巧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树在和服下并没有穿其他东西,身上唯一的装饰就是白色的肌肤上刺青染成的绚烂图画。江森走近,以手指沿着刺青的曲线微微下滑。树似乎害怕他手指的触感,身体微微紧缩,肩抬起时,刺青的鹰之羽翼也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改变形状,便如真的鹰在振翅欲飞般。虽然有着刺青,皮肤的滑润感却并没有损失,将手指换成手掌的江森微微轻抚树的脊背,树发出压抑着的小小呻吟,江森满意地发现,手掌平抚下来时不会感到任何异样。如果不是眼睛在作证,几乎要以为这副刺青并不存在了。他的手沿着树的身体继续滑落,落到了鹰爪上的玫瑰上,飘落的玫瑰花瓣有一瓣是相当接近树形状完美的臀部下部,注意到树的身体在自己轻微的接触下发生发应的江森,坏心地将手指滑落到树双丘之间狭窄的地方,弯起手指轻轻敲打那里的窄门,然后趁树分心的瞬间,将手指探了进去。树的腿似乎一软,整个人几乎向前跌去,江森及时用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他的手指在树的身体里微微转动,满意地发现那里已经事先有过充分润滑。他虽然连续两月都没有在家,看来树仍严格遵循他的要求,每天将那里清洗干净,并保持着充分润滑。虽然一直没有使用,但因在刺青过程中要保持皮肤的状态,而频繁使用大号肛塞扩肛的原因,树的那里轻易接受了江森的手指。内襞蠕动着吸附上来,感觉又温又热。江森露出轻微的笑容,将手指抽了出来。“这次实在是多谢了。”他走过去向刺青师傅表达谢意,决定在事先谈好的价钱之外格外多加一些,作为他对对方工作相当满意的回报。对方向他一躬之后,拿起已经收拾好的描金刺青工具盒,告别出去。江森看来下表,他还有半个小时的空档。他转向树招呼着,“穿上衣服跟我来。”他带着树经过游戏室,开了走廊最顶端的房间进去。那里没有他通常用的道具,但是三面墙上都挂着镜子。江森踢过一床被子到墙角,自己开始脱衣服,一边招呼树,“过来。”树迟疑了一下,才缓步过去。江森还在解领带,树跪在江森脚下,抬眼以表情征询江森的同意,得到主人的微微点头后开始给江森解皮带的扣。江森甩掉上衣,裤子的拉链解开后,他坐在被褥上,示意树跨坐在自己身上,树提起和服的下摆,脸上微微泛着潮红,双腿分开站在江森身体上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体。从对面的镜中,可以看见和服滑下一截后所露出的树的刺青,江森的分身硬了起来。树感觉到身下江森的硬度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凝神停了一下,稳定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吸一口气,逐渐沉下身体,将江森的分身缓缓纳入自己身体。斜上角度的分身,进入的角度有些困难,树不敢使力,生怕过于紧缩的内部将江森的分身夹得太紧,让他也有痛感。如同身体内部被打入巨大的桩子,本来便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