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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压迫造成的功能障碍,基本上是难以治愈的…即使压力消失,但是心理阴影会一直存在的…”文老爹也不太能听得懂那些文绉绉的遣词造句,但他还是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孩子的病基本上是治不好的…老爷子唉声叹气,脑袋上顶着一朵忧愁的乌云。☆、小别胜新婚火车站人来人往,好像总有没有清静的时候。文寒才从出站口走出来,顿觉手上一轻,他诧异望去,原来是路郝一把抢了他手里的箱子提了过去。箱子里没什么东西,倒是不重,只是路郝的举动实在暖心。他事先也没通知文寒说要过来接站,玩的一手漂亮的浪漫突袭,对小文来说真是意外的惊喜。一下车就见到自己正在想念的人…“你怎么来了?”文寒心里渗出甜蜜,临上火车前这人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站。“想你呗…反正我也没事。”文寒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生怕有人看见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浓情蜜意,还好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无人留意他俩。两人一路走到一辆红色尼桑跟前,这才停了脚步。“这是瑞哥的车吧!”“嗯。”“下次不用来接我了,怪麻烦的…我自己回去坐公交车就行。”“反正二胡今天不上班,他用不着这车,我就给开出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火车站这人多车多,天又黑的早,怕不安全么…”路郝笑笑:“没事儿!我是老司机了,你怕什么?”文寒知他为了自己特地来接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二人上车一路向家驶去。路郝没有开广播,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爸身体还好吗?”文寒带了一点儿鼻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听着稍显明显:“嗯,挺好的。”路郝:“你怎么感冒了?”文寒:“可能是这几天降温闹得,一换季好多人都感冒了。”他才不会说实话,说他是因为跟路郝打电话的时候被风吹着了。路郝:“是得多穿点了。”他腾出右手去捉文寒的左手,道:“我给你焐焐手。”这又没到冬天,文寒的手一点也不凉,那人摆明了是公然吃他豆腐,他怎会不知道?两天不见,他着实也很想路郝。小文的眉眼弯出弧度:“你看着点路…我现在又不冷。”他说着就要把手抽出去,怎奈对方手劲很大,挣了一下没挣开,他也就随那人去了。周日的晚上几乎不堵车,路况格外顺畅无比,两人才用了二十分钟就到家了。“晚上吃饭了吗?”文寒边洗手边问路郝。“没呢,这不是等你一起呢么!”路郝笑了笑,之前他没和文寒在一起时,惯是自己一个人吃饭,早就习以为常,也并不觉孤单。可自打和小文在一起之后,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看电视,他都希望那人能陪着他。文寒回家这两天,路郝觉得浑身不自在,就跟少了点什么似的。“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文寒从冰箱上拿下围裙穿在身上。“不用,你刚回家还是好好歇歇吧,我把你蒸的茴香馅包子热热,咱今晚就先吃这个。”路郝把穿着围裙的文寒按在餐桌旁的凳子上,又道:“病人就得多休息。”文寒看着路郝把几个包子放进微波炉里,问道:“怎么还剩下这么多?”路郝:“昨天中午和今天中午都跟二胡他们一起吃的,自己一个人吃饭没劲。”他这话听在文寒耳朵里,倒很有一股不加掩饰的寂寞在其中。文寒抿了抿嘴没说什么,他想以后自己要加倍对路哥好,路郝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两人吃完饭就一起窝在沙发里,路郝的头枕在文寒大腿上,双手捧着手机打手游。文寒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上没什么好看的,不是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剧就是火爆异常的相亲节目…文寒关了电视。“路哥…”“嗯?”“我想跟你说个事…”“你说。”文寒停顿了几秒,道:“我这次回家,我大姐逼着我相亲了…”“……”路郝一把放下手机,游戏也没心思玩了,他坐起身来看着文寒,对方脸上带着一股难以启齿的神色。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突然很怕对方会说“为了孝顺他唯一的老爹,要抛下他跟女人结婚去”…“然后呢?”路郝艰难地问了一句,他们两个刚在一起不久,还没具体规划过以后的生活。“嗯…相亲对象比我两小岁,也是本科毕业的…我姐我哥还有我爸都觉得那姑娘不错…但是…”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路郝,发现对方比他更紧张似的,好像相亲的不是文寒而是路郝…路郝问:“但是什么?”文寒:“但是我说我不喜欢她。”路郝心想小文可真是个大喘气的,非要吓他一吓…他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又问道:“那你们家里人没问你为什么不喜欢?”“问了。”“那你怎么说的?”文寒就把他是怎么回答他姐、应付他爸的那段乌龙给原封不动地叙述了一遍。路郝听到后来差点笑到内伤,他想小文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会干出这么坑爹的事来,而且坑的还是亲爹!怪不得网上有人说“亲爹就是用来坑的!”…现在看来,这话不假。文寒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又不是要故意骗他爸,完全是老爷子误解他了,他真的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小文轻轻推了路郝肩膀一下,破难为情道:“你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好笑…简直要乐死我了!”路郝挤出两滴眼泪,顺势抓住小文推他肩膀的那只手,说:“快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是怎么个'不行'啊…”文寒推拒道:“别闹了…”正所谓“饱暖思□□”,他们俩还没过热恋期,化学作用也正盛,小文虽只回家两天,两人心中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对方,于是逗着逗着…就擦枪走火了…等到文寒下\shen被扒个精\/光,整个人瘫/软倒在路郝怀里的时候,路郝笑着亲了那人脑门一下,调侃道:“我看你的小弟\弟精神得很呐!”他把人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念及明天周一小文还得上班,所以也没敢太过放肆,只压着那人做//了两次…完事后路郝总有些意犹未尽,两次对他来说太少了,不,应该说是远远不够…但好在二人小别胜新婚,刚才的运动质量还是很高的。文寒趴在他身上,头发垂下挡着脸,他头发早就该剪了,可是却不是没时间,就是忘了剪。路郝侧头点了根烟,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