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6
胖狐狸听到清脆的“咔嚓”声,黑衣人活生生踩碎了蛇人的右边肩膀正和他砍伤四郎的部位相同。蛇人发出嘶嘶的叫声,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其他的蛇人依旧趴在那里,低伏着身子,瑟瑟发抖,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我还以为你能搞出多大的阵仗呢,原来不过如此吗?”四郎耳边传来那人低沉华丽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却字字句句回响在跪在地上的所有人心间。胖狐狸不由得在心里想着:“这是殿下吗?可是为什么气息如此不同?这股压迫感太强了,竟然比二哥和殿下出现时还要强大。这究竟是谁?”似乎听见了四郎的胡思乱想,那个黑衣人缓步走了过来。胖狐狸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很想抬头看清楚此人的面容,可是体内的妖丹却发出了瑟瑟哀鸣,有一个瞬间,胖狐狸无比想跪,他和自己那半边不争气的妖族血统抗争了半天,才终于像个烈士般昂起了小脑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金色的重瞳。“殿……殿下?”胖狐狸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声,爪子也试探着讨好的挠了挠黑衣人的衣服下摆。精致的暗金色绣线被他挠出了一个线头。黑衣人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了一眼,收拢了浑身压迫的气息。胖狐狸赶忙欲盖弥彰地用爪子把线头盖住。然后偏着小脑袋,狐疑的上下打量这个男人,再次问了一句:“是不是殿下?我胆子小,你不要吓我。”男人笑了笑,没吱声,似乎是默认了。可是四郎总觉得忽然出现的殿下变得更加强大了一点,给人的感觉也更加的可怕。但是,的的确确是如假包换的饕餮吧。胖狐狸低着头,用自己的爪子和黑衣人衣服下摆上的爪印比对,确认的确是自己的爪印。大概真的是饕餮本尊。这么想着,胖狐狸心里安稳了些。放松下来之后,胖狐狸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然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男人低沉带笑的声音里有些冰冷的寒意:“答错了。小狐狸只记得殿下,我可是会吃醋的。”胖狐狸被弄迷糊了,这气息如今又有些像二哥。算算时间,到地下感觉度日如年,其实并没过多久,应该还是二哥出现的上半月。“你……你到底是谁?二哥呢?”顿了顿,胖狐狸鼓起勇气喝道:“你是谁?快点放开我!不然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边说边很认真的挣扎起来。“哦?我好害怕你的二哥呀。”黑衣人低低笑了起来,把浑身都在炸毛的胖狐狸勒进怀中。胖狐狸听到这低沉如大提琴的动人笑声,浑身打了一个机灵,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果然,这变态笑过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把胖狐狸箍得死紧:“连主人都不认得了,小奴隶这是要造反吗?”也不知道黑衣人使了个什么邪法,抱住圆团团的胖狐狸一勒,胖狐狸一下就变成了人形。胖狐狸吓懵了,莫非二哥和殿下两个合体形成了一个新的变态?还是说二哥没打过女娲,被粘液怪吃掉之后生成了这么一个东西?又惊又怕又慌乱,胖狐狸变回人形的时候就忘了穿衣服。胖狐狸:光溜溜白生生的少年赤身*被衣服齐整的高大男人抱在怀里,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无端便带出十分香艳来。可惜在场的人和妖都被某种莫名的压力压得抬不起头来,谁都没有胆量抬头去一饱眼福。可黑衣人还是占有欲极强的掀开了袍子,小心翼翼地把□的少年裹了进去,裹得严严实实,一丝儿脚趾头都不让露出来。好了,现在问题来了。主动把自己剥得精光还自己撒上作料的小白羊放在了身冒黑气眼冒金光的大黑狼面前,究竟会发生什么?四郎被黑衣人像是抱小孩一样单手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顺着少年完美的腰线往下缓缓移动。眼中标志性的金色重瞳时隐时现,似乎有种疯狂的情绪在主宰着他。被当着师兄、表哥、陌生人和蛇人的面做这种事,胖狐狸终于被欺负哭了。他当然学不会什么泪流无声的优雅哭法,胖狐狸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搂着黑衣人的脖子哽咽着叫道:“二哥,嗷嗷嗷嗷,嘎嘎嘎嘎,呜呜呜呜,殿下嗷嗷嗷嗷,你们究竟在哪里?”guntang的泪水大滴大滴落在黑衣人的脖子里,好像沸水一样融化了那颗玄冰铸成的心,雪水汩汩流动,浇熄了黑衣人心里想要吞噬的疯狂欲念。“你到底是谁?”胖狐狸感觉到黑衣人的软化,得寸进尺的把哭得脏兮兮的小脸埋进黑衣人的怀里蹭了两下。没错,焉儿坏的胖狐狸趁机把哭出来的鼻涕和眼泪都抹到了黑衣人领子和胸膛上。“你到底是谁?”胖狐狸抬起头,鼻涕眼泪都不见了,一脸清爽地又问了一遍。被胖狐狸蹭得心里软成一团,完全没有了脾气,黑衣人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别乱动,不然我会忍不住吞掉你的。今日刚刚融合完毕,还不太稳定,刚才弄疼你了吗?”胖狐狸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二哥和殿下融合成了一个,尽管有点不习惯,但是也比饕餮被墓中的怪物吞噬这样的结果好多了。胖狐狸伸出洁白的手腕搂住黑衣人的脖子,乖乖的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上的红痕露给他看,嘀嘀咕咕地告状说女娲设计害他,差一点自己就没了——里子被伏羲吞掉,面子被女娲拿去做手套。黑衣人执起那双骨架纤细但是rou嘟嘟的爪子亲了一下,然后他凑近四郎的脸,吻了吻那张花瓣般的嘴唇,两个人的鼻尖亲昵的摩挲着,饕餮的心里漫上了无边的柔情,像哄小朋友一般哄道:“太坏了。我帮你打她。”虽然听上去像是哄小孩子的话,饕餮可不是说说而已,自然是要动真格的。抱着四郎走到跪在地上的蛇人跟前,黑衣人用脚踏着地上蛇人的头,用力一踩,只听得“喀嚓”一声,那蛇人的脑袋竟然被他硬生生地踩碎了!原本凶残不可一世的蛇人甚至连一声哀叫都没能发出来。四郎没有衣服鞋子,走动间,光滑如丝缎的皮肤摩擦着黑衣人的内衫,被冰凉的衣扣膈得很不舒服,便趁机挣扎起来。感到怀里失而复得的小狐狸不安分的伸爪子踢腿,在自己衣襟里扭来扭去,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