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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奶奶没有接,冷笑一声:“你别叫我妈,我受不起。” 边爷爷脑溢血后语言功能受到影响——要是没受影响,他会跟边奶奶一起骂边闻;至于大伯边阅一家,巴不得弟弟跟父母闹得越凶越好。 打圆场的是别的亲戚:“生日这种高兴的日子,大家开开心心的,别闹矛盾。” 边奶奶拒绝和解,使唤保姆把自己的轮椅推开:“讨了个新的老婆就六亲不认,发妻头一年的忌日不用去看,老妈生日也不上心。家门不幸。” 生日宴在极为尴尬的状态中开始。 饭后闲坐时间,边奶奶叫保姆拿了两个首饰盒过来,里头各有一只质地颜色上乘的玉镯,一只给了边家大伯母,另一只给了边赢:“我打给两个儿媳妇的,你妈不在,交给你。” 整个过程,她没有给云笑白一个眼神,当着所有人的面,丝毫没给她留情面。 众人神色各异,桌上的氛围诡异到极点,静得连根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云边不知道mama是什么反应,也许在强颜欢笑,也许已经难掩难堪,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忍心看。 她也不想看边赢的反应。 现实又一次把他们逼到截然不同的对立面。 余光见他接过首饰盒,向边奶奶道谢:“谢谢奶奶。” 这种画面,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边闻忍无可忍,把酒杯往前重重一放,站了起来:“妈,你要是不喜欢我们过来,早点说就好了,我们不过来碍您的眼就是,也省得笑白忙里忙外一下午落不到您一句好听的话。冯越忌日的事情我说过两百遍了,天下着大雪我没法回来,是不是我冒着大雪出事了您才能满意,死了儿媳,你连儿子也不想要了?” 边奶奶手掌狠狠拍在桌上,她站不起来,只能坐着和儿子对峙:“我不要听借口,我只知道你老婆头一年忌日都没上心。她在天之灵……”说到儿媳冯越,边奶奶心痛难忍,眼泪簌簌掉了下来,“得有多么寒心,她陪了你快20年,为你cao持内务生儿育女,奉献一生,没有看到儿子长大,那么年轻就撒手人寰,可你呢?贪图自己的享乐,她一走就娶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你还有没有良心?!” 一旁亲朋好友劝母子俩消消气。 但边闻被“不三不四”四个字刺得理智丧失,摔了杯子冲母亲怒吼:“你别忘了冯越是你哭着闹着以死相逼求我娶的,也是她心甘情愿嫁的,我十几年来在一个不爱的女人身边度日如年,没有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每天都在忍都在熬,她为我生儿育女奉献一生,可我这半生的幸福都毁在她手里了你知道吗?!” 边奶奶盛怒之下,颤抖的手指指着边闻,“你”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们要是这种态度,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自找不痛快,我见不得我老婆受这个委屈,没有活人给死人让路的道理。”说着,边闻不顾云笑白拼命拽他衣服下摆示意他不要再说,拉起云笑白,“我们走,”他又拉云边,“走边边,我们回家。” 边闻拉着妻女走出几步,背后是父母愤怒的质问,亲友的劝和,一时间嘈杂无比。 他什么都不想管了,离去的脚步像是一场逃亡,逃离他曾被束缚了二十年灵魂的牢笼。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云边微弱的提醒:“边叔叔,哥哥,还有哥哥。” 今日发生的种种不愉快,让边闻在潜意识作祟下排斥一切与冯越有关的人事物,以至于若不是云边提醒,他真的不记得自己回家还应该带上儿子。 边闻回头,只见一片混乱中,边赢手里紧紧拿着那个奶奶给他mama的手镯,静静站着注视他,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心疼和迷茫一起涌上边闻的心头,只觉这二十年像梦一场。 这天的闹剧以惨不忍睹收尾,边赢没有回家,在爷爷奶奶那里住下。 回家路上,车里很沉默。 到家门口,云笑白对边闻说:“你去把阿赢接回来吧。” 她的声音有一丝竭力压抑仍泄露的哽咽。 “明天吧,明天我去接他放学。”边闻疲倦地说,“现在他不会想见到我的,妈也是,现在回去肯定又要闹起来。” 云笑白魂游天外地点点头。 夫妻俩回到房间,回想刚才在婆家发生的事情,云笑白久久无法释怀,她惶恐地问边闻:“我嫁给你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我太自私了吗,不顾别人的感受,对不起你前妻,对不起你父母,对不起你儿子。不然为什么好像我怎么做都是错呢。” 无论边闻怎么安慰,云笑白都没法消除自我怀疑。 边闻灵机一动:“我们出去散散心吧,不是说找到读书那会的胶卷了吗,我们去把它洗出来。你看到我们那个时候的照片,就不会怀疑我们走在一起有什么错。” * 云边有自知之明,默认便宜哥哥的请吃饭自动失效。 所以第二天放学,她在教学楼出口看到边赢等在那里的时候,她踯躅着停下了脚步,她没有那个信心相信他是在等自己。 边赢从手机里抬头,看她站在那不动,蹙眉:“傻站着干什么?” 云边甚至回头看了一圈,才确认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边赢哥哥,我们去吃饭吗?”她问。 “嗯,不是早就说好了吗?”边赢反问。 云边笑起来,她点头:“嗯!” 就这样吧,家里的糟心事暂时都不要管,她只想抓住眼前的快乐。 两人一起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双方都是学校里面人尽皆知的人,走在一起难免惹人关注,不少路过的学生都会多看他们两眼。 云边还记得几个月前便宜哥哥把她当瘟疫,明令禁止她在学校跟他有什么接触。 现在大大方方跟她一块走,随便别人揣测他们的关系。 边赢带云边去了上次请叶香去过的那家餐厅。 虽然上次被叶香搅得没动几下筷子,但怎么说也是尝过了的,云边比较倾向于去新鲜的场地见见世面。 趁着还没进门,她试图扭转他的决定:“边赢哥哥,我们去这家吗?” “嗯。” 云边:“这么短时间内吃两顿会腻吧?”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话里有漏洞,果不其然,边赢也找到bug了:“海鲜面连吃三顿怎么没见你腻。” “……”云边声明,“你不要老是说海鲜面,不然我就误会你在吃醋。” 边赢:“……” 大眼瞪小眼片刻,边赢问:“不喜欢这里?” 他看出她的小排斥了。 “也不是不喜欢,这里挺好的。”上次过来的时候,云边寥寥吃了几口,这家店的口味对得起便宜哥哥的挑剔,她解释说,“但我更想去没去过的地方。” “明天去。”边赢说,“这家店明天不营业。” 云边怔愣:“明天?” 边赢用一种“你在做什么梦”的眼神打量她:“上次不是说好了吗?” 云边这才明白过来,便宜哥哥问她“后天和大后天,你有时间吗”不是让她从中挑一天,而是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