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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告诉他们他知道的事,“应仰和他爸彻底闹掰了。” “闹掰了就这样?”井殷瞎猜测,“怀念失去的父爱?” 蒋弘随意猜了猜,“应仰害怕了。” “应仰害怕什么?”有人追问到底。 蒋弘不乐意了,“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害怕什么?” 他走过去扔了沙发上空了的烟盒,坐到应仰身边,“卫惟开学就告诉你,受伤不要抽烟。怎么着,不听话?” 应仰手里的烟正好燃到烟尾,他眼睛红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哭过,许久不受烟酒糟蹋的嗓子一时间受不了,沙哑得厉害,“以后别找她了,断了。” 蒋弘愣住了。 应仰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头靠在沙发背上,瞬间眼睛更红,他捂着眼,不过一会儿身子颤抖,哭得无声无息。 蒋弘呆了,站在门口的几个人也呆了。 “她和你提的?还是你和她提的?这不没事了吗?你们俩就......” 应仰的眼泪顺着他眼角淌下来,蒋弘闭了嘴。 应仰很想放声大哭,但是他做不到,自记事起,他就没哭过,他都快忘了这项功能怎么使用。 应仰捂着眼哭着笑起来,笑出声来,再渐渐哽咽,他的眼泪已经湿了衬衫袖口,蒋弘坐在他身边,听见他低声说,“你们都说以后会再有,不会再有了,我的卫惟有多好,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应仰哭得大口喘气,他狼狈不堪,终于弯下身子,把脸埋在两掌之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再也忍不住,应仰放声大哭。 从来没有人问他想要什么,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 直到遇见卫惟,他一不高兴她就变着法的哄他,她拉他做事之前会问他的想法和意愿。她说应仰你最好,她说应仰你不想做那就不做,她说应仰你要学会挑食,不喜欢吃的东西就不要吃,她说应仰我喜欢你,她说应仰我要一直陪着你。 包厢一片安静,应仰哭到抽噎。 他只想要卫惟,可是为什么别人都和他说不行。非要塞给他一个不认识的人,非要和他说什么大道理。 卫惟从来不和他讲理,她说你开心就好,你就是我的道理。 他真的很开心,他已经在努力改进了,他为了能陪着她什么都可以做,可是他的愿望被狠狠扼杀。他的姑娘被吓到发病,他怎么能再自私地拉着她,他的姑娘那么好,他怎么再忍心耽误她。 应仰哑着嗓子自言自语,“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比她更好的。” 她再也不是我的了。 应仰从沙发上跪倒在地,他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地上去,想起她再也不是他的,他的心就想被刀割一样疼,像凌/迟一样,刀刀不致命,到了最后是活活疼死。 蒋弘弯腰去扶他,应仰抬起脸看他,脆弱的像个小孩子,“阿弘,十七岁可以干什么,我为什么才十七。我为什么不能让卫惟开心,我总是给她添麻烦,可是她为什么不推开我。” 七岁的蒋弘看见的七岁应仰,是没有笑容和痛感的应仰。十七岁的蒋弘抱着他十七的兄弟,他也充当了驱散他阳光的角色。 蒋弘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听见应仰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本来以为自己推开她会好一点,可是只是想一想,他就疼得浑身难受。 他甚至根本不敢和卫惟说清楚,他怕他自己控制不住。他只能这样躲着她,能躲多久躲多久。 应老爱他,沉重的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沈曼华爱他,因为他是应右为的儿子。要说应右为爱他,因为应老因为他而对他们网开一面。 只有卫惟,她对他全心全意。 他多喜欢她,他甚至想重新来一遍,第一次见面要对她笑,要主动给她挡太阳,要好态度地帮她给卫诚传纸条,不要让她听见别人骂他,不要去扯她的椅子,不要让她看见他打架,不要接二连三试探她,不要惹她不高兴。 他不会学抽烟,不会学喝酒,会和别人保持距离,不会去打架,照顾好自己。就像她一样穿一身干净的校服,老老实实站在她身边。 他有多冷漠,就有多自卑。 应右为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事实,他应仰配不上她。 可是他想试一试啊,他真的在努力了,他已经在改了。 卫惟你等等我好不好,卫惟,卫惟,他看不见卫惟了。 蒋弘突然觉得手里重量加剧,反应过来,是应仰猝然倒地。 “阿仰!阿仰!” 井殷几个人跑过来,“应仰!怎么了?”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 林艺拿着计划书走进来,叫了好几声都没叫动卫惟。林艺气沉丹田,对着她耳朵就喊,“卫惟,你给我让让!” 卫惟这才反应过来,嗯了几声,慢吞吞起身。 林艺有气没处撒,这都多少次了,她的脸拉长,“你丢魂了?” “没事,”卫惟随便应了一声。 林艺把计划书往桌子上一扔要继续和她说话,韩哲伸了手拿过来一看,先嫌弃道,“你今年又唱澎湖湾?” 林艺正在气头上,一掐腰秒变喷火龙,“澎湖湾怎么了?” “哼,”韩哲笑了一声,“你问问她?”指卫惟。 “嗯?”卫惟应了一声,“什么?” 韩哲把计划书扔给她,“有这么一句话,合唱林团长在一天,流水的庆典文艺节,铁打的外婆澎湖湾。” “你......”林艺接住计划书,“你等着,我让我同桌收拾你。”又和失魂的卫惟说,“下午去琴房彩排。” 两个人吵得卫惟耳鸣,她一点都不关心什么庆典彩排,应仰已经快一周没来上学了。应仰的朋友她也见不到几个,卫诚也不关心这些。她很急,因为应仰再没回过他消息,打电话也不接。 琴房在普通班和国际部交界处,这里还有个小花园,下午有乐器和舞蹈彩排,引来一堆逃课分子在周围伺机而动。 卫惟是独奏,里面房间里声音太乱,还有几个独奏也没法练,老师干脆给他们在花园里一人划了一块地方。 卫惟坐在一棵大柳树下拨了几下古筝,她很烦,不想弹,她也不想回去上课。她只想知道应仰的消息。 “你干嘛呢?”林艺跑过来一看简直是要被气死,“你在这儿晒太阳呢?翁老师在检查,马上就到你了,你正常点行不行?” 卫惟听着她说话,又随便拨了几下。 林艺:“.......” “你到底怎么了?” 卫惟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她,“应仰不来上学,也不回我消息,我很急。” “你找个人问问不就行了?”林艺没好气道,“你等着,翁老师身边一堆观众,肯定有认识应仰的。” 刚又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