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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然她早在第一期就开始买热搜了,谁还缺这点儿钱似的。 听着她叽叽喳喳说着,薄易也跟着弯了下唇,“这会儿忙完下班了?” “嗯,正开车回家呢。”白昼一面讲电话,一面将车驶入明屿公馆的车库。“不跟你说啦,我到家了,等忙完这阵,请你喝酒去。” “好。”薄易应着,挂了电话,回到客厅沙发坐下。 “小易啊,女朋友催你回去了?”白赫东搁下酒杯,问。 薄易拿酒给他再次斟上,“伯父说笑了,我哪来的女朋友。” 平时寡淡的面上,难得带着几分笑意,和白赫东捧杯,品酒的心情都愉悦了许多。 可俩人又好几杯下肚,之前在电话里说到地方了的人,却迟迟未进来,良久,他忍不住轻轻拧眉,问道,“伯父,闪闪最近都很晚才回来吗?” “她啊。”白赫东抿口酒,有些叹息,“自从上次跟我吵了一顿后,最近吃早餐连话都懒得跟我说,这些天不是又在忙她那什么新男团吗,回来得越来越晚。” 白赫东话音刚落,管家就过来转告,说接到白昼的电话,今天开会忙得太晚,去朋友住,不回来了。 白赫东听完也没说什么,孩子长大了,他也管不住了。 薄易压了下眉,静默几秒后,搁下酒杯,站起来告辞,“今儿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伯父休息,改天再来跟伯父喝酒。” 白赫东对薄易倒是很喜欢,年轻有为,模样好,人品也好,如今就有这般成就,将来薄氏在他手上发展更是不容小觑。 薄易告辞出来后,回头看了眼白京王府,嘴角拉成直线,那丫头方才还骗他说回家了。 果然是长大了,胆子也越来越大。 **** 傅时夜这几天,基本都在录音棚忙到很晚,回到明屿公馆时,已经十二点多。 保姆车在门口停下,齐一鸣正给他交接事儿,却看见傅时夜家客厅亮着灯,挑眉问,“你家怎么亮着灯?谁在啊?” 傅时夜跟着转头,瞧一眼便移开视线,“没谁,走的时候忘记关了。” 表情淡定,没有丝毫波动。 齐一鸣将信将疑,“是吗?” 傅时夜嗯了声,朝他挥了挥手,“明天不用来接,我自己开车过去。” “行。”齐一鸣应道,打着呵欠关上门,让司机开车走了。他这几天也却实累得不行,要往常那劲儿,肯定是要跟进去看看的。 傅时夜进门,视线便搜寻屋内,一楼虽然开着灯,但却没有人,二楼有电视机播放的声音。 换了鞋走上二楼,一眼就看见小客厅的沙发上,白昼抱着抱枕,窝在沙发睡着了。 显然洗漱过的,长发还有些湿润,穿着雾霾蓝的睡裙,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腿,好在虽是冬夜,但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睡得还挺沉,似乎最近是真累了。 一张小脸洗去铅华,白净又纯真。 她的可塑性很强,上妆时能又御又飒,卸妆后的乖巧样子,也能懵懂且纯情,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傅时夜没出声,在她跟前顿下,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稍稍俯身,在女孩儿额头轻轻一吻。 然后拿来静音吹风机,动作轻柔地将她尚且湿润的长发吹干。 此时的白昼,像洋娃娃一样乖巧又精致,不吵不闹,也不会突然消失。 这样真好,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哪儿都不去。 Aurora,要一直这样,乖乖地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如果你再什么说要离开的话......我不会再心软的。 **** 次日,白昼醒过来时,整个人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冬日,暖阳,柔软的棉被,睁眼就能看见一张帅气得无可挑剔的脸,侧耳能听见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 她昨晚好像在沙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床上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白昼稍稍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满心满意的愉悦涌上心头。 太烦人了,一大早就接受这种帅气暴击。 她刚一动,傅时夜也醒过来,未睁眼,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稍微收力,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醒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的微微沙哑,性感到能让耳朵怀孕。 他手臂收紧时,白昼才发觉,腰以下光/裸细腻的触感,不用多想,也猜到身上的睡裙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因睡姿翻滚卷到了腰间。 男人的手掌紧密贴着后腰,轻轻摩挲着,带着点儿痒意。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盛世美颜,最后视线落在他修长颈脖上,漂亮又诱人的喉结近在眼前。 白昼舔了舔唇,咽了下口水,然后一口咬上去。 第40章 傅时夜喉结微动了下,一个翻身, 顺势压过去, 薄唇压上去,凌乱了气息。 显然在晨起时的反应, 尤其明显。 许久后, 待白昼有些喘不上来气, 抬手开始推搡他时,才将人稍稍松开, 声音轻微带着沙哑,“今天不用去公司?” 小姑娘这会儿脑子有些七荤八素,思绪一片迷茫,眸里带着点儿粼粼波光, 又清又媚的模样。 直到听见他那句问话,白昼才陡然醒过神,“要去,一会儿还开会呢。” 说着, 她就要撑身坐起, 却被箍着腰再次压下,他低头,张口在圆润肩头留下一圈印子, 牙齿叼着点皮rou, 有些细密的疼痛, 白昼忍不住一声轻呼, 伸手推他。 他眸子沉了沉, “玩我?” 白昼略略心虚,原本推他的手改为揪着他胸口衣服,语气带点儿撒娇的意思,“刚才没忍住嘛......” 耳边听得傅时夜不轻不重的一声,“是吗?那我这会儿也不想忍了。” “不不不,不行。”白昼偏头躲开他的吻,然后伸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哥哥,你得忍住。” 傅时夜单手撑在她颈侧,一手已揉上云团,盯着她,面色有些不善。 白昼将他手移开,然后贴过去在他嘴角轻啄一下,笑得狡黠,“哥哥,一会儿我还得出席公司高层会议呢,你不是要去新蓝卫视彩排吗?” 本来行程就忙,她不过是陈述事实。 “一会儿洗个澡,就赶紧下来吃早餐哦,昨儿我定了东福记,应该马上就送早餐过来了。”说完,白昼快速掀开被角,溜了出去。 留下脸色愈发黑沉的傅时夜。 等收拾好,坐到餐桌上时,已是半个小时后了,白昼抬眼,瞅向此刻衣冠楚楚的男人。 猜他应该是冲了个冷水澡,或者硬压下去的,自己解决没这么快。 莫名有些心疼,又忍不住想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