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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让我有些触动罢了。”张让便把张朔的事情与桓帝简单说了说。“果然阿朔年纪也不小了,要不我给他指定门婚事吧?”“阿朔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人,指了婚也会不情愿,还是不要勉强他了;等他淡了些,让他娶个自己中意的女子吧。”“那我给他封个官做?”张让听得,有些娇嗔地等着桓帝,“你这是逗小孩子吧?!哄小孩高兴,说给这个好那个好?!阿朔还不够成熟,若安分也就罢了,到时候惹出什么祸端,你那些直臣,连你都保不了阿朔!”桓帝虽被张让嗔怪,却也不恼怒,只拿手指轻轻揉捏着张让胸前的乳珠,嬉笑道,“你这是质疑我的能力么?”飞眼斜挑,那姿态甚至比张让都好看几分。张让被就被桓帝摩挲得有点意动,如今又被桓帝挑逗着那乳珠,那乳珠慢慢地硬挺起来,再被手指摩着时就有番难言的滋味。又见到桓帝那番姿态,张让也不禁有些痴了般,就那么呆呆地任桓帝弄着。桓帝也仿佛被那情欲绷紧了起来,细细吻上张让的眉眼。肌肤相亲的感觉总是让人平静而又舒坦,那么亲密地接触一个人,就像慢慢梳理着自己的身体,梳理着自己的情绪与灵魂一般,尤其当你怀中的那个人是如此地能激起你的欲望又如此地能让你得到安慰时。桓帝与张让后面细细做好了准备,便将自己埋了进去。那香脂带着些催情的成分与香味,每次都让张让情难自禁地款腰摇尾,热情地迎合起桓帝来,身子也渐渐如那蚌珠生粉,唇眼也如那微风曳过的桃花。而桓帝每每见到张让这番模样,也只想如那春风揉碎海棠般,狠狠地吹落卷起,在风中交相缠绵。不过情起之事,也正如那风卷海棠,总有风息的时候,花归花,尘归尘,一切都是零落倦怠的模样。却说李溙被召回洛阳后,桓帝以养伤为由让其待命京中。李溙待在家中,除了教导李赞,便是与林脩闲度时日了。林脩也到了快结束学业的时候,翻来覆去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不要为官的好。屈先生与他来信中提到,如今年事已高,学院却没有传承衣钵的人,很是烦恼。若是当个山中的教书先生,林脩也觉得是不错的日子,可是如果那样的话,便要与李溙天各一方了,心中又很是不舍。郭氏也曾提过让林脩娶妻生子的事,只是被林脩以学业前途为重给推脱了。若是回到介休,肯定就没这么容易回避了。不久,李溙即被桓帝起任为司隶校尉,陈藩被任命为为太尉,冬十月,窦贵人被立为皇后。而张朔也早被桓帝认命为河内郡野王县令,于京畿之内,离洛阳不超过百里。小胖子在家里的安排下,也成了亲娶了妻,只是个一般的大家闺秀而已,并非什么名门之后。不过小胖子也很满足了,或者说不介意,他只觉得他那时候很蠢,他一直觉得自己笨,但是觉得蠢可能是有种对自己的笨的鄙视吧。他也曾尝试争取过、甚至包容过,可是一次次都只是对自己的伤害而已,完全没有希望,又何必还指望死木逢春开花。也许对自己好点心中也就认了,可是,小胖子认为,自己曾经以为的好,应该只是种幻觉罢,那么现在,自己应该是看清了。现在的妻子温柔体贴,长得也很漂亮,最近还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一切看起来都很圆满了,连母亲心中都很为自己高兴,即使成亲那天,母亲也不能坐在主位上和自己与妻子侍奉的茶。可是,小胖子却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切都仿佛平淡了下来,知道自己要有了孩子,也会很高兴,但那种高兴与失落的感觉,总像哪里不对劲。也许是少了那种深沉的痛苦,就像成亲那晚见到张朔喝了许多酒时,心中那种被牵动的酸涩与痛楚。第42章第四十二章云波谲(一)却说张朔在到任一个月后,与众人发送请帖,庆贺为官之喜。自张让重被召回洛阳又获恩宠,众人皆希图攀附巴结,门前车马,络绎不绝。张让将张府的管家派了去安排他的起居琐事,酒宴请帖等琐事自是由管家一手安排。管家想着小胖子曾是张朔最好的玩伴,还是个纯良的孩子,自然也发了张请帖到小胖子家去。而张府的请帖自被小胖子的父亲先过目了一遍,再转交给小胖子。小胖子看到后只觉自己再去凑那些热闹又有什么意思呢,也可算从此陌路,两不相扰,即使是无味的白开水,总算平静。小胖子的父亲可并不知道小胖子与张朔之间有什么纠葛,想着只是成亲了惦记着家中的温玉暖怀,少时的玩伴自会淡了些。多少人想求张请帖还求不到呢,张府既还记着小胖子,于是小胖子父亲当晚把小胖子叫到书房,严肃而恳切地交待道,“我让你母亲与你准备了赴宴的贺礼,你今后可还要多多与张朔热络才好——”母亲自不是指小胖子的生身母亲,而是家中主母。小胖子有些不情愿,辩解道,“可玉儿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此去野王县也要耽搁好几日,她一个人在家离了我,肯定不习惯。”小胖子父亲心中很不耐,小胖子本来就是庶子,他也没在他身上有太多的期望,可见他这么离不开他的妻子,只觉他以后更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了,心中也禁不住生出些轻视。但想到还要靠他拉拢张朔,再企望张让能有机会在圣上跟前美言几句,便耐下性子软语诱哄道,“让玉儿与你一起去了吧,多带两个嬷子,照顾着些就行了。”小胖子很少见到父亲这般慈爱,自己虽说是父亲的儿子,可母亲不受宠,自己只是个庶子,也没什么出息,父亲通常都只是对他无视而已,根本都注意不到他,平日不缺了吃少了穿就不错了。像这般亲自被父亲叫到书房训导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说这么慈爱的关注了。小胖子心中也不禁生出些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心中很是感动,他很想就这么顺着父亲的意思去做了。可是想到要再见到张朔,还要当面寒暄,往来送酒,就觉得是件又难受又难堪的事,他很懦弱,所以想着能回避就回避,老死不相往来可能才能给他一点能够确定的安全感。他就像蚌里的软rou一样,就算偶尔开壳透透气,张朔便是那根戳到他的刺,只要有关张朔,他就只想关紧自己的蚌壳,宁愿再也不要打开。小胖子还是鼓起了勇气再争取了一番,“父亲,可是去野王县的路途颠簸,可能对玉儿的身子并不是很好。”小胖子父亲的不耐有些显在了面上,“马车多给你铺几床不就行了”,说着瞪了小胖子一眼,“还是说你翅膀硬了,我使唤不动你了?只是让你赴个酒宴而已还要推三阻四的!”小胖子见父亲顿时变了脸色,很是惶恐,硬着头皮应了下来,“父亲,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