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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系不言而喻,但从顾覃川对姜妩的态度上看, 他喜欢的女人应该是姜妩,梅珊、颜妍联合起来害姜妩, 纵火犯很容易联想到新欢旧爱吃醋争宠的桥段。 顾覃川听到颜妍的名字,面无表情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他诧异的不是颜妍作祟,而是纵火犯提到的天岳娱乐公司。出于商业敏感, 顾覃川觉得天岳娱乐的高层或可能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还有没有其他信息要说?”顾覃问。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纵火犯用膝盖往前走了两步, 表达自己的真诚,“我骗谁也不敢骗顾总。” 顾覃川将银行卡扔在纵火犯身边,说:“自己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明天我要得到你到达东坡县的消息。把昨晚到今天为止发生的事从你的记忆中抹掉。” “好, 好。”纵火犯连连点头。 ---- 晚上七点, 姜妩提前结束工作,她提说要请顾覃川吃完晚饭, 不能让被邀请方久等。 姜妩给顾覃川打电话的时候,顾覃川还在忙,姜妩选择不打扰:“等你忙完工作再联系。” 顾覃川说:“我让司机先来接你,我们餐厅见。” 姜妩:“今晚的用餐地点在一个特别的地方,我等你一起吧。” “好。” 四十分钟后,顾覃川亲自开车来接姜妩。既然地方特别,顾覃川便不想旁人参与,正好让辛苦了两天的司机回家休息。 姜妩本来准备坐后排,顾覃川将她塞进身边的副驾位。 顾覃川的理由很充分:“别坐后排,我不想当司机。” 姜妩抿唇也没掩饰住笑意,说:“我可雇不起你这样的司机,要不我来开?” 她明知道自己这样说的用意,非要调笑一句,顾覃川撇嘴:“那你不如自己开自己的车?” “这个主意不错,我把地址发给你,一会儿碰头。” 顾覃川俯身,一把握住姜妩开车门的手,不爽道:“见面不气我,你浑身不舒服是吧?” “好像是的。”姜妩点头眨眼,看起来很俏皮。 顾覃川很久没见过姜妩如此生动活泼的样子,便是斗嘴也很舒心。 顾覃川的唇轻轻擦过姜妩的脸颊,回身坐好:“欺负我能让你开心的话,尽管欺负,我扛得住。” 顾覃川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反而让姜妩有点不好意。 姜妩低头假装整理安全带,被顾覃川亲过的地方隐隐发烫。 “你说的特别的地方在哪里?我中午没来得及吃饭,有点饿了。” 姜妩说:“江淮路82号。” 顾覃川想都没想,说:“是当代著名画家赵子然的居所。” “对。”姜妩不惊讶顾覃川这么知道,顾覃川是资深的收藏家,去过的拍卖会必然比自己多得多,赵先生的画经常被拿出来拍卖,虽然价格比不上古老字画,却极具收藏价值。 “我没理解错的话,约会应该是两个人。”顾覃川没过成二人世界,不怎么痛快。 姜妩说:“赵先生经常外出写生,难得回到居所,我极爱他的画作,想登门拜访。你不想去的话,我们下次再约。” “赵先生不喜生人。”顾覃川很了解赵子然的脾性。 姜妩点头:“我和赵先生相熟,晚上也是约好了的。我告诉赵先生会带一个朋友去,他没有拒绝。” “你说我的名字了吗?” “说了。” “他没说什么?” “他哼了哼。” 哼了哼……好吧,该去探望一下这位画坛的老泰斗了。 汽车平稳上路,顾覃川开车无聊,找姜妩聊天:“你和赵先生怎么认识的?” 姜妩看着前方的车流,说:“我做过赵先生的徒弟,但时间不长。” 顾覃川转头看了姜妩一眼:“你的经历果然丰富,琴棋书画诗酒茶,你有不会的吗?” “有啊。”姜妩掰起指头数,“我不会下棋,不会作诗,画画属于抽象派。” “画画属于抽象派?”顾覃川轻笑,“这话让赵先生听到,他会说师门不幸。” “哈哈,你怎么知道赵先生的口头禅?”姜妩笑得开怀,师门不幸四个字令她想起了学画时,气得赵先生吹胡子瞪眼的快乐日子。 “因为……”顾覃川话未说完,有电话进来。 中控屏来电显示:赵子然。 姜妩收住笑,微微挑眉。 顾覃川接通电话,赵子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覃川,你和小姜在一起吗?她的电话打不通。” “在,我们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顾覃川的语气很恭谦,“师父,晚上吃什么?” 师父?姜妩的眉挑得更高了。 听到师父的称呼,赵子然突然抱怨起来:“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啊?八百年不曾给我打电话问候半句,还是小姜贴心,逢年过节少不了关心。” 顾覃川一改平日对人那种凌绝的驾驭感,低声下气道:“是,我错了,我没有师妹贴心,我会改正,以后您去哪,我去哪。” 赵子然:“去,我不要跟屁虫。你们走到哪儿了?我看着一桌子好菜不能动筷。” “马上就到了,您饿了可以先吃,我们不介意。” “嘟嘟……嘟嘟……”电话断线了。 “师父的脾气一点没变。”顾覃川打方向,拐进一条幽静的小巷。 姜妩哼哼道:“深藏不露啊,师哥!” 顾覃川嘴角轻扬:“我没打算藏,正要摆出师哥的架势,被师父坏了好事。” “你敢说师父坏事,我要打小报告。” 顾覃川找到一个宽敞的停车位停好车后,右手搭在副驾驶座椅上,微微倾身靠近姜妩,用轻柔且诱惑的声音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很容易,不必用威胁的手段。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正经点。”姜妩推开顾覃川的脸,靠太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不合适。 “行吧。”顾覃川蹭了蹭姜妩的手,熄火开车门,“你该早点告诉我拜访师父的事,现在我两手空空上门蹭饭,显得不尊敬师父。” 姜妩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顾覃川:“这是墨宝轩的消费卡,师父作画只用那里的特制宣纸,这份礼物师父会喜欢。” 顾覃川接过卡,问姜妩:“卡给我了,你呢?” “我嘛……”姜妩伸出双手,“这就是礼物,吃完饭我洗碗,帮师父整理房间和画作。” “你的手有伤。” “小伤不碍事,我戴手套做。” “我舍不得。”顾覃川看了眼时间说,“你先进去,我买点礼物再来。” “别去了,师父等得够久了。师父不贪图我们的礼物,我把卡给你是因为你少与师父见面,该表示下心意。” 顾覃川犹豫了片刻,妥协叹息:“没想到我有靠你撑面子的一天。” 两人走进滴翠楼,姜妩快步穿过山水画廊,还没踏进饭厅,清甜的声音已经传入赵子然耳中。 “师父,让您久等啦~” 赵子然抿了一口温热的醇酒,站起来负手而立。八十高龄的人看起来像六十多岁,精神矍铄,花髯垂胸,一派大家风范。 顾覃川紧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