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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折腾。 吃面用的是木箸,夹起来倒也不滑,入口感觉也还能吃,就是一般的面罢了。 赵允承都吃完了。 吃得饱饱的,又被小娘子指挥着,去洗了一个热水澡,这般下来,白天被李贵妃忌日弄得神智不清的摄政王,已经想不起白天的自个是什么模样。 这反常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多想。 赵允承倒不是不敢,也不是忌惮,笑话,他需要忌惮谁? 这女人是白衣的妻子,身是白衣的,心也是白衣的,只要想到这一点,他便扫兴。 世间冰清玉洁的女子多的是,他要是想,现在马上就可以去临幸几个。 但赵允承并不想,他认为,此事有够无聊的,无非是一时之乐,低俗而下流。 再说了,他并不认为有谁配得上自己。 正想着,秦嫀出来了,带着一身水气,像一朵出水芙蕖,身穿鲜艳的薄纱,向床榻这边款款而来。 她弯眉笑眼,红唇轻扬起,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比赵允承见过最好看的妃子还要夺目。 不过恕他直言,后宫妃子也就普通颜色,还不如白衣藏起来的这商家女郎。 在品鉴女人这点上,白衣随他。 “夫君。”秦嫀步伐轻柔,摇曳生姿地过来,轻轻坐在郎君的膝上,玉臂环绕,温言细语:“那日你回去国子监,可还曾遇到烦心之事?” 亲热之前,自是要先聊会儿天。 这是秦嫀的夫妻之道,怎么说,夫妻之间不能仅仅在身体上亲密,在精神上也要亲密。 人都是需要别人去了解和抚慰陪伴的,若是长此以往没有得到过这些,慢慢就会忘了,这是值得拥有的。 再然后,就连如何去接受,也忘了。 赵允承被女郎牵着手环到女郎腰上,整个人都呆呆的,因为对方就坐在他怀里,柔柔地靠着他。 见他不语,秦嫀温柔笑着催促:“夫君?”秦嫀其实很有耐心,成亲多日,她在此前就发现,郎君隐藏着很多东西,只给她看最好的一面,所有不好的一应都替她担下。 这般的日子虽是美好,却少了一份真实感不是?真正的生活是不可能这么完美的,除非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到近日,郎君在她面前露出了另一面,会疲倦,会不满,会发脾气不理人,她便觉得,自己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夫君。 赵允承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想让她走,或者自己走,但脑子里响起一把声音:为何要走?你不就是为她而来的吗? 不,胡说八道! 赵允承眼中升起一抹被看穿的羞恼,之后不敢再与秦嫀对视,被问急了,便随意敷衍了事道:“自是有的,本……我终日忙得很。” 为天下百姓,他付出太多了。 “忙?忙些什么呢?”在秦嫀的印象中,自己的夫君是闲云野鹤款,不要太悠闲了,平时在家中,白天黑夜地跟自己厮混,嘴里说不要,一撩就着火。 “……”忙着治国这事赵允承敢说吗? 赵允承自是不敢说的,他对自己的名声,还算有点了解。 “你瞧瞧你。”秦嫀捧起他的脸,抚抚他眼下的青黑,轻声教育:“夫人叫你早些休息,爱惜身体,你倒好,全当耳边风。” 赵允承想低喝一声够了,他不需要这些无意义的絮絮叨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需要吗? 秦嫀轻道:“闭眼。” 摄政王瞪了女郎片刻,乖乖地闭上眼。 心狂跳,这人究竟想做甚? ☆、第39章 第 39 章 成亲快两月, 秦嫀还是看不够丈夫这张盛世美颜,只要两人腻在一处,便想亲亲他, 抱抱他。 女郎轻笑, 捧着郎君的脸,红唇微启,温柔地亲下去。 眼眸垂下, 一边亲一边观察郎君的动静,只见郎君睫毛颤动, 像两只受惊的蝴蝶翅膀, 好看得紧。 这才哪到哪呀? 秦嫀心想着,坏心地撬开了郎君的唇,去寻觅他的舌。 “……”赵允承浑身绷了一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将小娘子从膝上掀下去。 为什么? 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了, 这是秦三娘主动的, 可与他无关! 白衣的妻子这般孟浪,赵允承只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双手亦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秦嫀轻笑,温柔缱绻:“才几日不亲热, 夫君又生涩了。” 一句话, 如同一盆冷水, 让赵允承的神智稍微清明了一些, 这是怎么了, 他素来最不屑这等不入流的消遣,现在却抱着别人的妻子快活。 赵允承喉头干涩,眼神微微发沉地偏头避开女郎双~唇,说道:“安寝吧。” 多余的事就别做了,他没有兴致。 秦嫀点头:“好。”然后顺势将郎君推向帐内,却发现推不动,于是嗔笑着摸了摸郎君的脸庞:“夫君快躺下,不然如何安寝?” 赵允承深呼吸了几口气,抱着女郎站起来,将女郎放到床榻里边,而自己则是继续坐在床沿,满脸忍耐地平息心火。 见他这样,秦嫀便满心奇怪,眨了眨眼,靠过来从背后抱着他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女郎的手正一下下,不要脸地作怪,赵允承被她拨弄得一惊一乍,咬牙切齿,语气却始终压着,尽量温和道:“你先寝。” 秦嫀就更不解了,自己这郎君平时都很好撩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就屁颠屁颠来了,怎的今晚这样老实? 没兴致? 不不不,刚在她坐在郎君怀里,一秒钟就感受到了郎君的兴趣,很是雄厚呢。 秦嫀嘴上素来很大胆,见他竟然冷落自己,便故作使小性子,哼道:“看来夫君是不喜欢我了,那我如何是好啊?才双十年华不到呢,以后靠谁熬过这漫漫长夜?” 赵允承一听,面色铁青,目眦欲裂,秦三娘是什么意思?因为此事得不到满足,她便要去勾搭相好? 岂有此理。 算算此女和白衣成亲也已有两个月,上个月初白衣不在的时候,难道她也是这么想的? 摄政王阵阵晕眩,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罩了顶发绿的帽子,同时暗骂白衣那厮,怎么寻了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那现在叫他还能怎样?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三娘出去勾汉子。 那是绝不可能的。 赵允承翻身进帐,紧紧箍着那秦三娘,眼神骇人得紧:“你少想着别的汉子,想要什么我依你就是了。” 女郎对他说:“那还不快点疼疼我?” 摄政王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同时感觉自己鼻子一热,好像又要有鼻血流出来了。 得亏只是错觉,没流。 他的摸索与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