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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拇指般大的珍珠镶嵌而成,难的的是上面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大小都一样,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一套是帝王绿翡翠雕刻而成,刚好手镯项圈一整套,另外一套是白玉头面,触手温润,是难得的玉中极品。 这三套都是她准备留给棋儿当嫁妆的,怎么能给长女。 “为何?”大老爷看着苏母,眉头紧皱。 “那三套首饰太过贵重了,柳儿还那么小,我怕她压不住。”大夫人结巴道。 “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死物罢了,难道还能比我侍郎府的长女贵重?”大老爷不在意道。 只见苏棋垂着脸,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苏柳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有时,安静比暴发更可怕。 “你归家,我这个做父亲的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这是一匣子珍珠和一匣子绿宝石,你留着把玩吧。” 苏柳原本以为得了上面的几套首饰就没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要知道前世的大老爷当年可就给了她一匣子珍珠。 怪不得,苏棋经常在父亲面前卖惨,装可怜。 “女儿谢过父亲。”苏柳说罢,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大夫人。 大夫人原本想装看不见,可苏柳的目光实在是太炽热了,“我待会派人给你送过去。” “女儿谢过母亲。”苏柳心知肚明,大夫人待会送的东西说不定连大老爷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但还是忍不住想给她添添堵。 第8章 等人走光,苏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进了大夫人怀里,“母亲。” 大夫人想起临走时丈夫向她看过来的一眼,就忍不住心惊,丈夫从来没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看着次女哭的梨花带雨,她安慰道:“你父亲是见你jiejie刚归家,对她好点也是正常的。” 苏棋的手心被指甲伤的青紫一片,也感受不到疼。她记得母亲说过,那三套首饰将来是要留给她的,她低垂的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小姐,那管冰的王婆子说府里的冰不够用的,等过几日再拨给咱院子。”立夏站在一旁回道。 苏柳眼里闪过一丝讥讽,这府里的人真当她是三岁小儿那。 “春桃,你去把池子里那朵白莲花给我摘过来。”苏柳坐在亭子里,淡淡道。 春桃看了眼外面明晃晃的太阳,炽热的仿佛能把人晒化了一般,池子里的的荷叶都蔫了起来。现在去摘莲,她不待晒掉一层皮啊。 “小姐,奴婢还要给你打扇那,让立夏去吧。”春桃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让立夏打扇,你去,她们都笨手笨脚的哪有你伶俐。”苏柳笑盈盈地望着春桃。 春桃闻言得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立夏,把扇子交给立夏后,跑进了阳光下。 苏柳懒懒地往下面丢着鱼食,水中的鱼儿,争先恐后地聚集在了一起,五彩斑斓的好不热闹。 立夏看着摇着小船穿梭在莲花中的春桃,眼里闪过一抹不忿,她春桃就一张嘴好。 “小姐。”春桃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汗珠。 苏柳低头看了眼对方手上的白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这支开的太小了。” 春桃看了看手中这朵有碗盆那么大的花,这小吗?她扭头看了眼池子,好像自己手上这朵确实不怎么大。扭头又跑了出去。 “不行,这朵又太大了,放两日就败了。” “不行,这朵又太蔫了。” “不行,这朵颜色不够正。” “算了,就这朵吧。春桃还是你办事称我的心。”苏柳接过那朵和之前第一朵没什么两样的荷花。 立夏眼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心里骂了句,“活该”,只见春桃的夏衫已被汗浸透,头发黏在脸上,额头上汗津津的,仿佛洗过脸一般,只是双眼无神,仿佛快晕倒一般。 片刻后,苏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通体素净的长颈瓶里,插着一支纯洁无瑕、在风中摇曳的白莲。 瞧,这多么像苏棋啊。 “走吧,去锦苑。”苏柳站了起来,一转眼看到春桃,仿佛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如此衣冠不整的,算了,你回去吧,让立夏跟着我。”说罢,带着立夏走了出去。 春桃站在原地,看着在一旁撑伞的立夏,脸上浮现了委屈,原本应该是她贴侍候的,怎么变成了立夏,眼尾扫过这一地的荷花,她再也忍不住了,眼角顿时红了起来。 苏柳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裙,显得整个人清艳无双,引得花园里的下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抹青色的身影。 刚踏进苏棋的屋子里,扑面而来一股清凉之气,回过神的苏柳打眼望去,只见整个屋子布置的清雅矜贵,屋子四壁挂着名家的画作,正堂放着一座绿松屏风,左边放着一座博古架,上面琳琅满目的玉器古董,角落里,放了三盆冰,由丫鬟打着扇子,冷气溢满了整个屋子。 苏柳的心顿时沉了下来,她屋子里不仅没有这些价值连城的古画和摆件,就连一盆冰都见不到,苏棋这里竟摆了三盆,那王婆子还说府里的冰不够用,真是可笑至极。 “jiejie,你来了。”苏棋穿了一身粉色薄纱裙,腰间缀着一块巴掌般大小绿莹莹的玉佩。 苏棋见苏柳望着她腰间的玉佩,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这是父亲让人送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成色的玉佩。 “meimei能否摘下让jiejie看一下。”苏柳双眼恨不得黏在玉佩上。 苏棋看到对方这副神态,心里忍不住鄙夷,让她看看也好,最好是跑到父亲跟前吵着闹着要。 苏柳伸手去接递过来的玉佩,在对方松手的一瞬间,她眼睛闪了一下,玉佩“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块。 苏棋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她刚到手还没一个时辰那,就这样碎了,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无辜的人怒道,“你为什么要摔碎我玉佩?” “我,我没有。”说罢,苏柳便小声哭泣了起来,掩面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刚从春熹院走出来的大老爷迎面就看到长女哭哭啼啼的跑过来。 “父亲,我没有,我没有......”苏柳一副伤心至极,哭的快晕过去的样子。 “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大老爷看长女一副哭的连话都说不清的样子,忍不住呵斥道。 “父亲,我,我没有摔碎您送给meimei的玉佩,我去接的时候,不知为何meimei忽然就松手了。”苏柳拿帕子擦了擦泪,十分委屈道。 大老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原本就是背着长女偷偷地给次女送了块玉佩,“你meimei去找你了?” “没有,是我去给meimei送荷花,meimei拿出一块玉佩让我看,说是父亲给的。”苏柳抽抽噎噎道。 大老爷原本以为是长女无意发现的玉佩,没想到竟是次女拿出来炫耀的,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以前府里就只有次女一个女孩,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打小就把她抱在膝上,手把手的教导,没成想她竟如此容不下人。长女刚回来,自己稍微对长女关心了些,她竟如此小性,设计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