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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上做的梦,眼前的女子一身凤冠霞帔嫁给他了,那帕子下的她一脸的娇羞......那场景仿佛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一般。可醒来才知是黄粱一梦,偏偏与他宋玉楼定有婚约的是这人的meimei。 “没事,我定不会让令妹恼了你。”宋玉楼看了一眼店门口的苏棋,温柔地对着面前的女子道,苏姑娘这般善良,娇弱,合该被人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才是。 “那就谢过你了。”苏柳看也没看绕过面前的人,径直离去。 苏柳身后的丫鬟接过宋玉楼手中的匣子,快步赶了上去。 苏棋看着男子望向马车的眼神,脸忽地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那眼神中有着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不舍和迷恋。 玉楼哥哥,竟然看上了jiejie,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待客人走光,店里侍候香料的小厮福来终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道:“掌柜,您为何今日不把那奇楠香卖给出价高的哪?”当时那位姑娘喊出两倍价格的时候,老板明明可以立马拍板。 掌柜闻言,脸上带着一抹笑,不言语,扭头端起桌上的一盏茶,喝了一口,“你还是太嫩了点,你当那真是奇楠香?” “难道那是假货。”福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满脸诧然。 “哎呦。”只见一个不明物体呈现一个弧线不偏不正地刚好砸在福来头上,福来痛呼一声,连忙去看,只见地上滚着一个油光水润的古玩核桃。 掌柜手中原本把玩着两颗核桃,如今只剩下孤落落的一只。 “孺子不可教也,那香木倒是真的,不过就要看那人识不识货了。”不过显然那女子是个识货的,并且还不简单那,几句话就让男子心甘情愿地花三倍的价格买下此香,他看了眼手中的银票,别人只当是一张,其实是三张合在一起了。他捋了捋胡子,眼里带着一抹笑意。 自己在香行浸yin了几十年,今日那女子一入门,他就知道,此女一身气度不凡,身上还有那隐隐的香丹之味,今日自己与她结下一番善缘,日后...... 福来不明所以的看一眼在椅子上一脸沉思的掌柜,他摸了摸额头,低头继续擦拭着香料。 第27章 “苏jiejie。” 苏柳刚下马车,便听到衡阳的声音,扭头看去,只见衡阳今日穿了一套蝶恋花齐胸纱裙,额间画了一朵梨花,把她真个人衬得很是俏丽,苏柳莞尔一笑便迎了上去。 “jiejie,你今日当真是艳压群芳。”衡阳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只见苏柳穿着一套草绿色薄纱齐胸裙,这寻常的衣裙被苏柳一穿,仿佛有了灵魂,偏偏苏柳今日头上一根簪也无,只单单用了和衣裙同色的丝带,穿插在发髻中,乌压压的发髻,草绿色的丝带,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雅致,额间点了一颗朱砂。整个人清雅至极,却不会让人感觉寡淡。 苏柳还待说什么,只见身上被扔了一支香兰。她扭头看去,见是一个俊俏的书生,便冲着那人微微地一欠身,书生顿时面红耳赤起来,扭头跑了。 “jiejie,你这刚来就有人给你送香兰,我看今日获得香兰数目最多的恐怕是jiejie你了。”衡阳在一旁打趣道。 苏柳面上一红,只见这不远处是条江河,阳光打在江面上,竟显得波光粼粼。河边种了一排的柳树,随风舞动着腰肢。脚下这一片是盈盈的绿草地,各家的马车都停在不远处,女子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jiejie,meimei找了你一圈,没想到你竟躲到这里来了。”苏棋从远处走来。 今日她们两人是分开坐的马车,走着走着便散了。 衡阳听到这句“jiejie”心里膈应的不行,苏棋一来,她就只能唤苏柳为“苏jiejie”了,真是讨厌至极,如果苏柳是她jiejie该有多好啊。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个穿着锦服,手里拿着折扇的公子由远及近走来。 人群中顿时喧哗了起来。 “那是孙公子啊。” “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肯定是来找你的。” 人群中传来各种打趣声,苏柳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少年情怀总是春。 就在众人的瞩目下,孙公子手执一朵香兰来到苏柳面前。 “苏柳姑娘,在下是尚书府的孙才德,仰慕姑娘已久,这株香兰便赠予姑娘。”说罢,往苏柳怀里掷了一株香兰。 苏柳手里正摇着的仕女扇一顿,抬头冲着对方微微一笑。她能感受到,这些人并无恶意,只是最单纯的欣赏,倾慕。 “jiejie,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多高门才俊都对jiejie抱有心思啊。”苏棋在一旁凉凉道。 “你在这阴阳怪气膈应谁的呀。”衡阳这两天最是看不得苏棋,恨不得对方说一句话,她怼上十句。 “我没有......”苏棋拿着白手帕委屈地小声哭泣了起来。 一副谁欺负了她似的。 “苏meimei你怎么了?”宋玉楼刚下马车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苏柳,刚好苏棋哭了,给了他一个近前的理由。 “玉楼哥哥,不是我jiejie的错,都是我不好......”苏棋红了眼圈,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 “苏棋meimei,好可怜啊。” “她旁边的不是她亲jiejie吗,怎么那样欺负meimei。” “苏棋受了欺负,竟然还在维护欺负她的jiejie,苏棋好善良啊。” 人群中响起了一道道指责的话,苏柳看着这一幕,当真是佩服苏棋,一句话竟能如此颠倒黑白。 “没人欺负她啊,是她自己哭起来的,管苏柳jiejie什么事啊。”站在一旁的衡阳冲着众人喊道。 那些贵女们看衡阳维护起了苏柳,议论声小了起来,但明显都不信衡阳的话。 “宋兄,没想到你未婚妻的jiejie长得如此貌美,心肠怎地如此歹毒啊。”一个满脸纵欲过度,眼下乌青的公子哥,满眼下流地打量着苏柳。 宋玉楼眼里闪过一丝不喜,斥道:“杨宗,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meimei,我到底怎么着你了,我方才一句话都没说,为何现在所有人都在指责我。”苏柳一副伤心至极的样子掩面跑了出去。 “我作证,刚刚我一直在这里,苏柳姑娘真的一句话都没说,然后苏棋姑娘就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最后还说了那句‘不是我jiejie的错’似是而非的话。”一个长的浓眉大眼的黄衣姑娘站了出来,她是将门之女,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动不动就哭,装的一副别人都欺负了她的样子,眼前的这个苏棋,和她的庶妹有的一拼,这要是放在她将军府,她早就一拳上去打爆她的头。 衡阳在一旁直点头,一副星星眼望着黄衣姑娘,佩服的意味显而易见。 苏棋被呛的顿时面红耳赤起来,结结巴巴解释道:“刚刚我看玉楼哥哥太过紧张我了,我怕他误会jiejie,也是太过担心jiejie的缘故,没承想被大家误会了。” 苏棋这个牵强的解释,显得过分不自然,人群中有那渐渐回过味来的人,看苏棋的眼神立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