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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男人拜托婆婆的刁难,现在不能惹他。 待进了宅院,方挽离先是遇到冷着脸拎着鸟笼子,让人把死鸟做成标本的公公,又被婆婆赵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便听她道,“这样的儿媳我们家可要不起,派人给宁侯府送信,让宁侯把他的好女儿接回去,教养好了再送回来!” 想对付陈小暖没错,但自己没有本事还要主动把脸递过去让人家打,这就是蠢了。赵氏已经有一个害惨全家的蠢女儿,可不想再忍这个没脑只会摔脸子的儿媳妇。要不是因为这婚事是太后给定的,她现在非得休妻不可。 柴智岁还是笑呵呵的,“让她回去住几天也好。娘,五城兵马司那边还得派人递个话才能。” 若是让方婆子把方挽离咬出来,方挽离纵奴投御赐之物栽赃嫁祸她人的罪名就成了明面上的,那就不是被责骂几句、抄几本佛经能完事儿的了。 赵氏骂道,“方家教出来的好女儿,要收拾烂摊子也该宁侯去,凭什么让你爹和你哥为了她豁出脸面求人!” 宁侯的面子的确比父亲的好用,柴智岁乐呵呵地应了,由母亲给宁侯府送信,他则带着方挽离回了自己的侧院。 宁侯府的人很快到了,这次来的不是宁候夫人的婆子,而是世子方子安院里的管事嬷嬷。柴智岁有些诧异,方挽离依旧是老样子,冷冰冰地坐在原地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世子说接三姑奶奶回去多住几日,让奴婢帮着姑奶奶收拾几件衣物。”说着,她直接上手将方挽离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抱起来,交给了身后的丫鬟。 装木头人的方挽离见此,立刻跳了起来,“那是我的嫁妆,你给我放下!” 管事嬷嬷笑吟吟地拦住方挽离,让丫鬟把东西抱出去后,才道,“就是因为这是姑奶奶的嫁妆,才要拿回去。姑娘要不要收拾几件衣裳带上?” 这是不让她回来了?方挽离美眸圆睁,期待又惊慌。 柴智岁微微皱眉,他早就发觉宁侯府待他的小娘子不好,要是让她这么回去,还不晓得要受什么委屈呢,“算了,左右我也无事,不如送你过去,顺便陪岳父吃几杯酒。” 管事嬷嬷也不拦着,任由柴智岁跟回了宁侯府。宁侯夫人见到一脸不知悔改的女儿,气得头都发晕,干脆着人将她关回小楼反省。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在外跟朋友游湖的方子宁也得了消息赶回来,才知爹爹已经派人去了五城兵马司疏通关系,总不能让方婆子张嘴将方挽离供出来。 方子宁未去见父亲和姐夫,而是直接去了大哥的书房,见大哥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桌后,桌上放着一个多层多格首饰盒,方子宁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 首饰盒的夹层已经被打开,桌上放着几个小药包,方子安都没勇气问这是什么药粉。 喝多了的柴智岁被送回了皮场街后来我,方家老夫人和宁侯夫妇、方子安两兄弟齐聚方挽离的闺楼。早就准备好的方挽离见到他们鱼贯而入,冷冷笑了一声,便又一动不动了。 见到女儿这样,宁侯夫人又气又心疼,宁侯现在最不愿意见的就是这个给他丢尽了脸的女儿,他看也不看方挽离,只问长子,“人都齐了,有什么想说的快点说。” 方子安也没绕弯子,直接将得的药粉、白团茶叶,揭布罗香一一放在桌上,“爹娘可认得这些东西?” 见着这熟悉的香片和茶叶,宁侯府人心都在抽疼。方老夫人看着这些方挽歌生前最喜欢的东西,沉下脸道,“子安有话直说,莫绕弯子。” 第七七四章 这些药别白费了 方子安点头,“想必祖母也看出来了,这是二妹挽歌生前最喜欢的茶叶和熏香,而这些东西,都是孙儿让人在方挽离的夫家卧房里搜出来的。” 大儿子一向与挽歌亲近,现在他对挽离连声三妹也不叫,可见他已经掌握了挽离害死挽歌的确凿证据,才会把大家召集到此处。宁侯夫人虚弱地靠在丈夫身上,心如刀剜一般地疼,这样的场面是她最不想面对的,她颤巍巍地道,“子安不要讲……” “讲下去,老身倒要听听这畜生对她一起长大的亲生jiejie做了什么!”方老夫人沉着脸道,因为这个不孝女,太后对方老夫人都渐渐疏远了,她如何不恨。 “老爷……”宁侯夫人紧紧握着丈夫的胳膊,低声祈求着,方子宁也与母亲一般挣扎着。 宁侯不语,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方挽离只是木然坐着,一动不动。 方子安继续道,“孙儿找几个郎中问过,他们都说这两样本是无害的东西,但是燃香时撒上这无色无味的药粉,再配以茶叶,便能让人气血不宁,身体渐衰,用的日子久了,便会浑身疼痛,最终吐血而亡。二妹怎么死的,想必祖母、爹娘都还记得吧?这样的东西,方挽离正在给柴智岁用” 宁侯夫人闭眼,脸上滚出两条泪痕。方老夫人手里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戳,“你个孽障!” 宁侯问道,“我且问你,挽歌是不是你用药害死的?这样的药粉,你给挽歌用了多久?” 方挽离木然道,“左右都是你们说了算,你们说二姐是我害死的,就是我害死的;觉得我用了多久,我就用了多久。” 事到如今她竟还在狡辩,方老夫人怒道,“老身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挽歌是你的亲生jiejie,自小对你爱护有加,什么都让着你,你竟能做出这样的事!” “呵呵……”方挽离笑得如同鬼魅,“你们哪个有资格说我?我的好祖母,死在您手上的丫鬟仆妇,只挽离知道的就有十几个。最得我爹宠爱的芳姨娘,也是因为不入您的眼才被药死的吧?” 宁侯吃惊地看着大怒的母亲,宁侯夫人没想到女儿敢当着众人的面揭老夫人的底,赶忙喝止道,“挽离住口,这些道听胡说之言,怎可相信!” “胡说?”方挽离已经全然不顾,冲着待她日渐凉薄的母亲嚷道,“母亲教女儿的那些收拾小妾的阴狠手段,也是胡说的?被母亲收拾掉的父亲的容姨娘,也是病死的?挽离那三个先后意外夭折的庶弟,也跟母亲无关?” “啪!”宁侯一巴掌将方挽离抽到地上,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方挽离冷笑道,“父亲和大哥手段就干净么?你们在外边做下的那些肮脏事儿,要不要挽离一件件地讲给你们听听?” 少了丈夫的支撑,宁侯夫人眼泪簇簇地跌坐在地上,方老夫人面色锅底地盯着这对母女,方子宁则直接吓傻了。 “你们的心都黑透了。所以在你们眼里,每个人的心都是黑的,二姐是我杀的,我还要谋杀自己的丈夫,你们说什么都对!”方挽离又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