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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像鬼一往跳出来,要我怎么给你时间!”眼看着丁锦又要炸毛,郑喵喵赶紧跑过去安慰,“好啦好啦,这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消消气哈!”一边说,还一边顺走了几个饺子。木缺白冷笑,“我可不觉得,这是误会。”丁锦继续瞪他!木缺白缓声道,“你绑走了我的水麒麟,怎么,不肯认账?”丁锦反应了一下,额……那“海马”还真的是水麒麟!“你重伤了我的水麒麟。”“是它为非作歹在先!”“如果是正常的水麒麟,你这些小伎俩,可能就只能给他挠痒痒!”木缺白话锋一转,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但是,他现在正处于封印状态,又连续一个月没有吃饱饭,所以很虚弱,你这算是——趁人之危!”“你……你说谁趁人之危!”丁锦再次炸毛,可是这次的气势明显小了很多,似乎是真的感觉有点理亏。木缺白见自己的一记得逞,便又道,“它不过是个被封印,神智不过四五岁的幼崽,你所谓的为非作歹也不过是他被人捉住,慌乱之下的逼不得已。而你不分青红皂白,只听了那老鬼的一面之词,就用硫磺符咒对它施以重咒,原本它只要再等三年就可以破除封印现麒麟身了,现在要再等30年!”丁锦被说的哑口无言,彻底没了气焰,瞟了一眼墙角被红布盖着的鱼缸,“我……我哪知道……”其实木缺白这番话是有漏洞的,首先他是怎么知道丁锦是听了老头的一面之词?如果他但是在现场为什么不救自己的水麒麟,也没有出手阻止丁锦?当然,等丁锦后来突然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所以……你要赔偿。”丁锦不服气:“艹!凭什么?老子替天行道,降妖除魔,到头来还要被妖怪勒索……”丁锦的话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寒风袭了上来,木缺白这个大变态又把他按在了墙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俗?”木缺白慢条斯理。丁锦瞪眼。“下次再叫我听到你骂人,就把你的牙拔掉。”“……”丁锦的智齿前些日子才好不容易长出来,不想任何一颗牙再遭殃了。木缺白见丁锦默认了自己的威胁,嘴角一勾:“物质和精神的都要赔偿。”丁锦不满,吼:“你这是不讲理!”木缺白眼角浮现一丝笑,“这就是你不讲道理的代价啊!”呵呵……明明是你挟私报复!丁锦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一把推开木缺白,从外套里面掏出今天赚的报酬,甩到桌子上。“我就赚了2000块,咱们五五分总可以了吧!”“不行。”咬咬牙,“那……三七”木缺白含笑,“不行。”郑喵喵在一边看得这个乐,果然惹了木耳缺白的人下场都惨惨的,不过木缺白确定不是在调戏人家?“那你要多少?”丁锦咬着牙。木缺白思考了一下,“钱我就不要了。我要你这家铺子。”“卧槽!”丁锦也不怕拔牙了,指着木缺白的鼻子骂,“你这是敲诈!勒索!”木缺白笑,“你这铺子都快黄了,开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他的目光扫了一眼丁锦脚下的地面,“用来囤货还是可以的。”丁锦继续骂人。木缺白却已经默认了这个提议,开始了下一个话题:“至于精神上的损失……这小家伙以前负责看管库房,现在就只能由你代劳了。”丁锦还在骂。“工资……月薪3万块。”丁锦闭上了嘴巴。木缺白含笑,“薪资提前支付,绝不拖欠。”丁锦已经开始在默算,如果一个月赚3万,那一年就是36万,十年就是360万……郑喵喵趁机凑到丁锦的身边,把最后几个饺子偷走,还补充了一句,“年底还有分红哦~”丁锦彻底被金钱腐蚀掉了……在最后一刻,垂死挣扎,“你们……不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吧?”郑喵喵吞了饺子,舔舔手上的油,赶紧道:“当然不会了!我们做的可是正经生意,而且是救人于水火,在狂赚小钱钱的同时,还兼济天下苍生哦!”丁锦一颗冷汗滴下来……“小丁丁你不要紧张,我们真的不是坏人,如果你答应,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哦!”“卧槽!你叫谁丁丁呢!你全家都叫丁丁!”丁锦又一次暴走。木缺皱眉,抬手就捏着了丁锦的下巴,力道不大,可任丁锦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有没有说过,再说脏话就把你的牙拔掉?”丁锦下意识的闭紧嘴巴,超凶的瞪着木缺白。木缺白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丁锦的腮帮子上点了一下,“就这颗了,先记着。”丁锦感觉被木缺白点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紧贴着的那颗牙齿也有一些发麻。好!你不让动嘴,动手总可以了吧!丁锦埋头便咬了下去!只可惜咬了个空,牙齿撞在了一起,太大力头都跟着嗡嗡直响。木缺白在一旁看的心情大好。——第二天早晨起来,丁锦发现自家店面的牌子已经换掉了,一个硕大的金色匾额挂在门上,上书——山海经贩卖所昨晚留宿在这的木缺白也走出来,看了一眼牌匾,“司徒的动作很快。”丁锦回身瞪他,“你不是说这里做仓库?”丁锦原本是想把自己的卧室给他们装东西,自己搬到爷爷过去的屋子,阴阳铺子是爷爷的心血,还是要开下去的。木缺白托着下巴,“改变主意了。”“你!”丁锦咬咬牙,忍了,既然答应把地方租给他们了,就要接受。丁锦拿起已经被摘下来写着“占卜、八字、起名”的小木牌捡起来,回了屋子。不一会,丁锦拿着锤子、钉子,还有登高的梯子出来。架好梯子,丁锦抱着牌匾就往上爬。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手上也没有带手套,零下十几度,又抱着木板,很快指尖就冻得有点发痒。木缺白蹙着眉看丁锦站在梯子上倔强的背影。丁锦个子不矮,但是很瘦,虽然有一些肌rou,但可能是骨架小的原因,整个人看上去都很单薄,尤其是并不宽阔的肩膀,在寒风中瑟瑟的样子,让人看了莫名了有些心疼。木缺白静静的看着丁锦,把那个小木牌,牢牢的挂到了“山海经贩卖所”金色牌匾的旁边。挂好的一刹那,丁锦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很明媚,好像冬日的暖阳。木缺白转身回了房间。丁锦也没在乎,从梯子上跳下来,抗着锤子看自己的成果,没一会,“啊——阿嚏!”擦擦鼻涕,抱着胳膊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