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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车上下来,锦初趴在窗户上,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蓝田,他今天穿了白西装,特别好看。蓝田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有些郁闷的样子。吴灿的笑声锦初在二楼就听到了,他刚到门口,就被吴灿拦住八卦道:“锦初啊,你是不知道啊,今天你蓝田哥哥又被调戏了。猜猜是被谁?”“谁?”吴灿大笑:“还能谁?上次那个目击证人宁归呗。”锦初料想到了,转念看向蓝田,只见蓝田直接扔了个东西砸吴灿:“你不闹的满城皆知,你丫不痛快是吧。”“锦初是个孩子,他不会说出的是吧。”吴灿对锦初挑眉,下一秒吴灿身后就传来稚□□生的叫声:“爸爸,你又忘记来给我开会了。”锦初顺着看过去,就见盈盈正站在一个温润的男人身前,对着吴灿大吼。吴灿立刻细声细语的冲过去:“哎呀,祖宗啊,爸爸错了。”“都是夏哥哥过来的,不然大家都要说我没有爸爸了。”那位夏哥哥无奈摇头:“行了,这个孩子送来我就走了,你们父女好好联络感情。”吴灿立刻就抱着女儿追上去,怎么都不肯放人走。蓝田走过来拍拍锦初的肩膀:“知道什么叫做剪不断理还乱吗?这就是……”锦初看着蓝田面上的轻松,问道:“蓝田哥哥,你今天好像很高兴?”“能不高兴吗?又被调戏了。”蓝田半是讽刺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锦初,我是不是特有魅力?”锦初呆呆的点头:“很有魅力。”不然怎么会几年前看你一眼就怎么都忘不掉了。蓝田打了个响指:“你也很有魅力啊,那几天的那个送蛋糕的就很帅。”锦初还想解释一下,就见蓝田哼着小曲进了办公室。锦初闷声靠在窗边,怎么失恋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明明白都还没有告。“哎,果然,我恋爱的太失败。”锦初按时下班,刚到门口就看到,正在抽烟的相笙,惊喜的扑上去:“你怎么来了?”“接你。”锦初也什么都没有想,跟着相笙走了。今夕正在店里忙周五的联谊。门就打开了,寒送笑的灿烂:“小夕,我丢在你家的衬衫,你洗好了吗?我来拿了。”正在喝水的小妹喷了,寒素手里的笔落下,小酒窝手里的文件砸了,站在寒送身后过来找大哥的延秋,大吼道:“我去!!野男人!!”今夕捂脸,寒送转头看到了模样和今夕有三分相似的延秋,笑问:“你说我是野男人吗?”延秋立刻换上笑脸道:“不不不,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可能是我姐夫,你啥时候衬衫落我加了啊。”寒送的笑容也加了几分:“原来是自家人啊。”第20章第二十章,所谓人生,就是吃亏今夕敲着桌子:“延秋,你要是没啥事,我就关门放狗了。”寒素立刻上前拉住寒送:“哥,你别老是刺激我们老板。”寒送打量了一下寒素:“弄得好像你没有刺激别人一样。”寒素立刻闭嘴,乖乖的坐在小酒窝身边:“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延秋钻到今夕身边:“不是……哥,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是这么回事啊,他追你啊。”“闭嘴。”今夕捂住延秋的口鼻:“你不上班过来打诨?”“怎么可能我要是打诨,下一秒我的工作就没了,我是来给你生意做的。”今夕困惑:“陶老师把你踹了?你这么快就要找下家?”“你给我滚,你才被踹了。我们领导派我来的。”延秋靠在今夕身边的躺椅上:“你看着时间给我们弄一场盛大的相亲会。”寒送也落座:“公务员相亲会,你们领导会玩啊。”今夕敲着桌面:“你找我要友情价?”“和老哥你说话就是不用费时间,你看着开吧,只要比外面便宜就行了。”今夕看着小酒窝,小妹和寒素:“你们三个怎么看?”“哥,不能不接受啊,我要是办不成,肯定会被咔嚓的。”延秋拉住今夕的手臂:“是不是兄弟啊,你脸上犹豫的表情让我很不安啊。”今夕有些为难:“也不是不想,就是最近两个大活动,大家都有点累,本来想让大家休息几天,没想到你带着生意上门了。”“你请零时工来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说的轻巧,去哪找零时工?”坐在那方的寒送,咳咳了两声:“这不就有吗?免费的劳工啊。”延秋眉宇跳了一跳然后赞同的拍拍自己哥哥的肩头:“就是啊。这不是有免费的劳工吗?自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寒送十分欣赏的看着延秋,自己我介绍到:“您好,我叫寒送,是你哥哥的恩人。”“你好,你好,我是萧延秋,是你恩人的弟弟。”今夕不爽的敲着桌子:“怎么了啊,你们两个把我这当成联谊现场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哥,你居然有男人了还不带回家,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比锦初还要不靠谱。”寒送翩翩道:“我曾经去过你们家,也见到了锦初弟弟,只是当你不在。”“这样啊,这样啊,那……要不今晚来家里吃个饭?,我叫我老爹多做几个菜,都是一家人了,你不要客气啊,想吃什么就直接说,我老爹做菜相当好吃。”“好啊,我吃什么都行,能尝到饭菜已经是我的荣幸了。”寒送含笑点头。今夕眼看着自己弟弟一步步把自己推向深渊,伸手去拉延秋的袖子,示意他住口,手刚刚碰到延秋的衬衫,那小子就站起来,一脸兴奋的往外跑:“我现在就去给我老爹他们报告情况,老哥,你好好对姐夫啊,我出去马上回来。”蹬蹬蹬的跑了,今夕抓不到延秋,只能瞪着对自己笑眯眯的寒送:“很满意?”“还可以。”寒送有些难过:“如果是你亲自邀请我的话,我肯定会更高兴的。”小酒窝戳戳身边的寒素:“你哥和老大之间的火药味怎么这么重啊。”“我哥他比较不要脸,老大又比较闷sao,你觉得呢?火药味能不重嘛……”“什么意思?”寒素想了想比喻道:“咱们老大是冰山下的火种,我哥是外太空的火星,两个都是sao气型,只是一个闷sao,一个外sao,好比是青春期遇上更年期。”小酒窝拧着寒素的耳朵:“你就不能说的再明白一点吗?”“我哥喜欢咱们老大想追他,咱们老大不清楚自己喜欢不喜欢我哥。”他说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所有人听到。今夕指着寒素道:“你给我闭嘴,我什么叫做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寒送也不气馁,更没有不高兴,反笑笑的更灿烂,来拉着椅子,靠近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