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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正常的。“峦越,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章栉把宣传册放到桌案前侧,完全的上位者的口气。一片寂静。只见峦越微低着头,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斜下方的地毯,不发一语。自己的推测是对的。章栉眸中的严厉缓缓散了去,想了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峦越时发出的皮鞋声在整间屋子里,显得格外沉重。而章栉的耳语,却伴着浅息,谦卑而柔和。“您怎么了,先生。”峦越的灵魂仿佛正处于异空间,听到章栉的话后,下垂的指尖才不经意地勾了勾,顿了许久,喉间总算是发出了几个声。“对不起……我这就回去重做。”说完,便欲转身,却被章栉一只手抵住动作。“您需要休息。”章栉不容置疑地又补上一句,“我现在写准假单。”“我没事……”“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峦越。那不全是你的错。”章栉拍拍此时略显脆弱的男人的肩膀,“回我家吧,晚上给您做红烧rou。”章栉正在顶楼抚慰着峦越,而在公司的另一个楼层,一张照片被沸沸扬扬地传播开来。“啊呀,好帅啊。”、“拍得真漂亮!”、“不会是一对吧?”、“哎呦你说什么呢…”、“明明配一脸!”步督吃完午饭后,就看见一群女孩子围在某个办公桌旁,对着电脑…呃……犯花痴?“干嘛呢?这么热闹。”“啊,步督小天使,你吃好了啊。”“不是说好不这么叫了吗……”步督无奈地扶额道。“峦总监,你知道的吧!就是那个设计部的大冰山,天天一副闲人勿近,浑身充满了的高冷禁欲气息的峦越。”“……你们都哪里学来的词儿……”“他在我们楼旁边的咖啡馆和一个好漂亮的男生,约会!!约会诶!”“你们也太夸张了吧……”嘴上虽是这么说,步督却也经不起好奇地,往屏幕上瞄了瞄。没想到这一瞄,却是见到了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濯木。濯木和峦越?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啊……他们俩怎么认识的?不会是情侣吧……难道濯木就是因为他,所以老是拒绝我?不可能吧……我们家濯木真好看……嗯……恋爱中的男人,满满的心情思绪怕是连菩萨都拉不回来。整整一下午,步督一边看着偷偷传到自己手机上的照片,一边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无法自拔,直到回家后,才显得冷静了许多。在濯木面前要矜持,嗯……矜持……搬了新家后,步督给门装了电子密码锁,方便了许多,不过这样他也没有理由再麻烦濯木帮他开门了…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亏了。深叹一口气,步督熟练地按了几下,咔嗒一声,门便打开了。“好,再联系。”濯木说完这句后,便挂了手里的电话。下一秒,目光就朝步督的方向扫了过去,点了点头,“您回来了。”“呃……是谁啊……”步督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出现似乎十分尴尬,虽然这是在他家。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张照片,背景音是女同事们叽叽喳喳的“他俩挺配一脸”的讨论。“……”濯木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步督,“您都知道了吧。”瞬间,步督只感受到从底而来的冰凉,空身僵在原地,却似乎正努力地抑着些什么。“是峦越。”濯木一如既往地在步督面前膝着地,却很意外地将脸贴上男人的鞋面,轻声却坚定地开口道:“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也是奴隶。我是217,他是216。”“上周四,您约我买东西的那天,在您公司楼下意外遇到的。”“他希望我跟他走,我拒绝了。”濯木顿了顿,转成那种磁性中稍带沙哑的嗓音,却臣服而顺从地。“……您惩罚我吧,主人。”步督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听完濯木的解释,他缓和了许多。却也耍小脾气地多问了一句:“他喜欢你?”,满满的嫉妒意味让濯木忍俊不禁,“只是把我当作兄弟而已。”步督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听完濯木的解释,他缓和了许多。却也耍小脾气地多问了一句:“他喜欢你?”,满满的嫉妒意味让濯木忍俊不禁,“只是把我当作兄弟而已。”“那还跪着干嘛。……起来吧。”“您不罚我?”“嘁。”结果,当濯木自己主动脱掉上衣时,脸上写着“我才不在乎”的步督,不声不响地按下空调遥控。看上去正从容地拆开一包膨化食品,但眼神却总是似有若无地往哪个方向瞟着。赏心悦目。嗯。“话说……峦越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电话的。”嘴里还嚼着半块薯片的步督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裸着上半身的濯木,听到这句话后,手上正在拖地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所以……不是你告诉他的…?”濯木清澈的双瞳朝步督抬了抬。四目相对,心照不宣。“就算峦越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也不会怎么样的吧。”“他懂得分寸的。但是,他不能登陆买卖系统,那是怎么查到我的…”“他的主人?”……主人…步督眯了眯眼,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过两天请老大来新家坐坐吧。”在另一间公寓的餐桌上,章栉“啪”地一声打掉了峦越正夹向菜的筷子,“解释一下。”“见面,被拍,传开。”“……”“我现在可以吃饭了吗,主、人。”听到峦越从牙里挤出的这两个字,章栉叹了口气,揭开砂锅盖,放到了一边。之后,默不作声地双膝跪在了峦越的座位旁。过了没一会儿,章栉垂着眸,轻轻地将头靠向峦越。峦越一边端着碗喝汤,一边静静地感受着从腿上传来的另一个人的脉搏跳动……手指无声息地抖动了几下,终还是抚上了章栉的头发。“……我很抱歉。”☆、第18章手指无声息地抖动了几下,终还是抚上了章栉的头发。“……我很抱歉。”章栉没回答,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峦越的手指含进他温热的口腔中,用舌尖挑弄着。“生气啦”正用牙齿轻轻碾磨峦越中指腹间的茧子的章栉,听到这么说,抬头扫了他一眼,“我是那种人吗?”“我看像。”“那您老以后自己捅的篓子就自己补吧。”“主人~~”“滚。”周末,章峦二人应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