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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弟这么期待去啊?”宛枷笑了,见陆栖的脸越发红了,便见好就收,收起了笑,“栖弟说得对,是该走了。”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防止更新迟了,特地上课前放好存稿→_→如今撒的糖都是为了将来……不说了我去上课了→_→第32章地狱模式夜晚是醉花楼最为热闹的时候,里面的女子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一面无望地活着,一面奢望着有朝一日能碰上真爱赎出自己。流鸢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看得比这醉花楼中的任何一个女子都透彻。身为头牌的她曾也有心爱的男子,她也清楚那个男子是爱她的,她更知道那个男子有能力赎了她,因为那个男人可是名闻天下的问天啊,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赎出她。于是她明白了,像她这样的女子被人赎出不过是话本中描摹的美好幻想罢了,属于她的现实是这无法更改的命运,自她的母亲将她卖入这青楼之时便注定了的命运。她依然会对着前来的客人微笑,也依然会将自己最真实的微笑留给问天,可她却再也不会做梦,做那奢望着出去的梦。她比谁都清醒,也比谁都知道这样清醒地活着是何等的痛苦,于是她逐渐学会了自我欺骗。啊,问天今天又来了呢……他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故事,带来怎样的惊喜呢?会不会……将我赎出去呢?或许沉溺于这份无望的爱之中的她才是最幸福的吧?那就不要发现好了——那个人不会带她离开这里的现实。今日的问天只喊了她一个人,有些奇怪,往常不是会喊上好几个女子么?是有什么要与她一个人说的吗?流鸢的脸有些红,理智告诉她太过期盼可能只会引来更深的失望,可情感上告诉她经历的失望已经足够多,不若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她选择了情感,穿上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问天似乎喝醉了,双眼有些迷蒙,见她来便笑了,她知道,那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正如她一般。这里有人来过的痕迹,她不在意,只走上前去,乖巧地依在那人的怀里:“你醉了。”“我没醉!”那人像个孩子般说道,“我不过喝了些薄酒,怎会醉?何况我嘴中守着天下最重要的秘密,若是醉了,说出口了怎么办?”流鸢明白问天已是醉了,却有些坏心地问道:“什么秘密啊?”“你猜?”然而即使是喝醉的问天也没那么好糊弄,反问一声同时搂上了流鸢的腰。“呀!”流鸢惊呼一声,脸有些红,小声问道,“江湖皆传闻问天最大的而秘密就是他的真名,这还需要人家猜么?”“呵呵,若那么好猜还需要你猜?”问天调笑道,配合着屋内暖黄的灯光,气氛显得有些暧昧。“讨厌,你倒是告诉人家嘛!”见问天存心逗她玩,流鸢也不指望获得答案了,便顺着问天的话开始打情骂俏。只是问天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继续调笑,只望着她道:“这么秘密不能告诉你,其他都可以……”望着问天的眼,流鸢觉得自己仿佛要陷入这漩涡之中,无法出来,即使心中紧铃大作,她却仿佛无法控制自己一般问道:“那便问这江湖上最值钱的问题吧,问天,你叫什么名字?”没想到问天的表情瞬间变了,风吹过,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衬托得问天的脸色有些难言:“对不起,我不能说。”伴随着这句话,流鸢的心也有些冷,她再怎么自我欺骗也无法忽视这样的回答,连真名都不愿告诉她的问天如何会赎她回去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自称问天吗?”待这阵风过去,屋内回到了之前的暖黄,只是气氛却回不去了。流鸢没有说话,问天却自顾自地回答了:“因为我回答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时说的就是问天啊。”流鸢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是说连问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亦或许是和那个“天”扯上关系了——登天门的“天”。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她今晚都得不到答案了。忽然,问天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喃:“对不起……我好想带你出去……可我……甚至都不敢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流鸢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流鸢此刻却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清醒,是的,她本就无比聪慧,听了这些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往常问天找她的时候都会喊上许多别的女子了。原来……是为了保护她啊……可是别人一直都在变,只有她不变,这早就暴露了,想来今日这样光明正大地喊她也是想做个决断吧,为他们最后一次的相见,不知下次相见,是谁站在谁的坟前。将醉酒睡去的问天放在床上,流鸢撕开了一张布,穿着她特地穿来见问天的最心爱的衣服,用那只曾被问天夸过无数次可爱的脚踢翻了脚下的凳子。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瞬间,她看见了问天眼角流下的泪,然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笑了。……时间回溯到傍晚,宛枷带着陆栖走进了醉花楼,没有看那些女子一眼,直直走到了问天所在的屋子。陆栖跟在宛枷后面,见宛枷神态自若,觉得自己这么扭捏也不像话,心中的尴尬倒是稍有减少。打开门的时候问天正在喝酒,酒是醉花楼的招牌名酒,香味很足,刚进门就能闻到。“哟,小清河来了呀~”问天抬眼,眼中有些迷蒙,却没醉。“我来问些事。”宛枷简介明了地说道。问天伸出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歪歪头笑道:“小清河真是没有情调呢~怎么上来就问啊?”陆栖望着眼前男人与宛枷亲昵的模样,心中有点不爽,却又说不出哪里不爽。“陆家夫人甄氏死于谁手?”宛枷却没有搭理问天,面瘫着脸问道。“醉花楼的酒不错,要不要来一杯?”问天不答,只倒了两杯酒,像是刚注意到宛枷身后的陆栖般说道,“还有这位小兄弟,会喝酒吗?”陆栖有些不爽,他本就看不惯眼前这人,结果这人现在还小瞧他?“自然是会的!”说着举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结果没想到酒那么烈,咳了好几声。——不怪他,他可从来没来过醉花楼这种地方。“哈哈,小兄弟真有意思!”问天哈哈笑道,仿佛宛枷不在一般。宛枷却完全没被激怒,他清楚问天的为人,淡定地抿了一口酒:“老规矩,我以消息来换,你告诉我我要的消息。”“小清河真没意思,不过谁让我们是朋友呢?那么小清河的消息是什么呢?”听到消息二字,问天也不绕弯子,正如宛枷了解他一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