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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无所获。食物已经开始陷入比平时更加的匮乏状态,但这才是半天,这仅仅才是开始。但这让麻杆心惊的现实却没有干扰到另一个人捡垃圾的自我修养。瓜子壳、开心果壳、瓜子壳、开心果壳、瓜子壳、开心果壳、瓜子壳、开心果壳……所以善区那是过年了吗?话说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不小心把瓜子壳扔嘴里瓜子仁扔垃圾桶里的手误吗?!!能不能为恶区人民保留最后一点傻白甜的小可爱!笔芯、笔芯、笔芯、笔芯、笔芯、笔芯……翻到一小袋空笔芯和草稿本的沈白完完全全的震惊了,郑重其事的把这袋垃圾规整了一下,沈白对着它们默默低语,向它们的主人表达了远在恶区为高考学子加油的祝福。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没有高考。……跟着沈白捡垃圾为生已久的忠犬系统,总在这个时候保持着沉默,它就仿佛在看着某个鬼畜主播直播捡垃圾,清奇的脑回路都能让它恨不得屏蔽一下世界。虽然被自己的系统吐槽过很多次,不过沈白总是坚持的认为,这样联想型的翻垃圾方法可以有效的判断垃圾背后主人的身份和生活习惯,从而可以更有效率的翻找到食物。甚至沈白为了让系统更能理解不惜举出了大量心理学帮助人们生活更加便捷的事例。“这就像你做试卷一下子选了四个D,我就问你怕不怕!怕、不、怕!等你发现下一个,哎呀你还想选D的时候,那百分之八十有问题啊!这个时候你就需要重新看看前面有没有不确定的地方。”【所以说这两者的关系在哪里?!】“跟我上了两年高中你都没学会揣摩出卷人意图吗简直天真!同理,这个时候揣摩下这些垃圾诞生的背景,分析垃圾主人的性格特征,才能够让我们的翻捡之旅事半功倍。”说着沈白就翻到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垃圾袋。避孕套,餐巾纸、避孕套,餐巾纸、避孕套,餐巾纸、避孕套,餐巾纸、避孕套,餐巾纸、……这袋垃圾很有内涵啊。沈白看着手下的翻找的袋子忍不住的想要扶额,做那么多你们真的就没想吃点东西补充□□力吗?!事实证明,即使是翻垃圾也是需要逻辑和智慧的,在这个快精、尽人亡的垃圾袋里,沈白看到了一个打破的瓷盘和几对坏掉的鸡翅。啧啧啧,沈白的脑海中蹦出了一整套的厨房羞耻py,黑乎乎的小脸蛋也压不住双眼突然冒出的精光。等一整套嗯嗯啊啊不行快了小妖精榨干了脑补完了后,沈白看着这自己翻捡出来的和套套纸巾为伴的几对鸡翅,却生不出想要去吃它们的欲望了。沈白把垃圾袋清空,装着那几对鸡翅准备留给麻杆。带着有一米米的愧疚,他回头望了望麻杆在的方向,却发现对方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虽然如此,但是沈白还是看到了对方微动的腮帮,显然是在吃独食。妈蛋这油盐不进的任务目标到底是要闹哪样摔!居然瞒着宝宝吃独食!不过自己也是把恶心不想吃的食物留给对方。好吧好吧,那就算扯平了吧。微微憋屈的沈白自我安慰着,顺便把那些黏黏糊糊的纸巾往鸡翅上擦了两下。最后沈白翻到了一个可以说恶区的宝藏的垃圾。里面五颜六色的零食包装袋空空如也,但是被倒掉的米饭西兰花苦瓜之类的到让沈白眼前一亮。孩子啊,挑食的路上也许你会遇到很多非难,家人,老师,朋友……也许有时候甚至失去往下继续前行的勇气,不过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远在恶区的沈白哥哥会永远支持你。我们恶区人民最欣赏你这种遇到不喜欢吃的立刻就扔的爽快性格!沈白用薯片盒装进饭菜,拎着几对鸡翅完成了自己的寻宝旅程。回头找麻杆的路上沈白为着自己的收获甚微而叹气,默默感慨了下食物确实紧缺了不少。而当永远只能捡到“一小块黑黑发硬的馒头”“一片发霉的面包”,并且将其视作珍宝连分享都不舍得的恶区代表人之一麻杆看到对方提着食物的双手时,已经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双方那一瞬间的对比就仿佛人民币玩家和小穷逼的对比。又是盒饭又是鸡翅,麻杆感觉自己像来到了一个恶区度假村之类的地方。“你也吃点吧。”麻杆没忘记自己依附别人的身份,讨好的笑着向对方递过去一只鸡翅,却被沈白一本正经的拒绝了。麻杆被长期饥饿养小的胃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满足,望着旁边把食物留给自己的身影,好像,并不是很危险的样子。卸下了一点点的忌惮和警惕,却没有涌上反咬一口的念头,麻杆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些食物吃坏了脑子。?作者有话要说: 沈白对于作者来说最好最贴心的地方就在于他很乐观啊无论怎么样他都可以自娱自乐自己没有一种被虐的感觉总有一天他会甜起来的其实在他心里他一直都过得挺甜的第22章2.5二分之一“今天情况如何?”一个带着上位者气息的男人走进实验数据小组。童垚立刻站了起来:“实验体013号、014号数据一切正常。”男人看了眼童垚年轻的面孔,稍微记起来对方是前两年破格录取的生物天才和对方一起进来的好像还有一个,两个人年龄才20岁上下,但是在国际领域都有着不小的名气。男人努力摆出一个欣慰的微笑,然后用手拍了拍童垚的肩膀:“最近辛苦了,接下来两天也不能懈怠,等会儿把更详细的数据时刻表拿给我看。”“是!”男人看了看屏幕上几个状态良好的实验体,然后走了出去,走到另外一个封闭的实验监控间,那里的监控和别处有些不大一样,里面七八个人,对着的大大小小不同的屏幕上并没有对准实验体,而是广泛地记录着恶区这片土地上发生的罪恶。此时天色将暗,红外线的记录仪上面偶尔有几个弱小的身影匆匆划过。他们的动作带着卑微和怯懦的小心,自以为隐蔽却没想到被人一览无余。“恶区现在的情况如何?”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年级比较大的研究人员,看上去40岁左右,明显带着学者特色的脸庞,夹杂着温和和顺从。他看着手中的表格,曾经装载着生命的灵魂变成了一个个数字被他拿在手里。“恶区十天前的人数统计结果是34520人,今天截止18点48分,也就是实验体放出16个小时,的幸存人数统计大概在21000人左右,是原人数的60.834%。”男人听了以后表情有点不悦,他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