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书迷正在阅读:谢池春(H)、樱吹雪、海妖先生[综英美]、掐住他的小心尖、你凭什么拉黑我、有事没事,学习可好、我只是穿了个女装同事就要给我买房子怎么破、你尾巴戳到我了、穿成病娇反派的小作精、全世界我最小
带着梅二姐乘马车出门了。 这趟出行得十分低调,马车也没平日奚爷坐在那般豪华,行驶了半个时辰,停了在城中一个后巷子里。 奚爷率先下了马车,随后扶过后边跟着下马车的梅二姐,梅二姐斗笠素纱遮面,不得见真容。 奚爷牵着她的手,嘱咐着:“小心点,别摔着了。” “嗯。”梅二姐并不知奚爷要做什么,只是跟着奚爷从后门而入,护院远远瞧见奚爷,冷峻带着杀气的脸一下子热情了许多。 小跑上前迎上奚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奚爷,这边请。” 奚爷平时不怎么过来玩儿,就是偶尔来,身边从都只带着一个小厮,这次身边多了一个身表妙妙曼的女郎,着实让人好奇,却又不敢多瞧。 奚爷径自牵着梅二姐从后院的楼梯直接进了场子二楼走廊。 这里十分吵闹,客源熙熙攘攘,梅二姐养在深闺,自是没有见过这番情景,不安的往奚爷身边靠了靠。 “爷,他们十几人十几人围一桌,情绪激烈的是在做甚?” 奚爷伏在她的耳畔低声道:“这里是城内最大的赌场,这些人都是赌徒。” 梅二姐心儿一颤,她竟是来了赌场!在她的印象中,赌场是个极污秽不堪之地,还使人玩物丧志。 之前雪哥儿便是沉迷赌博,差点被爹爹拿木棍给打死,这两年是好些了,但也没有戒掉,亏得苏小娘瞒得严实。 “爷,你带我来这儿做甚?” 奚爷往下边瞧了瞧,道:“左边最里面那一桌,有个穿青色长衫绣金线褙子的青年,瞧见了么?” 顺着奚爷指的方向,梅二姐一眼便看到了那人,于是点了点头:“他是何故?” 奚爷冷笑了声:“那便是周家大郎,周笠。大约是半个月前,赌场的安老板差人过来报了声信,问家中是不是遭了贼? 我先前寻思着是庄子里有手脚不干净的,顺了些物件儿出去,不打眼所以没注意。便悄悄让管家清点了一番,却是没少东西。 又过了两日,安老板送了些价值不菲的物件儿回来,我瞧了瞧,那确实是我庄内的东西,确切的说,是当日祖父清点送去周家的聘礼。” 梅二姐狠抽了口气:“这周家怎的这般德行?” 奚爷:“所幸,我便不动声色,悄悄派了人去周家打听一些情况,花了些小钱,才得知这周家大郎嗜赌成性,几乎将家底都输得一干二净,还动了官家的银子,周副使想瞒天过海的补了这缺口,才上门去找了贞姨娘来山庄提了这门亲事。 我们奚家送去的聘礼,好些是填了帐目上的缺口,余下的被这周家大郎在赌场挥霍一空。今儿输光最后的底,周家大郎是走不出这赌场了。” 不一会儿,赌场的安老板亲自过来请了奚爷与梅二姐入了厢房落坐,好整以暇的吃酒聊天,厢房离得比较远,喧哗只是隐隐传来,不影响闲谈逸志。 还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赌场的赶羊人进来通报:“安老板,周大郎输光了,想赊账五百两,不知……” 安老板狡黠一笑:“他要赊就赊给他,咱这场子五百两也不够玩儿的,不如赊他个一千两。” 那赶羊人应了声,心领神会的便出去了。 这安老板似是跟奚爷关系顶好,谈笑风声满嘴的生意经,梅二姐听得一知半解所幸不听了。 不过她倒是看到了奚爷另一面,合着这俩人对生意事上的侃侃而谈,像极了两只……呃,精明无良的老狐狸。 突然,梅二姐又听得安老板调侃了声:“这周家也是猪油蒙了心,竟是把主意打到你奚爷头上,哎呀,这世间能几人玩得转你奚爷?啊?哈哈哈哈哈……” 奚爷一脸痛心:“可怜了我家那老祖父,被骗财骗了感情,还剃头担子一头热。” 安老板:“奚老太爷也是关心你,这不我孩儿都能打酱油了,你还未正娶么?这让他知道周家存心不良,指不定得多失望伤心。” 提起这个,奚爷也是纠结得很,老人家那一片心意,欢欢喜喜想给他办了这桩大事,到现在还乐呵着呢,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可不是么?我寻思着得找个好时机,再与他说破。” …… 临近正午,之前那赶羊人匆匆来报:“老板,周大郎输光了想赖帐潜逃,被咱们兄弟给捆了在后院里,您看咋整?” 作者: 上架第一更 还剩下两更~ 谢谢宝们的支持,mua~ ☆、第34章 安老板笑了笑,看向奚爷, “这得看奚爷怎么处置了。” 奚爷不动声色的饮了口茶, 道:“按照场子的规矩,先绑着罢, 还劳安老板,将周大郎输掉的东西让我带回去。” 这安老板仰天笑了两声:“自然自然, 咱俩都认得这么多年,肯定得卖奚爷这个面子的。去, 把那些宝贝都整理好, 让这位爷清点清点, 再搬到这位爷马车上。” 待奚爷清点完这些宝贝,时间也不早了, 安老板留了人吃晚膳,不过奚爷推脱了。 辞了安老板, 梅二姐同奚爷一道儿回了山庄, 这才刚走院子, 大女使梓芽便急匆匆迎了上来。 “大爷, 老太爷都在屋里等了您一下午,您可总算是回来了。” 梅二姐呼吸都不由得有些紧张, 欠了欠身:“大爷,我先回房了,你快去见老太爷吧。” 奚爷看着梅二姐,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未说, 只是点了点头,便随着梓芽一道儿去见老太爷了。 老太爷等了一个下午,浑身不爽利,瞧着奚爷就刺目上火,为了表达自个儿的愤怒,端起茶杯,掂量了下力道,不轻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哼!”老太爷给了滑头孙一记眼刀子,胡子都快吹了起来。 奚爷暗叹了声,老小老小,古人诚不欺我! 奚爷无奈,径自坐到了老太爷的左手边,拿过女使递来的茶轻啜了口:“祖父,你来得也正巧,我也有些事想了许久,正当要与你说说。” “你先别说话,我先说!” “好好好,您先说,我不跟您老人家争。” 老太爷沉声道:“你跟周四姐这桩婚事,提早办了吧!聘礼也下了,俩人生辰八字也合了!省得你心性不定,到处拈花惹草!” 奚爷听罢,只觉委屈:“我是什么样的人,祖父您还不了解?” 老太爷:“就是因为你性子阴晴不定,我越发不了解,省得夜长梦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瞧瞧你,正是身强体壮,生儿育女的年纪,正正经经娶一门亲,有什么不好?” 奚爷拨弄着左手上的翡翠扳指,差点给气笑了。 “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我这高不成,低不就的,难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