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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舔那一点血色。陈泽悦耳朵微微一动:“……别闹。”“我没有闹,”费恩半哑着声音,温凉的手掌开始发烫,他把手慢慢地往下摸去,握住陈泽悦的性器,“今天没有奖励吗?”第五十五章费恩坐在化妆室边上。国外的街拍已经完成了,他因为回到熟悉的地方而心情颇好,不过在听到身后那似乎带着笑的声音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无可避免地沉了沉。他想,我是不是太小气了?卓明烟说了句什么,听起来笑盈盈的,不过费恩知道她没有开玩笑,也不见得心情很好,她的声音就是这样的。要是没有看见她的表情,肯定会以为她在笑着说话,但往往她在镜头外其实都没有什么表情。费恩站起来,回头跟来人打招呼。一起进来的还有其他的模特和化妆师、造型师和摄影师。今天不是拍广告,而是又一部纪录片——古典造型复原。陈泽悦抽空带了一群人,把中国从先秦到民国的造型都做了至少一套。今天为了展示这些旧“时装”,一下子来了几十个模特。偌大的化妆室很快就挤满了人。费恩被安排的造型是民国时期的,一身西装,妆容也很简单,比其他大部分模特都完成得快,便给他套上衣服先拍特写了。陈泽悦站在旁边看着他,等费恩衣服穿好后他过来端详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细细地擦拭几下后给费恩夹上了。眼镜是定制的,比较古旧的款式,只有一枚框在金丝边内的圆圆镜片,外侧垂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陈泽悦撑着费恩的眼眶,小心翼翼地把眼镜卡进去。两人离得很近,费恩能感受到陈泽悦温热的吐息。他抓紧了时间盯着他看,镜片后碧蓝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看什么?”陈泽悦低声问。“你呀。”费恩动了动嘴皮,用气声回答他。陈泽悦直起身来又看了看他,这才退到一点去,朝摄影师点头示意。负责特写拍摄的这位摄影师叫莱兰,拉美裔,不是纪录片摄影组的人,而是陈泽悦额外请来的。他跟陈泽悦认识了好几年,私交甚笃。这会儿他调整好了机器,突然冲着陈泽悦咧嘴一笑,用费恩听不懂的外语说了句什么。陈泽悦回了一句话,费恩同样没听懂。他十分好奇,心里直痒痒,但是现在显然自己需要工作了——他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事儿,专心应付镜头去了。莱兰站在摄像机面前不断地冲他打手势示意他调整角度和姿势,不过费恩似乎跟他没什么默契,老是做不对,旁观的陈泽悦便加入进来,三个人用简单的英语交流。拍到一半的时候陈延春老爷子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要他回家一趟,陈泽悦只好丢下众人,交代了傅雪声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拍完后费恩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陈泽悦不在,他在想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他跟着忙活了一整天,头天晚上还不知轻重地缠着陈泽悦做了一次,现在累得不行。其他人在摄影棚中穿来穿去,有的收拾了东西后就走了,有的留下来帮忙。傅雪声走到费恩边上去:“泽悦没来得及跟你说,他让我转告你,拍完之后先回家吧,他会晚一点回去。”费恩:“知道了。谢谢你。”“没事儿,”傅雪声顿了一下,又说,“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这个也是泽悦让我转告给你的。”费恩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诚心实意了不少:“谢谢!”不过费恩没打算马上回去,他帮方蓁等一群助理整理资料。这时那个叫莱兰的摄影师走过来。“你很美。”莱兰笑着用英语夸他。“谢谢,”费恩犹豫了一下,“您也非常好看。”他说的是实话。莱兰一身饱满润泽的褐色肌肤,五官硬朗,是个性感的美男子。莱兰咧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你知道刚才我和陈说了什么吗?”费恩摇摇头。“我说你这一身很有禁欲的味道,虽然被衣料裹得严严实实,却很性感,像欲拒还迎,让人想一层一层地把衣服剥去——”莱兰哈哈笑了起来,“抱歉抱歉,请你原谅,我说话太放肆了!不过你真是非常漂亮。陈说让我赶紧断绝这个想法,只有他才能这么做——噢,我先前可不知道你们是一对,真羡慕陈。”费恩无言以对,他觉得自己应该发火,但是生不起气来——甚至因为陈泽悦的话有些窃喜。他困窘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摆摆手。莱兰大笑着和他道别,指使助理们收拾好器材后也离开了。时间已经不早了。费恩陪助理们收拾好了东西后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了。外面天色早已黑透,冰凉的秋风吹得将坠不坠的枯叶吹得瑟瑟作响。他站在门口给陈泽悦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他把电话挂断,又愣了一会儿。他觉得很想陈泽悦。才分开半天而已。费恩先后拒绝了方蓁一起回家的邀请和不知名保镖送他回家的要求,独自一个人走在路灯昏黄的街上——不过他知道后面肯定有人跟着。于是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并未注意周遭的一切,连那直奔他而来的发动机轰鸣声也被他忽视了。陈泽悦忽然觉得有点不安心。陈老爷子把他叫出来说了好几件事,多是家中最近的情况,然后问了些公司里的事。说到最后爷俩面面相觑,陈泽悦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直觉对方肯定有事情,不然不会跟他这样相对无言。他清了一下喉咙:“您还有事情吗?”“有。”老爷子突兀地应了一句,然后又不说话了。陈泽悦有点坐立不安了。两人沉默一会儿,老爷子突然问:“陆家的小少爷怎么回事?”“陆琨?”陈泽悦更摸不着头脑,“什么?”陈延春瞪着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陈泽悦说,“不是我顶撞您,但是我还真不知道。”陈延春继续瞪着他。“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陈泽悦说,“前段时间方蓁出了错我还连着赔了他两幅画呢,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了。”“没有见过他?”陈延春冷哼一声,对他很不满的样子,“那你隔空都能招蜂引蝶了?多了不起啊?”无缘无故被亲爹嘲讽的陈泽悦:“……”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起来很像是良家子在训斥一只野鸡。哦,不,没有对鸡的不尊重,只是……“斗胆问一句,”陈泽悦说,“我怎么招蜂引蝶了?如果是说费恩的话,我之前跟您说的时候,您不是也没有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