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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只是剧情需要,最后宇驰帝也没去睡贵妃,还是留下来陪茶妃了。” 裴青临差点给她气笑:“我让你解释这个了?” 沈语迟低头想了想,觉着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了,最终放弃了抵抗,默默伸出了右手:“你打我吧。” 裴青临呵呵了声,似轻笑,又似嘲讽。 当然沈语迟最后也没挨打,不过裴青临也没绕过她,而是想了一个极其神奇的处罚方式。 “为师之道,不教而诛谓之虐。”他递给沈语迟一支笔,微微一笑:“大娘子这般喜欢写书,不妨一次写个痛快。” 但是你以为他让写的是普通的书吗?错!他让沈语迟直接用两人的大名,也就是裴青临和沈语迟这两个名字,写一本言情。 但你以为他让写的是单纯的言情吗?又错!他逼沈语迟写的全是不可描述的内容,放在j江绝壁过不了审的那种,更丧心病狂的是,写完之后他还非要沈语迟念给他听! 沈语迟一脸绝望:“我能拒绝吗?” 裴青临叹了声:“在大娘子心里总把我当成女人...”他慢吞吞地道:“要么让你写出来记住我是男子,要么让你自己体会我是男子这件事,大娘子自己选吧。” 沈语迟垂死挣扎:“我能把人命换成裴青青和沈宇驰吗?” 裴青临笑笑:“呵呵。” 沈语迟屈辱地拿起了毛笔... “沈语迟声音娇媚缠绵,含着媚意‘嗯,不要啊,轻一些...’她的腰肢被他牢牢握住,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裴青临取出一卷香艳旖旎的避火图,徐徐展开,他眉眼含笑:‘今天,我们来试试这个花样。’” “沈语迟衣衫半褪,露出两弯雪玉,娇声推拒‘坏人,人家不要吗...’” 她念到后面,几乎是抖着嗓子念出来的。 裴青临似乎有些讶然,指尖揉着眉心,头疼道:“大娘子懂得可真不少。”他当先生的时候可没教过她这些乱七八糟的,这孩子从哪学来的这些。 他又忍不住啧了声,带了嫌弃地点评:“乱七八糟,词不达意。” 沈语迟:“...”虽然不是她自己想写的,但被裴青临批评了,她心里怎么那么不爽呢... 她恼羞成怒:“那你自己写去!” 裴青临一脸悠哉:“做错事的又不为师,我为何要写?”他撑着下颔:“别停啊,继续念。” 沈语迟:“...” 反正在沈语迟文笔一天比一天精进,开车技术一天比一天娴熟,表情一天比一天生不如死的情况下,众人终于抵达了帝都。 沈语迟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写的小黄蚊全烧了,裴青临就站在她身后,笑悠悠地看着她烧纸:“我有没有告诉过大娘子?我过目不忘。” 沈语迟:“...”她想自己跳进火盆里。 裴青临把她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脊背安抚:“好了,逗你的,反正只给我一个人看,又有何妨碍?” 他见沈语迟一脸愤愤,笑悠悠地堵她的嘴:“你写我‘前胸巍峨’,‘育有两儿一女’我都没恼你,我不过是让你写几篇靡艳文章罢了,倒也不必着恼。” 转眼船只就停靠在了码头边,码头上迎接的人极多,一些朝中重臣就不说了,皇上还特地派了两队羽林卫出来迎接太子和襄王。 沈语迟也不好跟他继续掰扯,她为了不引人注目,提早换上了身男装,悄咪咪跟着沈南念一道下了船。裴青临就没她这么轻松了,他得等太子先下楼船,他才能从船上下去。 她刚到岸上,就看见了一身羽林亲卫铠甲的沈南风,她还以为堂兄沈南风是来接她和沈南念的,正要招呼,沈南风就冲着她使了个眼色,轻轻摇头。 这时太子终于磨磨唧唧地下了楼船,沈南风露出激动之色,带着一队羽林卫走上前去,昂首挺胸地上前几步,抱拳叩拜太子。 太子这些日子没少受气,见沈南风态度这般妥帖热枕,心下到底适意了不少,含笑褒奖他几句。 沈语迟瞧的莫名错愕,沈南念解释:“咱们家无甚助力,堂弟身在羽林卫一直不得升迁,太子是东宫之主,他想投效太子也无可厚非,太子如今失意,他此时投诚,日后定然更受器重。”他扯了一下沈语迟:“好了,既然堂弟有公务在身,咱们就先回去吧。” 沈南风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迎接太子和襄王的差事,难得能和太子搭话,心下正激动,还没觉察到沈南念兄妹俩走了。 太子看他顺眼,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如今是什么差事?” 沈南风叩首:“卑职沈南念,如今任羽林卫百骑长。” 太子不过随口一问,很快转入正题:“你既是宫中亲卫,想必是奉父皇口谕前来的,父皇可有话要传给孤?” 沈南风忙道:“圣上吩咐了,让您先回东宫好生休养。” 太子脸色微微一沉,继续追问:“襄王呢?父皇对襄王可有什么吩咐?” 沈南念面色为难,支吾道:“皇上有令...让王爷即刻进宫。” 太子脸色更沉,这时候裴青临也下了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周遭等候的文武百官对他冷淡客套,仿佛还在背后对着他指指点点,对裴青临却百般殷勤讨好。 他心头宛如压了一块大石,憋闷的难受,也没和来迎驾的文武官员多说几句,径自坐上马车回东宫了。 裴青临自然没体会到他这番心境,他本想陪着沈语迟回家的,谁想半道上就被圣旨薅进了宫里。 景仁帝见着他,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还没开口嘘寒问暖呢,裴青临就先一步道:“请圣上为我和沈家大娘子赐婚。” 第113章 景仁帝一肚子话给他硬生生顶了回去,原本昂扬的兴致也拦腰斩了, 没好气地道:“有这么多大事朕还没来得及问你呢, 你一来就跟朕说这个?” 自打知道裴青临是他儿子, 两人私下说话便随意许多。 裴青临笑一笑:“这世上有比终身大事还大的吗?”他一拱手:“臣孤身二十余载, 如今王府里中馈无所托付,香火无人继承,臣自然盼着,早些娶心仪之人过门。” 这话听着倒是让人颇为动容,景仁帝不由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