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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拭起了泪。慕容白接着说到:“痕儿卧床,日日神志不清,常常喊着‘大蛇’之类的话。墨大夫,您定要救救我们痕儿啊!”墨逸之听罢,撩开二公子的衣袖,手腕处也有两颗红痣,墨逸之心中了然。“不出半月,二公子定能康健。”慕容白和夫人既惊又喜,含着眼泪向墨逸之道谢。又问:“墨大夫还需要什么?”“几件干净整洁的衣物。颜色要柔媚些,他喜欢这样的。”“墨大夫是为娇娥姑娘备的?”“恩。还有,请二公子住在我那别院,我看起来倒也方便。”“好好好,我这就派下人准备,有劳墨大夫。”夜幕降临,子寻躺在床上仍是半梦半醒的样子,伤口已全部处理过,愈合时间大抵要一年半载。墨逸之想起自己服过返灵丹,血液里应该有白荨草药力的残留,或许喂子寻饮些自己的血,要好的快些。只是皮rou之伤慢慢能好,怕是心魔作祟,梦魇缠身。慕容二公子今夜就睡在隔壁的屋子里,半夜时,隔壁穿来响动,唏唏碎碎,极其微小之声。墨逸之心想:到了。推开二公子的房门,借着明月光,墨逸之正见一条四五米长的巨蟒露出尖牙咬向床榻上之人的脖颈。那巨蟒身上花纹黑银相间,是一条修行不浅的蛇。巨蟒听身后异动,转瞬已扑了过来,张开蛇口,十分骇人。墨逸之声色无异,前行两步,在蛇的七寸之处打了一掌。墨逸之原是木兮林仙萸本就灵性非比寻常,当日冥殓台上若与幻灭一战未尝是输,若真想躲尚能躲得过炼魂鞭,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便必须生生捱过七七四十九鞭。当日到第四十九鞭,就早已失了大半灵力,如同废人。后来食过返灵丹,唤醒了先前灵力,加之白荨草五万年间的天地润华,算来的话,墨逸之在这六界之中并没有几个相当的对手。所以,当下这一掌打在蛇的七寸上,虽只用了三成功力,也足够这巨蟒服帖了。他天性并不喜战,除了杀过天门那一个兵将和幻灭座下屠七平外从未杀生。墨逸之这一掌只是惩戒,这蛇养个半年也就好了,并未伤及根本。一掌下去,巨蟒趴在地上,安安静静,再不敢乱动。“还能化成人形么?”墨逸之看着地上的蛇问道。那四五米长的巨蟒慢慢幻化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黑服,周边泛着银光。少年样子十分调皮,皱着眉头看起来那一掌是有些疼。“哥哥,多谢你手下留情。”好一声哥哥,倒是套近乎叫的亲切。墨逸之并不理会他说了什么,点起烛火,走到床边查看二公子的脖颈,还未受伤。那十几颗红痣依旧清晰可见。“你咬了他几次?”“颈子上六次,腕子上一次。”墨逸之又看了看,颈子处十二颗红痣,腕子处两颗红痣,回答的倒不假。那巨蟒凑到墨逸之身旁,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墨逸之说:“哥哥,我叫青鸟,在武圭山修行。哥哥,这孩子...”青鸟指了指床榻上和他看起来年纪相当的二公子说:“他叫慕容无痕,我其实认得他,他也认得我。”墨逸之心想:青鸟。要是子寻在,定会调笑说,明明是一条蛇偏要取什么鸟的名字,怪的很。青鸟看着墨逸之嘴角有些许笑意,整个人比方才温柔了许多,更是觉得墨逸之好看,不觉看的痴了神。“你多久能把他治好?”墨逸之转头看见青鸟一双痴情目,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你多久能把他治好?”墨逸之声音重了重。“哦。”青鸟抹了一下流出来的哈喇子痴痴说道:“如今这样子,至少三月吧。”“给你七日。”“起码要一月半。”“十日。”“半月不能再少。”“好。”“......”速战速决,慕容二公子的病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墨逸之正愈出门回去照顾子寻,青鸟问道:“哥哥难道不问我这事的前因后果?”“事出有因,无非贪痴二字。”“那我为何五年前隔了半年,第二年春天才来害他?”“你本性不坏,若真有心,怕他早已死了。”墨逸之记得在乌涯山看过,书中记载:武圭山修行之蛇,有寻邪术者,咬人留红痣。蛇咬人腕处,为吸血,人致昏迷几日。咬人颈处,为修为,人致半死不活。咬人心头血,修为大增,人致死。墨逸之初初见到慕容二公子颈间红痣,又寻他手腕发现也确有红痣,便知晓因果。他尚有一口气在,这条蛇也未害死他,尚能救得回。事出有因,无非贪痴二字。贪痴有度,尚可挽救。“哥哥,其实五年前在武圭山,慕容无痕见我重伤深山之中,好心救了我。是我恩将仇报,贪了修为,行了邪术。”青鸟垂下眉头,一副愧疚,说:“武圭山修行妖魔众多,我实在,实在是无法应付。”“良禽尚知晓择木而栖。”墨逸之顿了顿接着说:“你将他治好,便去云丘山修行吧。若有一女子拦你,你便告诉她,乌涯既失,她也不必再苦守。”“谢哥哥。”月华宁谧,青鸟在墨逸之身后跪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青鸟是个花痴啊喂,把口水收一收啦。第12章月夜一诺因着先前怕惊动了巨蟒,子寻又昏睡着,墨逸之的屋子里便没有点起烛灯。此时,墨逸之再回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偶有几处透着月光。方才在旁边的屋子还能看得真切,这刻时辰晚了,墨逸之约莫着凭记忆走到床边。离床越来越近的时候,墨逸之就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股湿漉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立刻点了烛灯,一眼看到子寻蜷缩在床角,埋着头。墨逸之心里一惊,立刻到床边顾不上脱鞋上了床,以一种双腿跪着的姿态俯首在蜷缩的子寻面前。子寻的衣服先前已被换过,嫩粉衣衫,一身伤口,尽数藏在衣下。墨逸之看着他,烫的眼睛泛酸。子寻埋着头,墨逸之伸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娇娥,醒很久了吗?”话问完,墨逸之的手依旧在从上而下抚摸着子寻的发丝,像是安抚。墨逸之抚着的头慢慢抬起来,眼上还挂着晶亮亮的泪珠,明晃晃的悬着。“怎么了?”墨逸之愣了一下,空着的另一只手为子寻擦拭着泪花,而后笑着哄道:“娇娥从前可不像如今这么爱哭。”他笑起来淡淡的,润物无声,仿佛世间之事都如他的笑一般,让人无忧无惊。子寻朝墨逸之身边蹭了蹭,一双红眼睛活生生盯着墨逸之,仿佛要把他看穿,生怕他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