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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 “反正穿着打扮都是女孩的样子,只不过...你当时是长头发,是戴的假发吧,你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呀?” 面对他的询问,温暖像是恍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道:“你说你遇到的那个人,跟我一模一样,是女孩子的打扮,还戴了假发?” “是呀。” 他说的那个人...莫不是温寒那傻逼吧!!! 既然她能假扮成男孩,那温寒自然可以假扮成女孩了。 醒来之后离家出走,现在还...扮成她的样子! 温寒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了?”男孩疑惑地问。 “你后来,还见过那个人么?” “没有了,只见了那么一次。”男孩见温暖如此急切的模样,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我哥...哦不,是我meimei,离家出走了,一直没有消息。” “这样啊。” “如果你再看到他,请务必跟我联系。”温暖摸出手机,对男孩说:“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好的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 “蒋澄,一中的,你呢。” “温寒,十三中的。”温暖摸出手机,添加了蒋澄的号码。 温暖看了眼他的信息资料,问道:“你才十四岁,还是初中生吧?” 蒋澄礼貌地回答:“我今年高二了,不然怎么会来参加竞赛呢。” “哦,你看着好小。” “也...没有那么小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跳过级,但也只跳了两级而已。” “那也相当厉害了,你智商肯定超级高了。” “没有啦。” 男孩害羞地笑了笑, 几分钟后,监考老师进来,宣读了考场的规则秩序,然后分发了试卷。 温暖拿到试卷扫了一眼,题目是真的高难度,每道题都暗藏玄机,不易解决。 果然是全市最高规格的数学竞赛,高考加分还真不是随便拿的。 温暖沉下心来,认真应答,很快掌心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这种难度的题型...不知道江焯情况怎么样了。 终于熬过了三个小时的考试时间,温暖每道题都做了,百分之八十的题目可以确定应该是做对了,还有百分之二十不敢确信。 下课铃声响起来,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出了教学楼,两三好友兴奋地对着答案。 温暖和蒋澄走出校门口,她对答案没什么兴趣,一路都在向蒋澄打听温寒的事情—— “他真的是女孩子打扮?” “你不是说她是你meimei吗,当然是女孩子打扮啦,而且很漂亮呢,跟你一模一样。” “就...没觉得哪里怪怪的?” “没有啊。” 温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温寒打扮成女孩子,居然还能骗过其他人? 一般男生扮女生,不都特别辣眼睛、分分钟被拆穿的么。 “那你知道他在你们学校门口,是做什么的?” 蒋澄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在追着什么人,很着急的样子,因为我当时骑自行车,结果不小心就和他撞上了,他把我骂了一顿。” “如果你再遇到他,请一定要及时联系我!” “你放心吧。”蒋澄拍了拍她的肩膀:“亲人走丢了,一定特别着急,我会联系你的。” 俩人走出校门。 “对了,你住哪里呀?等会儿我家司机回来接我,顺带可以捎你一程。”蒋澄问温暖。 “不用了,我朋友在等我。” 温暖抬头,一眼便望见校门红墙边的江焯,江焯左肩背着单肩包,懒懒倚在一颗梧桐树下,正在看手机。 他的腿特别长,勾勒着身形自然挺拔,而五官自然也不会辜负那样的好身材,女孩子们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嗨,焯哥!” 江焯听到声音,便放下手机,推着身边的自行车,不耐地喃了声:“上车,热死了。” “是很热嘛,快夏天了啊。” 温暖走过去,江焯望见了她身边的蒋澄,推车的动作顿了顿。 蒋澄显然也没有意料到,会骤然与他相见,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噢,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在考室认识的小朋友,蒋澄,他很厉害啊,才十四岁,现在已经快高三了,跟咱们同一级。蒋澄,这是江焯...” “我...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蒋澄神情明显有些慌乱,对温暖说道:“如果我再遇到她,我会联系你,拜拜!” 说完,他转身跑掉了,还差点撞到身后迎面走来的几个女同学。 “跑什么呀。”温暖望了望他的背影,不明所以。 江焯推着自行车,调转了头,骑着车离开了。 “哎?不是载我吗?” 江焯骑车速度不快,她慢跑着能追上他:“江焯!” 他冷冷淡淡睨她一眼:“你跟谁都能交朋友?” 温暖反问:“我不能交朋友吗?” 江焯没有理会,骑着车径直离开。 温暖追了他几步,便停了下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喊了声:“江焯,你脾气怎么这么坏呀!”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呀!” “喂!” 温暖也是个要强的性子,气急败坏地追上去:“再不停车,我真的不理你了!” “江焯!” 温暖脚下踩到一块凸起的石板,没设防往前趔趄着,险些摔了一跤,幸亏她下盘练得稳,没有磕着碰着,索性就蹲在地上,不追他了。 真是坏脾气。 江焯走到街口,回到睨了她一眼。 小丫头气呼呼地蹲在路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摔着了。 江焯的手紧紧地握着车把手,手背上冒起青筋,只要想到她和蒋澄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心都快被莫名的怒火烧成灰烬了。 谁都可以,偏偏那个人不行。 他已经拥有一切,江焯所渴望、所歆羡、所求而不得的一切了。江焯无法忍受他而今唯一的...珍宝,再被他夺走。 江焯一狠心,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温暖见他居然真的走了,心头忽然一凉。 明明...明明看见她摔倒了,他毫不在乎,就这样离开了。 温暖难受地揉了揉鼻子,还是忍不住眼角泛起的酸涩。 这算什么事,干嘛委屈,那次在逍遥谷被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她都不哭的,不就是被人抛在后面,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独自坐了一会儿,拎着书包肩带站起来,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回了家。 如果江焯不给她道歉的话,她就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 周末下午,温暖和陆绪阳在一中门口的奶茶店蹲了好长时间,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