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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就闪光灯齐聚, 等红毯拍摄全部结束,来宾被安排到宴会厅的圆桌前就坐,座位上有对应每个人的铭牌。 圆桌中央摆放着从保加利亚空运来的玫瑰,保存的新鲜,所以成色极好。 宴会厅内乐声如流水淙淙,乐队弹奏的正是巴赫平均律。 衣香鬓影,推杯换盏,如同一场浮生大梦。 台上,轮到赵亚琳发言,她一身高定的晚礼服傍身,丝毫不显老态。 赵亚琳的发言稿是出自姜予漾的手笔,这段时间,姜予漾比以往更能沉得住气,与其让自己分心,不如脚踏实地做好能做的。 她逐渐摸清赵亚琳的脾气,记录下这位难伺候主子的用词偏好,将这份发言稿改了又修,最后加以润色,呈到赵亚琳面前。 赵亚琳不是紧抓着过去不放的上司,在职场上,唯一能让自己立足的,就是工作能力。 姜予漾坐在嘉宾席上,红丝绒长裙迤逦倾泄,裙子是一字肩设计,露出的肩头小巧圆润。 尤其这件长裙还是束腰款,半透明腰带一束,显得盈盈不堪一握。 她眉眼清丽,肤白如玉,在璀璨的灯光下更是白的晃眼,美艳不可方物,足以与在场的任何一位女明星相媲美。 桌前呈上来了小点心,还有度数不低的香槟酒。 跟她一桌的都是影视圈的导演制片,年岁不小,行走江湖更是老成。 不一会儿就有人向她抛来橄榄枝:“姜小姐年轻有为啊,这个年纪都是刊物主编了。” 姜予漾并不活络热情,脸色僵着说:“刘导见笑了,我的新刊才刚刚起步。” 刘导了然,目光在她身上不断游走:“那就更要喝一杯了,祝你新刊大卖......” 感知到了那种像打量商品般的不舒服,姜予漾如坐针毡,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晚宴。 坐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游说道:“刘导杯子都举起来了,姜编辑不喝不给面子吧。” 姜予漾脸色微凝,睫毛卷翘,权衡了片刻,她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我干了,刘导随意,再让我喝,也是强人所难了。” 这后半句算是直接回绝了之后所有的劝酒。 那位刘导笑眯眯的,递给她一张名片:“姜小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明晃晃的暗示,可以给她提供走捷径的资本。 姜予漾既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端详着那一张名片,蔻丹压在名片上,嘴角溢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她瞥过眼,在层层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身高腿长的,端着杯香槟在众人间周旋,看上去是被簇拥的对象。 是了,今晚的时尚慈善晚宴,沈弋作为企业家也在受邀名单当中。 不知怎的,沈弋也挪开目光,望向她眼底。 那样的目光凛冽又深邃,这么多天不见,更多的是姜予漾在避嫌,那些揣度的言论尽管她没有放在心上,可她还是希望再出现在公共场合时,不是被冠以谁小情人的名号,而是的主编姜予漾。 宴会临近结束,沈弋坐在暗处,领结微松。 虚幻的光影映在他落寞而骄傲的眸子里,他看着姜予漾跟赵亚琳交谈,笑得明媚灿烂。 她今天这身搭配清纯又魅惑,落在谁眼里,都像一支迎风招展的玫瑰,饱满欲滴,引人采撷。 又过了一段时间。 那位刘导迎了上来,跟她距离挨的极近,笑得刻意:“姜小姐,这么晚很难打到车,不如我让司机送你?” 姜予漾往后退了一步,冷冷乜过去:“不用了,谢谢刘导您的好意。” 视线内忽然闯入一双锃亮的皮鞋。 沈弋穿过人海,黑眸沉沉:“漾漾,回家了。” 他的嗓音渗杂着香槟酒入喉的喑哑。 姜予漾眼神疏离地看着他,像是陌生人般反问道:“先生,你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二更,大家520快乐~ 我说的有刺激的,字数有点多,所以拆开了,在下章了哈哈哈,留言发红包哦 感谢在2020-05-18 06:52:48~2020-05-20 04:23: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啊啊啊啊啊啊璇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深海玙鹿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7 47 晋江文学城独发 —— 说罢, 姜予漾径直绕开他的身前, 走的决绝。 叫的计程车已经到了门口, 刚刚二月天,天气乍暖还寒。 她穿着一字肩的红丝绒裙, 不由得环抱着双臂。 身后的沈弋如何,她不得而知,像落荒而逃般关上车门,隔绝掉外面的冷空气。 沈弋单手抄兜,望着那辆车逐渐驶离视线。 呵。 在人前跟他装不认识的戏码都出来了,看样子真让小蜗牛给缩进壳里了。 晚上十点。 “风月”里,纪随之站在顶楼,手撑着栏杆, 吞云吐雾的。 沈弋接过他的烟,缓缓点燃,眼眸里思绪沉重。 纪随之也搞不明白, 只是看着沈弋一根接一根地抽, 比被甩了脸色还难受。 他不由得劝着说:“沈哥, 心情不好就喝酒呗, 一醉解千愁。” 沈弋今儿倒是没心情反驳纪随之,随着他下了楼。 舞池里中央影影绰绰,狂欢的人们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玩儿的正嗨。 他不怎么来一楼, 以往都是嫌这地儿不清净。 纪随之坐在卡座上,看着沈弋把桌上的红的白的一齐下肚。 喝的架势太猛,弄得纪随之都慌了神。 沈弋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好, 哪有这么个折腾法过?! 纪随之连忙让人把桌上的酒给撤了一部分,劝着说:“别折腾啊沈哥,把自己身体喝坏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难得,沈弋有一天会落得让一个“玩咖”来劝自己保重身体。 他微微阖眼,不知道是喝的急了还是红的白的喝混了,或许单纯因为姜予漾对他的态度让他心中的火没法儿发泄。 头疼欲裂,这样的感觉可不好受。 纪随之看着他摇摇晃晃从卡座起身,无奈地问道:“不喝了不喝了,我送你回家,总行吧?” 能到风月来玩儿的都是京圈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人群里不知道谁提及了一句沈弋。 沈弋听到了,驻足在原地,听他们把话讲完。 “沈弋不是之前跟温芙走的特别近么?” “诶......你们不知道沈弋之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