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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跟前,一张平静的脸对上福娘狂怒的。 “我那三十个巴掌,是替我母妃出气,若不是她善心,也容不得你在西偏殿猖狂这么些年。另外三十个巴掌,是我替淑妃娘娘警醒你的,虽没做主子的命数,却不能连个奴才都当不好了。既做了一主之仆,就一心一意好好服侍自己的主子,哪怕主子再落魄,好歹盛京宫里还能有一席容身之所。如今你背弃安嫔而求淑妃的名声已然传出去了,今朝若是再背弃淑妃一次,你这条命……还能活吗?” 长玉抿嘴一笑,“所以,多的那三十个巴掌,我都是为你好,叫你今日自己把自己打清醒了,回去好好服侍淑妃娘娘……“她凑近附近福娘耳边,一字一顿轻声慢念,“好好惜命。” 说罢,长玉拢袖往后退一步,站开许多,冷声,“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好生送出去。” 小太监领了命,将福娘嘴里的布拔.出来。 福娘满头大汗喘息着,红了眼恨恨锁死长玉那张秀丽沉静的面容上。 “若我活着!定要你们母女不得好死!我要将你们挫骨扬灰,要一段段把你切了喂狗!就算是我死了,变成厉鬼,也要拉你下黄泉,叫你永世不得翻身!叫你堕畜生道来日为猪为狗死在人口里!九帝姬……你瞧着,你这一辈子就是如此了!一辈子就是如此不得善终了!……” 愤恨恼怒已叫福娘连口齿都有些不清。 燕草听得心慌,正想训斥小太监堵住福娘的嘴,却被身旁的长玉笑吟吟拦住了手,只听她悠声沉静笑着: “好,我这辈子就帮你先把狗喂好,等着你回来,把我切了喂狗。只是,我怕我这辈子帮你把狗喂好了,你却没了命回来,那岂不是可笑?” 福娘着人拉着出了西偏殿,长玉远远听见那叫嚣声远了,才回眸过来冲着燕草道:“你跟着那几个小太监去一趟昭阳宫,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做的好事,一件件说与陆淑妃身边的人听,免得节外生枝。” 燕草欠身赶紧应下,半晌蹙眉道:“主子,那福娘嘴里说得这般恶毒,您别放在心上,回去到佛堂面前静静心。” “你忙着担心我做什么?你只去你的便是。”长玉笑了一声,“满宫里这话我都不知听了多少,怕什么?皇天在上,若是老天爷当真是个有眼的,又岂能容得福娘那样的人活到现在?可见,老天爷他就是个没长眼的。要咒我死,也没这样容易。你去吧,快去快回。” 燕草倒被长玉这话说得有些忍俊不禁,拜了拜,赶紧折身跟着福娘的方向后去了。 长玉远望着燕草离去的身影,径自转身,朝着前殿过去。 这会子皇帝应当已经起驾了,若是按照常理,今夜只怕轮得到安嫔前去沐宸殿侍寝,她还得回去为安嫔打点一二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滚开!新年66大顺 第16章 昭阳宫主殿灯火已上,内室当中陆淑妃掌事宫女菊姑正传了小宫女们入室,将明日主子要穿的衣物一一小心捧在碳火上熏干。 陆淑妃一袭日常单衣,长发未绾坐在南窗下铺着厚厚绵羊毛褥的炕上,怀里搂着皇十九子薛沆,笑着逗他抓手指玩。 十九皇子尚足月不久,才刚会笑,眼睛滴溜溜转,伸着小胖手就去捏着母亲的手指玩。 陆淑妃爱怜笑着,戳了戳儿子的小脸,抬眸去看菊姑处:“衣服熏香的时候仔细着些,别毛手毛脚弄得全沾上气味,就在袖口领口细细熏上一些,太浓了倒叫陛下生厌。” 菊姑一欠身,轻声细语:“奴婢晓得,都是熏的陛下素日爱的那几味香,晚上熏好了放进柜子,等香味挥发一些,明儿陛下来用早膳时香气便是正好的。” “嗯,仔细些。”陆淑妃微微点头。 一时外面传来宫女的回话:“娘娘,九帝姬身边的人过来回话。” “她来做什么?”陆淑妃一时蹙眉,望向坐在小几对面的女儿薛长敏。 母女面面相觑,菊姑赶紧上前欠身:“奴婢出去瞧瞧。” 陆淑妃狐疑,还是点了点头:“一会儿过来回话。” “是。” 菊姑领了命,便叫了几个内室里的宫女一同随行着出了殿中。 一直瞧着菊姑背影不见,陆淑妃方才回首,朝着对面薛长敏道,“难得你巴巴地还跑过来一趟,甘泉宫那对母女再能整些花样,左不过也就是泥鳅,翻不出泥塘,陛下偶尔想起便想起了便想起,没几天便又忘了的。倒是你,这会子天晚了,一会儿菊姑回话来,你赶紧地就回含章殿去。如今皇后在病中把协理阖宫的大权放在翠溦宫那贱人手里,你在我这里待久了,倒落他人话柄。” 薛长敏有些惴惴不安:“女儿就是奇怪,好端端的,陛下怎会想起她们母女,何况今日……” 她脑海里闪过今日长街上坐在御撵上回眸的薛长玉,轻轻捏紧了手中的绢子。 陆淑妃垂眸拍着小儿子:“怎么?你害怕?” “女儿没有……”薛长敏惶惶辩解。 “还说没有?”陆淑妃瞥她一眼,冷笑,“魂都要吓飞到爪哇国了,真是弄不懂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畏首畏尾的?陆家平辈的表姊妹里个个泼辣,就没哪个像你这样温温吞吞。” 薛长敏挨了一脸批,不敢露忿,只把头压低了一些,低声道:“女儿不过是怕薛长玉把之前的事情说出去给陛下听,万一陛下迁怒了您和弟弟……女儿、女儿就是担心您而已。” “就算陛下知道了那些又如何?难不成陛下还要你娘我在安嫔的跟前磕头认罪?娘和你背后是你舅家,安嫔和老九背后连张纸都无,你是真蠢还是装的?你说话前不能掂量些轻重?”陆淑妃窝火,狠狠眄了一眼女儿,“还担心我,倒是不如想想自己,读了这么多年诗书,回头连九丫头的嘴都争辩不出个输赢,我当初九死一生把你生下来到底是在干什么?” 薛长敏颤颤咬着嘴唇,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是……女儿知道了,女儿这就回含章殿去。” 陆淑妃瞥了薛长敏一眼,长吁了口气压火,起身把怀里的儿子抱给一旁的奶娘,冷硬的声音放柔了两分:“我说你这些话你是不爱听,可娘能害你?还不都是为你好?敏儿,你这性子里的软是断断要不得的,须知人一旦软弱优柔,后患便会无尽无穷。以后你嫁了人,当了家,整个陆家内府都要听你的号令行事,那时的软,就是杀自己的刀子。” 薛长敏静静站着听,垂着脸看不清神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淑妃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了。外头雪没消,娘送你出去。” 内殿的宫女取了厚厚的狐裘过来,堪堪给陆淑妃母女二人穿好了,便见菊姑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