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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我?” 李贤妃垂眸,“帮你?” “娘娘想跟长玉,索求什么呢?”长玉压低了声音,徐徐问道。 李贤妃倒是笑起来:“就一定要是有所求么?” 长玉一时有些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垂眸慢声道:“若是娘娘无所求,这份帮扶,长玉却接受得无法心安理得了。” 李贤妃笑了一声,端手在前,收回目光,扬眉正视着前方,口气一如的冷淡漠然:“你现在浑身上下,有什么东西是本宫需要索求的么?还是说,你有何处值得让本宫索求?九帝姬,等你有了这样的筹码,再来跟本宫说这些话吧。殊不知,本宫必定就是有所求,而非菩萨心肠呢?” 李贤妃说完这一席话,便折身往着慈宁宫门外走。 长玉回眸,瞧着那一袭紫衣远去,不甘心又追上去,一把拉住了贤妃的手腕,咬牙道:“若是娘娘想要帮我,娘娘受太后疼爱,又是太后的亲侄女,何不直接一些将长玉推到太后身边?反而要这样绕弯子,岂不麻烦?” 李贤妃瞥了一眼长玉揪着自己手腕的手,笑叹了一句:“帝姬年纪小,殊不知,这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若是着急了,便碍了人的眼了。” 一席话之间,长玉骤然像是被人当头一棒。 她怔怔松开李贤妃的衣袖,脸色苍白,垂眸道:“……长玉一时糊涂了,没想到这一层。” 李贤妃深深看了她一眼,“帝姬才十三岁,有些事情一时想不明白也是情理之中。凡事,总是沉着些吧。人一旦浮躁起来,一步错,步步错,此后,便是万劫不复了。” 李贤妃留下这话,便折身朝着轿撵的方向走远了。 长玉愣在原地,半晌,才对着贤妃欠了欠身:“……多谢贤妃娘娘提点。” 燕草跟在长玉身边,一时没听明白这话中的含义。 一直等送走了贤妃,燕草才低声道:“奴婢也想不明白,为何贤妃不直接帮您呢?若是她有意扶持您,接着自己太后侄女的身份,岂不是更便宜些?” 长玉脸色发白,半晌,才低低沉沉道:“是我蠢了,一时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绕不过来。” 燕草扶着长玉上轿子,等着轿子前行一阵,方听见轿中再传来长玉沉沉的说话声。 “能讨太后的欢心,是我的本事,皇后也犯不着与我较真。可若是贤妃在太后面前扶我一把,从此以后……”想到这里,长玉只觉得背脊后一阵冷汗涔涔,“从此以后,皇后的眼睛里,便真的再容不下我了。” 第35章 晋江首发 “娘娘, 您仔细脚下。”李贤妃的撵舆至翠溦宫门前,随侍的梅姑连忙上前搀了一把, 服侍着主子下撵。 李贤妃猛然起身, 一时头有些晕乎乎地, 脚下一软, 赶紧搀住了梅姑的手,淡声道:“本宫无妨。” 梅姑瞧着李贤妃眼睛下淡淡的青色, 不觉心疼:“娘娘昨晚跟那胡搅蛮缠的陆氏等折腾了一宿,今儿又这样赶早去慈宁宫迎接太后,总这样cao劳着, 难免伤身,一会儿回去, 奴婢还是服侍着您小睡一会儿吧。” 李贤妃搀着梅姑的手下轿, 拢眉抚了抚太阳xue,淡声道:“那又有什么法子,本宫愿静, 可那些人能叫本宫清净?若是不插手, 以后的连累更多。” 梅姑扶着贤妃踏进翠溦门,蹙眉心疼道:“娘娘原也知道哪些都是连累?依照奴婢看, 九帝姬的事情就是最大的连累, 娘娘究竟为何要这要三番五次地点醒她?她就是再如何争出头,也是定下了和亲的命的,来日也只能跟着安定帝姬一同归去杜国,了此残生。您这几番替她说话, 不说拖累自己,九帝姬倒还不见得领您的情意。” 李贤妃由着梅姑念叨,也不反驳,只是淡淡悠悠笑了一声:“本宫不过是提点她两句,也不是把路择好了摆在她跟前来。她若是个聪明孩子,就应该知道余下的路怎么走。本宫不过也就是想瞧一眼,那孩子究竟能争取到什么境地方才肯罢休了。” 梅姑轻叹一声:“您这是何苦呢?” “何苦?”李贤妃垂眸想了想,自嘲一般笑一声,“许是瞧着她那样不甘心的模样,叫本宫想起当年李府里的自己吧。有谁会讨厌有自己影子的人呢?” 梅姑恍然抬眸,对上李贤妃的眼睛。半晌,她的瞳仁里神色也失落起来,“娘娘……她跟你,如何能比得?” “都是可怜人罢了。”李贤妃深深闭上眼睛。 梅姑摇了摇头:“太后娘娘有句话说您的,真真是把您给说通透了。您啊,哪儿都好,却唯独就只有这份心底的软,总是拿不下来。当年您和魏皇后并为四夫人,她不过是个良妃之位,在您之下,您却因着皇子薨逝之事,生生断绝与陛下的来往,这才叫她趁了这空子,后来您再有孕……” “好了。”李贤妃摆手,打断了梅姑的话,言语间带着倦色,“本宫是个无福之人,儿女膝下的乐事,又怎么敢奢想?何况太后也已经给足了本宫面子,将三皇子抱在本宫名下。” 梅姑一时不忿,哑然道:“您分明知道三皇子他……” “姑姑在说我什么?” 梅姑的话骤然僵在嘴边,抬眸循声望着说话人的方向。 李贤妃微愣,随即抬头,却见回廊的花丛背后走出一抹枣红衣着的颀长身影。 薛止微笑着站在回廊口,笑意柔和地瞧着贤妃主仆二人。 并不知道他已经在这花丛后站了多久,梅姑的脸色一时也有些难看,连忙闭了嘴,朝着薛止的方向欠一欠身:“三皇子。” 薛止脸上笑意不减,朝着梅姑点一点头,复又看向一脸漠然的李贤妃,撩开衣摆,朝着她伏跪下去,磕了一个头道:“娘娘从皇祖母处回来了?无咎在翠溦宫正殿等了娘娘一清早也没见娘娘的影子,这会儿便想往翠溦门前迎您。”他扬起脸上,面容上一派温润,“不想这么巧,正好迎到您来。” 贤妃神色淡淡的:“昨晚的闭门羹没吃够么?今天一大早的,又巴巴的赶过来?”说着扭头吩咐梅姑,“把三皇子殿下请出翠溦宫,宫门锁上。” “这……”梅姑心神不宁瞟了薛止一眼,起身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皇子,娘娘累了一宿一朝了,这会儿正要睡下,您还是改日再过来请安吧。” 薛止不为所动,立在李贤妃来往的路中间,脸上笑意从容,温声细语地,“母妃,儿子知道错了,儿子昨夜和今晨,都是特意过来跟您负荆请罪的。您就瞧在昨夜儿子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的份上,好歹让儿子与您说句话。” 李贤妃听到薛止的这句话,脸上神色一僵。她冷冷转过脸来,“你这请安,本宫收下了,只是这负荆请罪,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