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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亲自动手把茹姐儿的陪嫁柜子给砸了。” 唐安芙真没想到安定侯府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太精彩了。 “所以说,我问完前因后果以后,就只能劝劝茹姐儿心宽,其他的也不能说什么。” 若茹姐儿在侯府确实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被打、被杀什么的,谢氏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关键茹姐儿回来说的这些都是婚姻中的常见事,外人根本没法管。 母女俩说了好一通八卦,谢氏又问了女儿和女婿,用唐碧茹和裴景的事情做教材,让唐安芙引以为戒。 “我跟你说,女婿要是想纳妾,你可不能跟他动手,这是为妇的妇德。”谢氏说。 唐安芙愣住了,虽然她觉得以齐辰在床上对她的高昂兴趣来看,他肯定不会纳妾……但谢氏这句话有很大的问题: “他想纳妾我还不能阻止?” 谢氏煞有其事点头: “当然不能!你阻止了,人家就会说你没妇德的。你娘我就是受人指戳了一辈子,明明我没有阻止过你爹纳妾,可外头的人偏说是我霸道成性,阻止你爹纳妾,背地里好些人说我没妇德呢。” “那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纳妾?”唐安芙快被谢氏气死了。 “啧。怎么可能!娘的意思是,你别阻止!我来!反正我已经被人指戳一辈子,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干脆一力承担。什么时候女婿想纳妾了,你告诉娘,娘来处理!” 原来是这意思,唐安芙松了口气。 不过谢氏大喘气的话让唐安芙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正纠结之际,就见外头跑进来一人,是唐安杰身边的常随,只见他不管不顾的冲到院子,边跑还边喊: “夫人,救命啊。小郎君让赌坊的人给扣了,输了好些钱,请您去救命呢。” 唐安芙和谢氏对望一眼,赶忙迎出去问: “什么给赌坊扣了还输了好些钱?他不是在巡城衙门吗?怎么还去赌坊了?” “原本是在衙门的,可今早小郎君例行巡街,在城西天道赌坊遇见了表郎君师徒,小郎君原本是想救人的,可谁知道被那帮赌坊的人给设计了。您还是赶紧去救他吧,那帮赌坊的人可凶可凶了。” 常随将唐安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唐安芙和谢氏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那表郎君指的是谁。 荣安郡王府骆家大公子骆樊之,他的已故母亲是唐益的jiejie。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 唐安芙换了身从前做姑娘时穿的男装, 带着同样换了男装的风铃前往唐安杰被扣的天道赌坊。 “四小, 公子,就是这里。” 常随对唐安芙指了指那门开四扇的大赌坊。 门前两个看守的认识常随,说:“喂,带钱来赎你家郎君了吗?” 看守的看见跟在常随后头的两人问:“他们是谁?” 常随看了看唐安芙, 硬着头皮回:“也, 也是我家郎君。” 看守的对着唐安芙和风铃狐疑的看了几眼后, 问:“带钱了吗?” 唐安芙点头,压低声音:“带了。” “进去吧。” 守卫让开一条路,唐安芙敲着纸扇,施施然进门。 唐安芙往身后面色铁青的风铃看去一眼,用纸扇遮着嘴小声问她: “风铃, 我怎么觉得你这几天都不怎么说话了。今儿你居然都没阻止我。” 从跟着唐安芙开始,风铃对于唐安芙的不耐烦和不喜欢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每回唐安芙要做什么风铃认为危险的事情, 她都会阻止,但今天从唐安芙让她换衣服开始, 她虽然不愿, 却一句拒绝的话都没说。 “王爷说, 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不是管教你。”风铃面无表情说。 唐安芙很意外:“他什么时候说的?” 风铃却不再开口。 这时, 唐安芙她们已经穿过了喧闹的赌场,来到后厢房,坐下以后, 赌场伙计就出去了,让她们等一会儿。 唐安芙继续找风铃说话:“他到底什么时候说的?” 风铃不耐冷道:“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不包括回答你的问题。” 唐安芙实在搞不懂风铃为什么对她敌意这么大。 想起来齐辰说她的身世,她和齐辰的暗卫风影是兄妹,两人出身名门,却因为父亲宠妾灭妻害死了他们母亲,害他们兄妹流离失所……宠妾……灭妻? 会不会就是这个原因呢?在她眼里,唐安芙大概就是一个靠美□□|惑男人上位的女人? 唐安芙正兀自想着,外头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 唐安杰和骆樊之,及……骆樊之扶着的一个落魄中年,唐安芙纳闷,怎么上个月才在裴景身边出现过的谭一舟也在? 三人被赌坊的人押出来。 看见唐安芙,唐安杰一愣,随后问:“怎么你来?赶紧回去,让阿娘来。樊之也在呢,不是闹着玩儿的,快回去。” 赌坊的人从后面重重推了他一把,把唐安杰推的一个踉跄:“他是你什么人?” 唐安杰今日未穿官服,赌坊的人大概不知道他是官身,可是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开设这么大一间赌坊的人,怎么会对新上任的巡城御史完全没有印象呢? “他是我弟弟,年纪还小不懂事,我让他回去找我娘来。” 唐安杰对赌坊的人说,要是可以他也不想这么大了遇事找娘,实在是问题有点大,他自己解决不了,又不敢暴|露身份,怕影响仕途。 “阿娘不在家,让我过来赎你。”唐安芙压低了声音说话,还真有点像是变声期的少年。 “啧,哎呀,你赶紧回去叫娘过来……”唐安杰死命的对唐安芙使眼色,想让她赶紧走。 “小孩儿,你既来赎他,可带钱了?” 一个面上看起来像是赌坊掌柜的江湖男子对唐安芙凶神恶煞的问。 唐安芙老老实实从袖袋里掏出几张银票,那掌柜与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就往唐安芙走去,伸手就要去抢银票,被唐安芙给让开了。 “别急啊。我还不知道我哥哥到底欠了你们多少赌债,怎么欠的呢。你们不说清楚,这钱我指定不能给。”唐安芙说。 ‘磅’一声,赌坊掌柜一掌拍在赌桌上,发出巨响:“怎么着?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敢赖账不成?” 唐安芙做出害怕的神色:“我,我不赖账,可我总得知道前因后果吧。” “什么前因后果?你哥哥赌钱输给了我,连带他们两个的帐,一共加起来两千六百两。今天要少一个子儿,你们兄弟俩今儿就别想走出这大门!” “哎呀,你别问了,我,我中了蒙汗药才被抓的,你赶紧走……唔唔唔……” 唐安杰他们的双手都被绑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