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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图标主动夸奖起水溶,“火车成了!” 蒸汽机和火车的应用与推广对于工业化的影响,根本不用废话,水溶笑了笑,“威望足总是有这样的好处。毕竟是几百万银子的家底拿出来,又不是去打天下,而是搞蒸汽机和火车……所以说哪怕坚定自己所作所为无比正确,总得给别人一些时间去反应去接受。” 小图标应声道:“步子太大扯着蛋?” 水溶道:“正是这个道理。蒸汽机和火车起码有识之士明白这些东西的前景,意义不凡,也能想到大投资大收益,但我要弄单片机的话,就算我把你召出来也未必管用。” “为暴利不要命有什么新鲜嘛。”小图标闪了闪,“就是杀不死主人你就是了。” “我不仅不会死于意外,还会很长命。”这简直不会有疑问,但他不能变身成超凡生物,寿命撑死也就是百来岁。水溶笑道,“希望我这人生百年,能避开太多弯路,”完全不犯错误是不可能的,但是少犯还是能努力做到的,“走完原本要花费两百年才能达成结果,就无愧于心了。” 系统给出的任务,水溶估计只要做到半封建半工业这个程度,再加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也就差不多了。 水溶不等小图标反应,继续道,“等京城里几波人分出胜负,我再去平定局势捡桃子就行。” 小图标及时道:“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没人阻挡您了!”虽然现在也是没人能阻挡主人,只不过主人还是要在意一下~舆~论~的。 “对。接手之后基本复制广宁这一套,再往南慢慢蚕食……南方不像北方,士绅都快被杀完了,活着的想吃饱饭都十分艰难,我入关执政,就算他们想对我阳奉阴违只怕也有心无力。” 说白了,就是扶持工商,保护农民利益,但打压士绅,朝堂上也要讲究文武平衡。“允许商人科举,这就足够得到商人全力支持和拥护了。” 如果南方士绅真要反抗,水溶在需要动屠刀的时候从不妇人之仁——任何变革都需要流血。国内平定且安定,就该偏向航海,开启真正的大航海时代,准备腾飞了。 这都是后话,目前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继续积攒实力,安心当个看热闹的吃瓜众好了。 结果这瓜一吃就是两年。 北静王入关时清扫了差不多整个中原加半个西北,把乱臣贼子赶向南方后,不忘把残余百姓几乎一锅端地带回了关外,而那个时候皇帝甚至无力阻拦。 其实谁不知道北静王手里有良种?然而谁又有实力去抢去夺?素来一直是心腹大患的草原上几个强悍无比的大部族,被北静王几次“拳打脚踢”之后便老老实实跟北静王做起了生意。 吴大将军和王子腾这种征战多年,深知兵事又心里有数的大将高官,见着跟精锐边军实力不相上下的大部族不约而同地怂了,西北边军自然也安安生生地继续跟北静王做生意。 当年北静王入关勤王,若有异心,当时也没谁敢说出面阻他……起码吴大将军和王子腾都不会跳出来做这出头鸟。而北静王仗打了好处拿了,就平平静静地回去了。 吴大将军和王子腾琢磨好久,倒觉得有朝一日还有联手的可能:至于京郊大营和禁军则完全跟北静王尿不到一个壶里,因为这俩一个是宗室和勋贵把持,另一个则在皇帝手里……改天换地还不好说,没准名垂青史就在眼前! 吴大将军和王子腾就这么达成了默契。 话说这两年的收成都比前一年更惨,田地出息堪称凄惨,同时大片土地因为无主也无人,逐渐荒芜,预估过税赋的皇帝也比前两年更颓丧一些。 皇帝自从气到晕过去之后身体就大不如前——皇帝才四十来岁,正值壮年,哪里是大怒一次就真伤了元气?身体状态还在其次,真正不太好的是精神状态。 曾经势力极大的漕运差不多费了,夏税现在居然是通过跟北静王常年有生意往来的海商运来的……皇帝的预感更糟了,于是这比夏税他毫不犹豫地分给了禁军。 以前皇帝总算知道自己吃rou让别人喝汤,而是直接让边军和京郊大营没东西吃。可能是因为现在形势太严峻,皇帝太不安,这一次的决断当真是太“铤而走险”了,或许真有试探下各方底线的意思……皇帝究竟作何思量,水溶不得而知。 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只是单纯觉得京郊大营那边一定忍不了,毕竟宗室勋贵和武官们都是有能力也有底气反抗的。 而文臣们别看平时在朝堂上吵得凶,在重文抑武的大势下经常压得武官勋贵喘不过气,然而真赶上天灾人祸,他们就“原形毕露”,显得分外无力。 有钱有粮有势又如何?乱军袭来,一通劫掠烧杀,族人就能死个差不多。结果多是钱粮丢了,人也没了,许多祖籍北方的京官已经很久联系不上家人了,原因自然是凶多吉少;而南方的官员正在步他们北方同僚的后尘,长江以南在这几年里忽然多了好几支乱军。 事实上,正如水溶预料的那样,京郊大营先祭出“清君侧”的名义,封地在长江以南的数位宗亲王爷以及诸位国公等勋贵立时响应。 几乎“近在咫尺”的吴大将军和王子腾掌控的边军则相对冷静地多。这俩相当于主将和军师,根据冯紫英送来的消息,他俩联手纯粹出于利益,正因为如此,他俩联手得比较真心,并不容易各自击破。 “各个击破做什么?”水溶跟黛玉念叨,捏捏女儿的小鼻尖,得到闺女一个软乎乎的投怀送抱,他心都化了,“这俩都不会种田,到时候吃我的饭拿我的钱,不做我的人?弄不死他们。” 黛玉才不会说什么“当着闺女别说这些”,长公主被帝后宠爱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什么利害关系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全然不知道,不过没影儿的婚事竟想要刺杀王爷,如今在西南被镇南公软禁,凭长公主那~性~子~大约过得很是生不如死,这就是前车之鉴! “我瞧着他们颇有自知之明,以前难说有没有称帝之心,不过如今像是认命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让民夫筑墙的钱粮他们不靠咱们能拿出来吗?” 水溶抱着女儿颠了颠,冲着媳妇笑得温柔,“所以挨冻挨了好多年,整个人就彻底冷静下来了。”加上他目前骑兵足有十万,步卒超过二十万之后,吴大将军和王子腾的心气便大不如前,想必这两位在背地里也感慨过好些次,天命不在我身,奈何? 不过水溶和黛玉还有一众幕僚将军们倒是猜错了一点,他们本以为京郊大营会联系京中宗室勋贵,牵制住禁军,来一场教科书般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万万没想到,抢在那些宗室勋贵之前,先拿住皇帝的是……皇后,趁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