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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径直把人抱起,“乖,泡澡会舒服点。”水温刚好,金钱泡得昏昏欲睡,半阖着眼睛,要不是纪景远过来,他差点都要在浴缸里睡着。他打起精神,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回到卧室时,床单已经换成新的,躺在上面能闻到洗衣粉的清香,他抱着被子滚了一下,刚要睡觉,突然想起还没写日记,倏地一下爬起来,下床坐在桌子旁,翻开上面搁着的日记本,提笔认真地写着。洋洋洒洒地记录完今天的生活,他打了个呵欠,把日记本一合,又眯起眼,一副闭眼就能睡着的样子。纪景远好笑地问:“你就把日记本这么放着?不怕我偷看?”金钱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满足地抱着他,把腿搁在他身上,咬字不清地嘟囔道:“看就看呗……又没什么。”怀里的人一如既往的没有一点防备心。纪景远有些无奈:“你就没有一点秘密吗?”“有啊……”金钱入睡很快,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无意识地呢喃,“但是你知道又不要紧……”第61章旗袍py对金钱的羞耻承受能力冲击太大,加上纪景远也有些持不住,来来回回地折腾他,还用上道具,把他弄得眼泪一直往下掉,哭着求饶,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虽然完事后情绪平复许多,还有劲儿写日记,但影响力还是不小的,导致他说了一晚上的梦话,一直在嘟嘟囔囔地说“不要”,眉毛紧紧皱着,身上又出热汗,胡乱蹬着薄被要挣开纪景远的怀抱,陷在梦里久久醒不过来,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纪景远心疼又后悔,知道这次玩得有点大,他去开了空调,把金钱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地轻抚他的手心,在他耳边轻轻哄着。安抚了许久,金钱才逐渐平静,脑袋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砸吧了下嘴唇,终于不再说梦话,睡得安稳许多。第二天醒来,他压根不记得半夜发生了什么,跟没事人一样,但是纪景远却牢记在心,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于是几天都没有碰他,晚上都只是抱着睡,偶尔耐不住了会浅尝辄止地亲吻他,之后并无其他举动。金钱暗觉奇怪,纪景远这几天太过反常,从流氓转变成性冷淡了,居然碰都不碰他一下,但平时的态度又和往常一样,他寻思了好久排除了各种可能性,怎么想都想不出所以然来。终于在一天晚上,他皱着脸不开心地去书房,径直分开双腿坐在对方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颇有些不管不顾地用屁股去蹭他的下身,哼道:“我想做。”他的身体已经被纪景远开发,现在几乎没有刚开始时的疼痛和不适,渐渐地喜欢上这种前列腺被顶弄的双重快感,偶尔还会欲求不满,比如现在,他是真的想做。纪景远把文件合上,而后默不作声地直接把人抱起,吓得金钱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缠着他的腰身,有些愤愤地去咬他的下巴,兴师问罪道:“这么久不做,你是不是想憋死我。”他的牙齿又小又整齐,咬人一点也不疼,纪景远任凭他咬着,托着他臀部的手突然一转,修长的手指往只穿了内裤的屁股中间不轻不重地滑去,瞬间让挂在身上的人绷直了身体,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唔……”纪景远动作不见停,反而直接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戳进去,压低嗓音,不紧不慢地问:“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诱惑我?”金钱确实是故意的。他找出纪景远的白衬衫穿在身上,过大的衣服到大腿位置,正好挡住内裤,也正合他意,懒得再加条裤子。他把脸埋在对方宽厚结实的肩膀上,红着脸点头应道:“嗯。”话落,他又抬起脸,与纪景远对视,问:“诱惑到了吗?”纪景远声音有几分低哑,“你摸摸看。”金钱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下身,果不其然,那里又硬又烫,他小声地笑,笑容格外得意,嘴上却不饶人,“我还以为你阳痿了呢……没想到还很精神啊。”纪景远踢开卧室虚掩的房门,把人压在床上,下身轻轻碰着他的,似笑非笑地睨他,只发出一个字音:“嗯?”金钱身体一凛,瞬间想起不能得罪他,连忙用脚讨好似的去蹭他的小腿,小声求饶道:“我要收回刚才的话,对不起……”就算他不求饶,纪景远也不会惩罚他。时隔多天的上床意外的很温柔,一点也不激烈,不过纪景远也处处照顾到他的敏感点,把他弄得舒舒服服的,小声哼叫,瘫软在床上。最后也没有弄到他体内,纪景远抽出来,叫他用手帮忙弄出来,一股一股的弄到他的小肚子上,在白嫩的肌肤上尤为显眼。不用问也知道,纪景远没尽兴。他做完后也还有力气,缓过劲后侧身看着纪景远,轻声问:“你怎么了?”这一切太奇怪了,让他有些不安。纪景远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他肚子上的液体,而后才放低了嗓音,回答:“想对你温柔点,乖,别多想。”金钱沉默半晌,复又抬眼直视他,坦率道:“我挺喜欢你在床上粗暴地对我,特别帅特别有魅力……也更爽一点……你别把我当成女的好不好,女孩子需要温柔对待,我不用,我能抗得住。”纪景远眸光渐暗,大手摸着金钱的脸蛋,轻叹:“甜甜,上次做完,你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一直叫我别碰你。”金钱一愣。上次做是穿旗袍的时候,他瞬间想起来,脸“刷”地一下烧红了,小声嘀咕道:“不是噩梦啊……是春梦……可能是太猛了,就、就梦到了……”他抓起纪景远的手,轻轻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眼神飘忽,忍着害臊说:“上次……很爽,我很喜欢。”下巴忽的被抬起,他被迫对上纪景远幽深的眸光,忍不住……舔了舔唇,察觉到对方眼神含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他心念一动,脑袋轻轻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嘴唇,傻笑了几秒,然后……蓦地坐起身,四处找手机,“哎,我手机呢?我要发个动态。”纪景远也跟着起身,拿了桌上的手机给他,心情愉悦地调侃道:“什么动态?zuoai感受?”“……”被猜中心底所想,金钱拿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挤出一抹干巴巴的笑,撒谎道:“怎、怎么会,你别瞎说。”纪景远无所谓地笑了笑,只套上裤子,问他:“我去弄宵夜,想吃什么?”金钱点开微博,眼也不抬地回:“大晚上不吃油腻的,去冰箱给我拿瓶黄桃罐头就行。”等纪景远一走,金钱小心措辞,发布一条新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