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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到她同样泛着凉意的肌肤那一刻,如瞬间亮起的星火,带着无限暖意。 骆景行紧紧抱住她,低头就吻下来。 比之前还要强势的吻。 情不自禁,不得章法的横冲直撞。 却又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温柔的气息。 手里举着的棒棒糖不小心掉在地上。 “啪”的一声响。 姜绵觉得自己脑袋里的那根弦,也跟着一起断了。 唇舌间甜的发腻,带着可可的香气,随后又被对方绵密的亲吻给冲淡,最后只余味蕾上的甘甜醇香,逐渐发酵、蔓延。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点像咖啡味。 突然想起之前喝过的卡布奇诺。 姜绵僵住良久没动,模糊间姜绵听见骆景行的声音,笑道:“你嘴里好甜啊。” 这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十足的惬意,姜绵没反应过来,对方似是食髓知味,又亲过来。 反反复复,有些缺氧,姜绵的思绪也跟着一起飘起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但又仿佛只是分秒之间而已。 怎么也不会餍足。 怎么可能餍足。 留恋般在姜绵的嘴角又啄了啄,骆景行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这人脸皮本来就薄到不行,此刻更是羞赧地不像话,湿漉漉的一双鹿眼也微微泛着红,连带着脸颊与耳尖的那点胭脂色,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想亲。 骆景行的喉头滚动:“我还能不能再亲你一次?” 姜绵垂眼,耳尖更红,毫不留情回他:“不能。” 骆景行也不理,不管不顾又吻在她的额间。 姜绵没吭声,任他胡闹。 下一刻,头顶传来骆景行微哑的嗓音:“那你是不是我女朋友了?” 姜绵想了几秒:“以后就是了。” 英雄气短的滋味来得突然,骆景行蹙眉,眼里的暗涌未消:“还不能转正?” 姜绵说:“我们一起考去北城吧?” 骆景行愣了愣。 姜绵迷茫看他:“之前刚分班的时候,你们不是写过给自己的一封信吗,听说你跟沈译他们约好了,以后一起去北城。” “嗯。” 骆景行喉咙发紧,声音低的有些不像自己的。 这些其实他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当时老师说要写,他便和完成任务一样,跟大家一起交上去。 姜绵停顿了几秒:“我们可以一起去,考同一所大学。” 骆景行:“……好。” 姜绵:“那我们现在回家吧?” 骆景行下意识的“好”字已经到了嘴边,立即转了弯:“……不好。” 姑且离成功的曙光越来越近,骆景行调整了一下心态,反正早晚都得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骆景行都快要被自己的懂事感动哭了,思付片刻,才道:“那下个礼拜的情人节,我还有没有礼物?” 姜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迟了很久才回答:“你要什么?” 作为一名全方位的学习天才,骆景行自然得挑最对的那个答案:“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姜绵看似很认真的思考了半晌。 平静问:“送一整套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也行吗?” 骆景行的表情瞬间有一丝丝崩裂。 这个…… 真不行。 两个人第一次过情人节,礼物为什么是这个? 难道不是充满爱意的小礼物吗? 就那种—— 看见你送的礼物,我就突然想到了你。 诸如此类,听起来就很棒不是吗? 似乎是猜到了骆景行在想什么,姜绵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嗓音一如既往地又乖又软:“五三不好吗?一整套也很贵的。” 骆景行:“……” ……好吗? 姜绵说:“你每做一道里面的题,都是我在想你。” 骆景行沉重看了姜绵一眼。 不,不行。 就算你再可爱,这事也没得商量。 他才不要以后每次约会,都被对方问—— 你今天的题做完了吗? 就很破坏气氛。 一点儿不浪漫。 毕竟说到底,骆哥也还是个纯情boy。 而姜绵对上骆景行的眼,险些就要绷不住,笑出声来。 骆景行斜睨她:“你非要送的话,也不是不行。” 姜绵:“?” 真的假的? 骆景行说:“你每天给我亲一次。” 姜绵:“……” 姜绵条件反射地往后仰,捂嘴瞪他:“你流氓吗?” 骆景行痞里痞气回她:“我只对你流氓啊。” 姜绵嘟哝抗议:“你这样的话,我就不送你礼物了。” 但是抗议无效。 大佬在这种事上才不会轻易低头:“你敢送,我就敢亲。” 没得商量。 姜绵不理他,从兜里拿了纸巾,包着地上的棒棒糖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骆景行紧随其后,咂摸了好一阵子—— “要不你还是送我五三吧。” “为什么?” “因为想亲你。” “……” 作者有话要说: 赚了,不虚! ☆、我的小仙女 今年的情人节恰好在除夕的前一天, 没过零点,班级群里就已经嗨到不行。 [沈译]:明天大家要不要出来聚一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沈思宜]:可以啊[举手] [龙娜]:出来唱歌吗? [陈博宇]:骆哥会不会来?我正好有几个题目想跟他当面请教一下。 [路繁]:骆哥才没有心思管你们这群单身狗 :) [路繁]:不, 应该是我们…… …… 洗漱好后,姜绵坐在床上做英语练习题。 耳机里传出骆景行慵慵懒懒的嗓音:“果然, 几天不见你都不想我了。” 姜绵哭笑不得,迫于房间外的姜先生, 把声线压得很低:“哪有。” 骆景行把恃宠而骄的精神发挥到极致:“没有吗?” 姜绵小声说:“骆景行, 你别闹了。” 这声音轻轻柔柔着,隔着遥远的空间, 穿过耳膜,落在心上。 像极了耳边呢喃。 骆景行喉头一阵guntang,一直往下烧。 卧槽—— 他坐在电脑桌前,指尖一下一下叩在桌面,沉默了几秒才轻轻一舔后槽牙, 沉声道:“你这也太犯规了。” 姜绵眼睛扫过那一长串理解,有片刻的分神, 狐疑问:“什么?” 骆景行说:“你居然还撒娇。” 好一阵愣怔, 姜绵飞快瞅了眼紧关的卧室门。 要是被姜先生听见他们俩的聊天就糟了。 她咬咬唇,因为声音压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