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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杀了只大公鸡给二人吃。楚言弈笑着道了谢。“你跟我谢什么,我只不过帮了点小忙而已,你应该好好谢谢屋里那位,你们是兄弟吧,长得还有点像呢。”齐奶奶说道。“我们不是兄弟,至于长得有些像,可能是另一个原因吧。”楚言弈笑道。这世上不是还有一种像叫夫妻像吗。齐奶奶并未太在意楚言弈话中隐意,鸡收拾好了,她得赶紧去炖上。圆圆是个懂事的小姑娘,见奶奶去了厨房,她也去帮忙了。院子里只剩楚言弈一人了,他回忆着昨夜的一切,沈玄渊喋喋不休的话语好像又回荡在他的耳边,他昨夜有很多次,脑子已不再清醒渐渐混沌,若不是沈玄渊一直在告诉他,他一定不会死,他可能真的撑不下来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只会更加在意你,怎么可能还会放手呢。想了想,楚言弈决定再换一条路,这次就改缠着他好了。沈玄渊一觉睡到中午,在朦胧之际,忽然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去做,顿时惊坐起来。。。有点晕。“怎么了?”楚言弈刚进来就见沈玄渊坐在床上扶着额头。“你醒了,太好了,我就说你死不了。”沈玄渊美转头看楚言弈,只是听见他的声音便高兴的回了一句。楚言弈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沈玄渊的头发,道“只要你不想我死,我就一定会活下来。”“我要是那么神,还要什么郎中。怎么样你有没有哪不舒服。”沈玄渊直起身来问楚言弈。“我没事,到中午了,来吃饭吧。”楚言弈含笑看着沈玄渊。沈玄渊点了点头,便起身下床,穿好鞋,沈玄渊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正事。“对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我刚刚回荒岭,发现尸体全都不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继续留在这的话,可能会连累到这祖孙俩,而且你的毒我还是不放心,我们赶紧回皇城,让御医给你再诊断一下。”沈玄渊小声在楚言弈耳边道,他怕祖孙俩听到后会害怕。“好,先吃个午饭吧,吃完我们就走。”二人说完话后,便出了屋子去吃午饭,齐奶奶炖的鸡rou很好吃,齐奶奶也一个劲让他们多吃,看到他们就像看到自己已经过世的两个儿子一样,吃着吃着,齐奶奶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奶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圆圆关心道。“奶奶没事,圆圆你多吃点。”沈玄渊看见齐奶奶流泪了,便猜想她应该是又忆起了往事,心里也是很堵的,他想到了南玉,当年他离开后,南玉也是这般默默流泪吧,最后终落了个郁郁而终。沈玄渊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这对祖孙在他最需要帮助时收留了他们,他很感谢她们,所以便总发善心报答她们的恩情,但这次他真的无能为力。“人活一世,一世浮沉,多向前看才好,毕竟前路上还有那么多人和事等着相遇,等着珍惜。”楚言弈笑了笑道。沈玄渊和齐奶奶同时看向了楚言弈。顿了片刻,齐奶奶开口道“我老太太活了这么久却还让一个毛头小子开导,真是白活了。”吃过午饭,沈玄渊和楚言弈也该走了。不过走之前,沈玄渊叮嘱道“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们的好心收留,但是我们来时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若今后有人来问我们的去向,你们千万不要隐瞒,就直接说我们去皇城了,这样也会确保你们的安全。”说罢,二人也不多留,直接离开了。不过这次二人却未走官路,而是选择小路走,理由嘛,到底还是为了躲避刺客。“对了,你还有多少银子,我剩的不多了。”沈玄渊问道。“我剩的也不多。”楚言弈拿出几锭银子放于手心,展示给沈玄渊看。“你真的只有这点了?”沈玄渊不禁疑惑道。“嗯”楚言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点了点头。就好像刚刚把大把银子扔进草丛中的人不是他一样。楚言弈无故散财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心里想的相当美,没了银子之后,他和沈玄渊以后就可以住在一个房间里了,说不定还可以骑一匹马,每天形影不离。“哎,那我们就只能省省用了。”沈玄渊叹气道。自从遇袭后,沈玄渊觉得二人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以前了,可是好像又有什么变了。比如他觉得楚言弈又帅了。接下来的几天,楚言弈可以说每天都在失望中愈行愈远。沈玄渊一方面怕楚言弈的毒拖太久不好治,另一方面怕再遇刺客,于是便马不停蹄的往皇城赶,风餐露宿,天盖地庐,根本不去住客栈,省下的钱正好用来买马,共骑?不存在的。再说楚言弈本身,日夜兼程,沐雨栉风,再天生丽质,也抗不了这么自暴自弃啊。所以沈玄渊觉得自己前几日看楚言弈又帅了可能是错觉。待二人终抵皇城,怡然一副难民模样,城中各路达官显贵愣是没一人认出这是穆王殿下和楚少将军。“王爷,容臣先回府沐浴更衣再同去拜见陛下。”“好,你先回府吧,一会我去找几个御医上府为你诊治,在府中等我,我也得回王府沐浴更衣了,不然这副样子被人认出来了,我怕我会杀人灭口。”说罢沈玄渊便绝尘而去。楚言弈却未急走,他待在原地看着沈玄渊远去的背影笑着道“等你。”“咚咚咚”沈玄渊扣响了自家王府的大门。来开门的是府上的一个叫小顺的下人,为人朴实也忠心。当他看到沈玄渊时明显一惊“你。。。有何事?”“咳”沈玄渊有些尴尬,他看小顺的反应,还以为他会说‘你是王爷’呢。“本王回来了”“王爷,你是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你不是和楚少将军去南方体察民情了吗,这么造成这样了?”小顺以极其悲伤的表情和语调说道,好像他看到的不是难民样的王爷而是已经死透了的王爷。“啰嗦,还不快去给本王烧水,本王要沐浴更衣,还有让管家把御医都请过来。”沈玄渊拍了拍小顺的肩膀道。“是,是”小顺连忙跑去了。“臭小子,真不长眼神,就不能先把马给本王牵下去啊。”沈玄渊抱怨道。因为上次沈玄渊自以为他能出皇城,所以走之前他就将府中的大部分仆人遣散了,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种偌大的王府空无几人的场景。无奈沈玄渊只得自己将马牵到马厩,然后再回卧房沐浴更衣。王府现在加上沈玄渊一共六人,其他四人不出一刻便知道沈玄渊十分落魄的回来了,不过等他们到沈玄渊卧房时沈玄渊已经开始沐浴了,所以便没见到他那难民样。沈玄渊本想沐完浴后再吃点东西的,可他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