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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勉强不来。苏陌走回了住处,那地方环境不太好,不过胜在便宜,而且房间更大一些,就是隔音太差──刚好苏陌喜欢这点,他现在怕周围太安静。苏陌两手放在兜里走上了楼梯,才刚掏出钥匙要开门的时候,陡然听见有人唤住自己。“少爷。”少……苏陌的动作一滞。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慢慢转过头,往声源看去。只见那站在不远处的中老年男人正看著他,然後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对著他点了点头。“章叔……?”苏陌跟在章伟国的身後走著,静默地听著男人叙述。“先前的情势太危险,现在好容易等到风头过了一些,我们才能有些行动。”章伟国忧心忡忡地说:“之前我就发现了许多地方不对,後来因为那个王邵群设计陷害我,我知道他在白爷心理很有地位,一时半刻是说不清的,所以才先躲起来暗中行事。原本事情都在掌握之中,只是我没料到白爷这次会遭到暗算,所以才会让那些人得逞。”苏陌沈吟著,他不了解这些事情,所以插不上半句话,只有在听到白长博遭遇不测的时候问道:“我……那他现在怎麽样了?”苏陌有些别扭地将那声“爸”给塞了回去。章伟国闻言轻叹了一声,在将苏陌带到那隐蔽的地方时,解释说:“这是我先前藏身的地方。”苏陌静默地打量著周遭──那是距离市中心颇远的小区,人烟稀少,而这房子从外观来看就是很常见的老公房。“白爷就在里面,我带你进去。”苏陌点了点头,无声地跟上。坦白说,他不是不震惊的,只是不再像先前那样老是毛毛躁躁的。章伟国停在一个房门前,然後轻轻地叩了一下。苏陌不自觉地提起一颗心。他抬起手,慢慢地将门推开。上部完写在上部结束後一些废话:首先拜一个,感谢追完整个上部的亲。写到这里我就不卖关子了。其实这篇文,就是披著都市黑道文的狗血父子啊……但是我之所以一再强调说到最後全部都是浮云,主要是因为我是以苏陌的感情路作为主线的。所以你们也别怪我上部都只让白爸打酱油,因为他充其量就是一个“配角”咩,摊手。先前也说过了,这篇文是沿用的架构的,如果有看过死局的,可以在这里说明一下,姚一霖就是沈安,梳子就是沈一,至於白爸,就是那个啥啥了……咳。另外,在这里要跟大家说明一下,暑假要结束了……所以说下部的更新会比较那啥啥,但是我坚信如果你们对我施以斯巴达式的鞭笞的话,我应该──应该──是可以写完的,啊哈。最後是感谢一直支持的亲,谢谢你们包容我的缺点、任性、恶趣味、还有爱洒狗血的个性……这段时间还有人在关注,这篇目前是排到了之後写,开更的话也是会重写,人物方面都会有很大的调动,所以这里先提醒一下……下部希望大家还能一直继续看文,把梳子虐惨之後,就是要轮番讨债的时候了。所以下部的名字应该更名为=w=!最後的最後,都看完了还不留言的基友们,我会诅咒你们的哦,熊抱逐个亲。下部:飞蛾扑火第一章(重修版)青年坐在後座,看了眼手上二十几块淘来腕表,手里小心地捧著那一大束的紫罗兰,探头对著前方的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声:“师傅,能不能赶赶车,我有事情。”“小夥子你说这要怎麽快,你这不瞧见前面堵车嘛。”司机有些烦躁地应了一句。下班的高峰时间总要堵车的,偏偏碰上了一场临时雨,整条道堵得没一点缝隙。苏陌又看了一眼时间,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接著从裤兜里摸出了钞票:“那我这边下车吧。”青年护住了花束从车子里钻出来,有些惊心动魄地地越过一条大道。这一年,S市的气候有些反常,入冬得比往年都早。白天的时候温度还行,但天一黑就要猛刮风。苏陌向前小跑著,身影在来往的行人之间穿梭。迎面而来的细雨就像是寒风中的冷箭,苏陌将身上的棉衣裹紧了一些,无声地加快了步伐。等到了那宏伟壮丽的酒店大门前时,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苏陌前脚刚一踩进,就让人用笑脸给客客气气地堵了下来。“先生,请问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大堂的招待员带著训练有素的笑容,两眼不著痕迹地打量著跟前的苏陌──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以及那一身有些寒碜的装束,搭配脚下那浸了水的旧皮鞋,单是踩在这金灿灿的地砖上就显得异常格格不入。“你等等。”苏陌从身後摸出了一张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入场券。招待员两手接过仔细瞧了两眼,接著收回打量的目光,微笑说:“这边请。”苏陌无所谓地牵了牵嘴角,安静地跟了上去。在前往场地的长廊上可见一个个显目的看板──同样的大看板在市内的各大商圈都能见到,广告打得特别响,这种高雅的艺术,只能是有钱人才能折腾的玩意儿。青年有些漫不经心地走著,下意识地掏出烟包含住一根烟,在用打火机点燃的时候,前方那个的招待员回头来,客气地道:“不好意思,这里禁烟。”“哦。”苏陌当下用两指掐灭了烟头,笑笑说:“抱歉,一不留神就──”前方的人往青年身上扫了两眼,不等青年说完又回过头去。抵达会场的时候,里头已经开始了。苏陌轻轻推开了门,场内是黑蒙蒙的一片,最前方的舞台那里摆著一台黑色大钢琴,温煦迷蒙的灯光集中在中央,现在正在演奏的是一个正装少年。苏陌站在边上倚著墙角,一手抱著花束,躲在暗处静默地眺望前方,看著一个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舞台上挺胸绷著脸,用心地在所有的听众面前展现最好的琴技。古典音乐什麽的,苏陌自然是不知道该怎麽欣赏的。他只是随著台上的小演奏家的来来去去拍手击掌,一直等到四十几号的时候,苏陌才瞧见那老是叫著自己“苏大哥”的小姑娘站到台前。舞台上的少女穿著一身白色晚礼服,特殊的剪裁不仅能展现出属於少女的甜美,还能透出那一丝清丽脱俗。从少女那一脸的泰然自若,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