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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马车里的傅璎来了一句后,不管她怎么骂,都忍着不出声。 马车越走越远,只有瑶晚芯仓皇站在原地,愤怒又惊愕的喃喃:“师父根本不想回落雪庵,也不想彻底落发,这一切竟然是公主逼迫的!她真过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瑶晚芯拉住萧如诲,一脸惊慌难过:“萧哥哥,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师父了?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替师父报仇?” 她说着说着就流了眼泪,萧如诲心疼地为她擦泪。 瑶晚芯扑进萧如诲的怀里,闻着他衣料上熟悉而令她安心的淡香,轻声啜泣起来。 萧如诲心疼地轻抚着瑶晚芯的脊背,声音温柔地哄劝着她。 “芯儿别哭了,公主殿下虽然跋扈骄纵,但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你别担心,我先去弄清楚,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我们再做打算比较好。” 怎料他这话一说完就被瑶晚芯一把推开。 瑶晚芯哭得梨花带雨,偏偏神色倔强的看着萧如诲:“萧哥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公主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她不会下手,难道我师父就是故意污蔑吗?” 她想起刚刚傅卿一出现后,萧如诲眼睛就停在他身上的场景,心里仿佛打翻了醋桶一般,又涩又酸。 “我知道你同公主相交不浅。”瑶晚芯泛红的眼圈衬着白皙的皮肤,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她这样好看的人,之前又一直对你有意,只要是个男人,只怕都会不自觉为她心软吧?” 萧如诲苦笑着证明自己:“芯儿,你分明知道我不喜她,你又为何这样说?我之前说的话,只是根据她一贯的性子,推测事情的可能性……” “你别说了……”瑶晚芯看着萧如诲,眼中的泪珠不断滚落,“我知道你对公主的性子了解,可是我对师父的性子也了解。她性子高傲,是不会随便诬赖人的。” 她弯起一抹有些失望的惨笑:“如今她们两人站在对立面,你说你相信公主不会这样做,可见你心里是觉得我师父会诬赖别人。但是她捡到我又养我到如今,我不许别人说她不好的话,连萧哥哥也不许!” 萧如诲这才想到,刚刚他说的话过分理性而少了同理心,他没有站在瑶晚芯立场上考虑。 心里自责与怜惜的刺痛感,细细密密地泛开,萧如诲想要道歉,瑶晚芯却伤心地往后退了几步。 “萧哥哥先走吧,我今日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不要跟来!” 瑶晚芯伤心的跑开了。 她一个长得清秀雅致的小姑娘,独自在外,萧如诲是不放心的。 只是现在瑶晚芯又在气头上,他又不敢现在追过去,害怕惹得她更生气。 直到他见到瑶晚芯走进了一处街坊小巷,他才快步向前,想要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小巷是死胡同,周围有许多户人家,但是刚刚明明走进了这里的瑶晚芯,此时却突然凭空消失了。 芯儿不会任性的躲开他,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萧如诲着急喊道:“芯儿,你快些出来,萧哥哥错了,我刚刚不应该那样说。我给你赔罪,你在哪里?你快出来,我们回家吧!” 不起眼的小屋里,瑶晚芯被一个容貌俊朗,剑眉星目的少年捂着嘴,压制在门口。 “芯儿,芯儿,你在哪里?你答应我一声……” 瑶晚芯嗅觉灵敏,她闻到了这人身上的淡淡的血腥味,他眼睛虽然很有神,但是唇色却是失了血色的惨白。 看上去,他应该是受伤了。 小屋外,萧如诲着急得敲了几家的门询问,结果都没有找到瑶晚芯。 小巷里房屋拥挤,他急急忙忙地寻着,却始终寻不到瑶晚芯的身影。 屋内小院,男子把匕首抵在瑶晚芯脖子上,胁迫她走到这间屋子的后门,然后拿出一粒药丸逼着她吃了。 “这是月月断肠丸,乃是一种少见的剧.毒,寻常医者根本发现不了此.毒.的存在,但是它发作起来,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瑶晚芯吓得小脸惨白:“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给我吃这个?” “自然是有心相求,但又怕你一去不复返。”男子道。 “你放心,等你帮我把事情办好后,我立即给你解.药。” 瑶晚芯勉强镇定下来,大着胆子问:“你要我办什么事?” “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朱雀大街右侧胡同,去找清和酒家的老板,让他带大夫来看我。”男子解下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塞到瑶晚芯心中,“此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若是走漏了消息,解药我就不给你了。” 他软软地睡到十分简陋的木板床上,指了指旁边的一道门:“这是后门,你从这里出去。” 瑶晚芯不想服从,可是她又害怕药效会发作,于是她咬了咬牙,拿着玉佩出去了。 她刚走不久,萧如诲让人去萧府请的护院,来到这里开始在搜寻起来。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瑶晚芯的身影。 * 傅卿上了马车,便把柔嫩的手掌摊开,露出发红的手心,轻轻往上面吹气。 “撕……好痛。” 傅卿皱了皱眉,只感觉自己刚刚像是用力打在桌子上一样,手疼得厉害。 傅柏舟刚喝了杯茶水,便见傅卿柔嫩小巧的手心发红微肿。连本来似削葱根一般纤细白皙的手指,都像是被烫到一样红通通的。 “真是娇气!不过就是打了两耳光吗?”他轻轻皱眉,怎么才两下就肿起来了呢? 傅卿朝傅柏舟委屈地瘪瘪嘴:“可是真的好痛啊,皇兄不心疼我,反倒落井下石,我好难过呀。呜呜呜……我不行了,让我疼死吧……” 她故意蹭着傅柏舟撒娇,装出一副柔弱哭唧唧的模样。 见不得她呼痛的烦人样,傅柏舟不耐烦地打开荷包,掏出随身带着的一小瓶药来,又轻柔地拉过她的手,轻轻为她涂抹起药来。 “我瞧着你真除了吃饭第一之外,真是做什么都不行。”傅柏舟一边涂,一边讽刺她。 “这么柔弱,还要学别人打人,你是蠢的还是傻的,你怎么不会让你身边的人帮你去打?” 清凉的药膏涂到手掌上,立即缓解了火辣辣的刺痛感。 傅卿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像傅璎那种蛇蝎心肠,故意害我的人,我就是要自己打回去。我虽然手疼,可是我心里爽快极了!” 她平常虽然咸鱼,也懒得计较一些事情,但是对待傅璎这种无缘无故就想毁掉她的人,她恨不得把傅璎的骨灰都扬了。 傅柏舟瞧着她一副大仇得报,眉开眼笑的模样,着实让人又气又爱。 他故意用沾着药膏的手,坏心地捏了捏傅卿的脸颊:“皇妹这么能耐,还叫什么痛?真是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