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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安宁笃定的说。说完了后眼巴巴看着卿九思,说:“九思,你能不能不去嘛?你走了我就不好玩了,我去找谁啊?” 卿九思打趣道:“找谢凛啊。” “我倒是想去找他,可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谢凛好久没进宫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安宁说完还叹了口气。 卿九思忽地想到什么,故作神秘的问:“你想知道谢凛在哪?在干什么吗?” “这不是废话吗。”安宁白了卿九思一眼,她做梦都想知道好吗,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盯着谢凛,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下。 “那你去讨好翁阳大长公主啊,时不时去谢府住一段时间。”卿九思思来想去,觉得这真的是个极好的主意。 安宁一愣,而后摇头说:“大长公主啊,我不行,她比皇祖母还吓人。” 卿九思:“没有吧?” 安宁:“有,真的有。” 就在这时,卿远下学过来了,看到安宁有一点局促,亮晶晶的眸子瞬间带着一丝怯意,卿九思过去牵着他的手,柔声说:“阿远,这是安宁公主,她人很好的。” “卿远见过安宁公主。”卿远驻步,一本正经的作揖。 见状,安宁没忍住笑了,说:“九思,你阿弟好可爱啊。” 算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看卿远,穿着藏青色的袍子,也不矮,脸上还有点rou,就是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般。 卿九思歉意的解释道,“阿远胆子有点小,怕生。” 卿远抿着唇不说话,其实他什么都懂,宫里头这些个公主都没有善意,他漆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安宁。 安宁看着比他矮的卿远,越看越觉得好笑,他干嘛这样看着她,若是先前是受惊的小鹿,那现在就是有点凶的小狗,满满都是警惕,却没有一丝震慑力。 “阿远弟弟,叫一声安宁jiejie啊。”她一时兴起,话语里带着几分戏谑。 闻言,卿远的嘴巴抿得更紧了,没打算叫。 卿九思无奈一笑,“安宁,阿远胆子小,你可别欺负他。” 安宁切了一声说:“我哪有欺负他呀,我是护着他。”紧接着又对卿远说:“你叫我一声安宁jiejie,以后我护着你怎么样?” “叫啊。”他越不叫,安宁就越想听。 卿九思无奈的看着这幕。安宁本就是个半大的小孩,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她低头看卿远,“阿远,安宁比你大,应当叫一声阿姐。” 卿远不想叫。 最后迫于压力慢吞吞叫了一声,“安宁jiejie。” 安宁如愿了,笑得跟朵花似的,应了一声:“乖。” 卿远难为情的偏过头去。 卿九思给安宁使眼色,言下之意适可而止啊。 几人坐下来,卿远本就是抽空过来有事,开门见山的问:“阿姐,你真的要随太后娘娘去承德吗?” “对呀。”卿九思轻声说:“阿远在宫里头要听夫子的话,好好学习,知道吗?” “可我不想你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卿远别扭的说,声音很小很小。 见状,安宁笑着插话,“九思,要不你就别去了,你看嘛,你阿弟也不想你去。” 卿九思低头轻声细语的说:“阿远,你为什么不想阿姐去承德啊?” 卿远不说话。 边上的安宁说:“阿远弟弟,你该不会是怕吧?” 卿远:“才没有。” “就算怕也没什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阿姐走了,还有我呢,保证谁都不敢欺负你。你别怕。” “……” 安宁逗着逗着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了,卿九思一脸无奈的看着这幕。 * 七月初,卿九思还是跟着太后去了承德山庄。去之前还正儿八经的嘱咐了安宁,让她帮忙看顾一下阿远。 安宁爽快的应了。 卿九思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些日子在她的熏陶下,卿远比起以前大方多了,他毕竟是个男孩子,算算不小了,明年都十岁了,总是要放手让他自己经历一些事情的。 马车里,太后见卿九思像是有心事的样子,问:“可是在想你阿弟?” 卿九思点了下头,“可能我刚走阿远会不太习惯。” 过了会儿,太后问:“阿远明年十岁了吧。” 卿九思“嗯”了下。 “也不小了。阿远是男孩子,若是望他以后成为像你父亲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应该早点锻炼他,让他独立起来。” “臣女谢太后娘娘指点。” “……” 承德离京城不算远,也就两天一夜的路程。承德山庄很大,风景很好,扑面而来的风都像是能吹走忧愁似的。 卿九思住进了摘星楼。秋雨性子活泼,转来转去看了个遍,兴高采烈的说:“郡主,这地方可真大啊,后头还可以出去,出去就是凉亭,湖泊,风景太好了。” “以前没来可真是亏大了。怪不得太后娘娘每年都会过来住一段时间,奴婢觉得这儿比皇宫好多了。” “秋雨!”春枝微微提高音量,打断,“慎言。” 秋雨看了眼脸上依旧含笑的卿九思,才微微放心,又朝春枝吐了吐舌。 过了会儿,卿九思四处看看,收回目光,轻笑着:“来这儿你们也不必太拘谨,不过平日里言行举止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别落了口舌。”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身体难免疲乏,她很早就入睡了。 在承德山庄的日子很平静,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基本上都是跟太后待在一块,山庄里面有个佛堂,太后年纪大了,常常在里面一待能待大半天,卿九思也陪着,无一丝怨言的陪着。 一连好多天,这点倒是让太后对卿九思刮目相看,也越发喜欢了,这等鲜嫩年纪的女孩子能这般沉得住气,着实找不出几个来。 如桂嬷嬷所言,真长大了。 太后很是欣慰。 是夜,风刮得比以往大,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了,卿九思本上了床,又怕夜里着凉,便吩咐春枝再去拿床被褥来。 这些日子她没让春枝和秋雨守夜,承德山庄安全得很,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卿九思睡得迷迷糊糊,忽地觉得有人正盯着她,全身是血,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猛地惊醒了。 床榻前确实有个黑衣人,手臂受伤了,血一直缓慢的往下滴。卿九思吓坏了,下意识尖叫时已被捂住嘴巴。 “是我,别叫。”谢凛声音嘶哑,话说完后索性坐在地上,背靠床沿。 卿九思错愕,震惊,不可置信。 是谢凛! 她翻了个身下床,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受伤且伤得很重很重的手臂六神无主,“都督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