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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盛无奈的笑了笑, 随而问:“裴……”顿了顿,思索了一下, 改了口:“阿疆现在在哪?” 女婿现在也已不叫裴疆了, 但直呼其名又有些不大好。好在不管是裴疆, 还是百里疆,名字都有一个疆字,喊起来也不会像是在喊别人一样。 也不知女儿先前是怎么想到给裴疆起名的,竟然就这么凑巧用了同一个字。 玉娇会取这个名字的原因,至今一个人都没有告诉过。就是前几晚裴疆问她,她都闭口不说。 听闻这个称呼,玉娇抿唇忍笑,“他去了营中,说过今晚会早些回来的。” 玉盛点头,随而提醒:“你二叔和玉恒明日也会到,应当也会待几日,且让人先收拾好院子。” 玉娇愣了一下:“二叔他们来做什么?” 玉盛笑问:“你说呢?”, 玉娇顿时明白了过来。以她二叔的性子,估摸是想要来讨好裴疆的。 以前玉娇多少有些不喜欢二叔一家的,但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倒也看得开多了。 比起那心思沉沉而狠毒的吴维,他们二叔一家有些小坏,但也还好。 **** 再说军营这边,查阅了探子打探回来的信息后,裴疆正准备离开军营回府之时,百里寒却来了。 让她进了帐中,问:“有何事在府中不能说的?” 百里寒道:“我刚好查出了那沈如月的身份,就顺道过来寻兄长。” 裴疆把打探回来的信件,一一放入铜盆中烧了,问她:“什么身份?” 百里寒:“她是暴君最为宠爱的第十四个meimei,朝阳公主。三年前因身患寒疾,需到一个气候温和的地方养疾,所以离开了金都,来了南边。” 闻言,裴疆抬眸看了眼她:“可是禹州?” 百里寒摇头:“淮州。” 把最后一张信纸放入了火盆中后,裴疆微微眯起眼眸轻敲着桌面,陷入沉思。 听到淮州二字之时,裴疆下意识的想到了淮州的总兵吴维。三年前吴维已是淮州的总兵,后因投诚,所以才能在改朝换代后继续在淮州当总兵。 朝阳公主既然是暴君最为宠爱的meimei。那到淮州养病,身为淮州的总兵吴维又岂会没有接待? 这二人或许真与玉娇随口一提的那样,在同盟会上有所牵扯。 百里寒继而道:“朝阳公主在淮州待了不到半年,暴君便撞死在了大元殿的柱子上,而后本该在淮州的朝阳公主便不知了去向,我琢磨着应当是有人暗中送走了她。” 裴疆沉默了半晌,这时帐外传来赵虎的声音:“将军,属下赵虎求见。” 裴疆回过神,应了一声“进。” 赵虎进了帐中后,分别朝着裴疆与百里寒拱手:“见过将军,寒少将军。” 裴疆问:“何事?” 赵虎回道:“暗探来报,说是沈如月身边的嬷嬷昨日出了府,与一个神秘人见了面。” 知晓了沈如月的身份后,裴疆便让人盯着她身边的那些下人。 尽管经过老太君寿宴的事后,沈如月行事会小心许多,但必然还会与同盟会的人继续往来。 随而赵虎又说因那人戒备,暗探不敢轻易接近窃听,所以也不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后来暗探假装成醉汉,等那人出来后,原想假意撞一下再看清那人的面容,但撞了后才发现那人乔装打扮过,根本看不清楚原来的长相。 虽是如此,暗探却是把那人的腰刀给撞掉落到了地上。 还道是刀上的纹路特别,暗探也留了心眼,心想或许查一下这刀的出处就能查到有关于神秘人的线索,所以记住了腰刀的模样, 赵虎随之呈上了一张画,“这是暗探按着那腰刀所绘的。” 裴疆拿过画查看。看到纸上画着的腰刀,眼眸一沉。 百里寒上前也看了一眼画。微微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看向裴疆。 “兄长,这画上的腰刀与你先前的那把腰刀似乎有些相似。” 裴疆放下纸张,站了起来。沉默的走到了一旁放置兵器的架子上,把架子上边的一把腰刀拿了出来。 走回了原来的地方,把刀放在了桌面上。 裴疆没有仔细辨别,随而面色淡漠,沉声道:“一样的。” 百里寒、赵虎的目光皆落在桌面的腰刀上,仔细的打量的一番,而后再看向画上的腰刀。 毕竟只是暗探根据记忆绘的,在所难免的会有些差别,但大致却是相似的,不难看出确实是一样的。 百里寒把桌面上的刀拿起来拔出端详了一番,再而挥了两下,下了定论:“这腰刀虽然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也比普通的腰刀要好许多。一般这有些头衔的皇宫侍卫使的腰刀倒与这差不多,兄长先前当过小嫂子的护卫,按理说与沈、秦两个护卫的腰刀是一样的,但明显是不一样的。” 百里寒在玉府别院中也住了一段日子,自然也常常见到沈、秦两个护卫。毕竟是将军,所以免不了观察他们使用的兵器。 裴疆盯着桌面上的刀一刻,不知怎地头忽然刺痛了一下,这时脑海中浮现了他与人交手的画面。 似乎是在军营之中与人交手。他落于下风而手中无刃应对之时,便直接拔了一个将士的腰刀。 记忆中他所抽出的刀,纹路与现在桌面上的刀是一模一样的。 裴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随而把袖子扒开。看了眼手臂上的一条狰狞的刀伤后,思索一息后放下了袖子,沉稳道:“我先回玉府询问一下这腰刀的来历,其他事明日再说。” 话落,拿起腰刀便出了帐外。 裴疆回到玉府别院的时候,听说自己那没什么印象的岳父已经到了,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问了人现在在哪。 玉娇正陪着父母在说话,见裴疆回来了,满脸的欣喜。 走入厅中,裴疆朝着玉盛微一拱手:“小婿见过岳父。” 随而走到了玉娇的身旁,低声问她:“今日肚子里的孩子可有闹腾?” 玉娇点头,向他告状:“闹得可凶了,还非常不安分的踢了好几脚。” 在裴疆的面前,玉娇撒起娇来,也如同一个孩子。可想而知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