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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邀请我,我便不搭理他。若他死缠烂打,我便打到他不敢再提这事。” 逃走的玉恒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教会的徒弟,竟然翻脸要打他这个师傅! 玉娇指着他:“你可不再骗我了?!” 裴疆握住她的手指,认真回道:“决然不会。” 听到他这么承诺,玉娇气才消了一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裴疆给她倒了杯茶。 玉娇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接过茶水。 待玉娇喝了茶后,裴疆道:“这几日我会到各地视察一番,做做样子给吴维瞧。” 毕竟以裴疆的性子来说,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只待在府中,那样的话定然会让吴维多想。 玉娇放下杯子,扬着下巴,带着两分盛气凌人:“你去忙公务的话,我自然会在家中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但你若是敢与玉恒乱来,我便闹你。” 见她不再抓着这点不放,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应道:“定然。” 二人洗漱后,便带着小团子到隔壁院子去和玉盛夫妇一起用早膳。 到了膳厅。玉娇只见母亲,并没有见到父亲,就问人去了哪。 玉夫人叹了一声,“昨夜深夜茶行的掌柜来了,说运送到金都一批茶叶被水寇给劫了,那一批茶叶都是上等的精细茶叶,价值数万两的,一赔又是翻倍来陪。自打从禹州回来之后,生意虽然好了许多,但这都遭抢了好几回了,都还是极为贵重的货物。” 玉娇与裴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坐到了饭桌。玉娇询问:“从禹州回来后,被人劫了好几回?” 玉夫人点头,忧愁道:“听旁人说是从那禹州逃窜出来的同盟会余孽做的事情,不仅水路,就是陆路也都被抢。抢的不仅是玉家的货物,便是别家的也被抢了不少,” 听到这里,玉娇心里边就怀疑了起来。 如果刚好是禹州的事情之后才开始闹腾的,说不定还真的是那些从禹州逃离的同盟会,经由吴维授意后就在淮州的境内四处抢劫。 或是维持生计,又或是在抢造反的粮饷。 若是后者的话,那就不可能只有淮州出现这些情况了。 夫妻二人简单用了早膳之后,就回了房。 玉娇拉着裴疆入了屋子,问他:“刚好是禹州之事后才开始出现水寇和山贼,你说是不是吴维的手笔?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只要为了抢粮饷和分散你注意力?” 毕竟在梦境中,吴维为了造反的粮饷,直接诬陷了玉家,贪了一大部分抄家的银子。现在他搞不了玉家,也极有可能另辟蹊径。 而这水寇和土匪掠夺货物就是他敛财的蹊径。 裴疆沉吟了一会,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得看看被抢过的商户都被抢了什么货物,可我毕竟淮南王,商行的事情我不便去询问,你且去与岳父说清你我的猜想,再让他把那些商户聚集起来统计损失,同时我也会派人去查看还有什么地方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玉盛是淮州商会的会长,把这些人召集起来也容易。 说定后,二人便相继出了门。 玉娇穿着一身轻简的衣裳到了茶行寻父亲,把来意说了出来。 玉盛其实也怀疑过是吴维的手笔。所以今日本想回去之后和裴疆说说看的,但没想他们就注意到了。 “我明日便把大家伙给召集起来询问这件事情,你且告诉女婿,把这事交由我来办便可。” ** 再说调查了两日,玉盛把商户被抢过的货物都记录了下来。 一看才知,被抢货物少则上千两,多则十数万两。 淮州知府也是派了人去剿匪剿水寇的。但两个月下来,愣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 而裴疆这边也得到了消息。不仅淮州,其他地方也有被水寇和土匪抢劫的情况。 除此消息之外,金都还传来了一个消息。就在他们离开金都后不久,沈如月便被人给暗杀了。 沈如月被关押的地方非常隐秘,这都能被人暗杀,只能说身居高位中的人有与吴维合作的人。 若是前朝的人,为的是复辟。若不是前朝的人,那便是为了更高的权势。 裴疆与玉盛商议过后,都觉得吴维应当是快要反了。 玉盛正从裴疆书房出来,就见玉娇神色匆匆的提着裙子跑来。 “怎么了?” 玉娇有事与裴疆说,这正心急如焚,便急急的问父亲:“裴疆在书房吗?” “在,但你这是……” “我有急事,便先不与父亲你说了。” 说着直接略过玉盛,推开了书房门,然后直接关上。 玉盛看着那猛地阖上的房门,忽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 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把自己当成了外人,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 叹了一口气后。心道与其复杂的琢磨这个外人不外人的,还不如去把小外孙抱回去与夫人逗弄逗弄。 再说玉娇神色匆匆的入了书房。关上门后就跑到裴疆更前,焦急道:“今日我出去闲逛,听旁人说吴维身边那貌美的门客三娘失踪了。” 三娘是百里寒在总兵府的假名。 裴疆略微怔了下,随而问:“你在哪听到这消息的?” 吴维门下养有一批能人异士,称之为门客。而百里寒先前是以武艺高强的江湖女侠身份入的总兵府中。 百里寒的身手极好,在总兵府中还与吴维低下的刘杨交过手。那刘杨能在吴维身边近身保护,身手自然是顶尖的,可百里寒却是略胜了刘杨一筹。 因此,吴维对百里寒刮目相看。虽垂涎与她的美色,但因她的身手,想让她为己所用,所以久久未下手,把她当贵宾一样招待。 玉娇呼了一口气,缓了缓因跑得急而不稳的气息,“我今日在集市上看到有官兵追查,便询问了一下附近的人。听人说前两日总兵府的三娘似乎偷了什么东西,逃出了总兵府,总兵才派人去抓拿。昨日只是暗中追缉,但许是抓不到人,今日才闹大的。” 两日前,那便不正是洗尘宴的那日? 裴疆回想了一下。想起吴维送他出府的时候确实是神色匆匆,但那时脸上净是喜意,不似发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