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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报告厅剩下他们三个,再加上几个打扫卫生的学生会干部,索性直起身来喊:“杜羡,今天那么多人专程来看你,出风头出得爽不爽?”杜羡扯了下系得笔挺的领带,瞧着自己的发小,走近了说:“昨晚搞定了项目再连夜准备这个,你爽你来。”他眼神往下移,再道:“季明洵你边上那位是谁?”江行雪言简意赅:“我是江行雪。”杜羡顿住了身形,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里?管家送你来的?”哪有什么管家,难道是杜家光是通知了自己,没和杜羡说清楚?江行雪赶路劳累,何况一路上还有担惊受怕,他此刻说话有气无力:“自己来的。”省略了种种困难,虽然只有四个字,但难免夹带丝委屈。杜羡看他这样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知道其中坎坷不少。他恍然大悟,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和家里说了声自己太忙没法过去,以为我妈会派别人来找你,没想到非要我来。”不知道为什么,江行雪听出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对上杜羡的目光,而杜羡神色温柔,没任何恶意或嘲弄,像是自己的错觉。既然杜羡已经道歉,那江行雪更加不好意思怪罪太多,打着圆场:“没关系。”一个受累了两天,再好的脾气也该发泄一下怨气,可他心知如今俯仰由人,不想给杜家少爷添麻烦。江行雪克制着,出于懂事识趣。一个被家长摁着娶素不相识的人,对此有满腹的牢sao抱怨,此刻要娶的人就在面前,却是收敛了情绪。杜羡压抑着,出于礼貌涵养。“原来你找的亲戚就是杜羡?”季明洵惊讶,随即转头问杜羡,“你哪来这么可爱一亲戚?我也想要一个。”杜羡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把水递给了江行雪,看这Omega嘴唇发白,示意要他解解渴。在江行雪闷闷地接过以后,杜羡漫不经心地回复季明洵:“你少贫,不过这事好商量,你叫他一声姥爷,说不定他乐意收你这一个小辈。”“嘁,有那么个亲戚千里迢迢赶过来,你也不知道去机场接一下,让人家拖那么大一行李箱。”杜羡没回答季明洵的牢sao,说:“和我来趟休息室。”季明洵要去,杜羡单手拎起江行雪的行李箱,瞧着他:“我不是说你。”于是江行雪跟着过去,几个学生会的好奇地打量了下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得好快。从昨天开始,江行雪整个人都是蒙的,现在见到了杜羡,他还是有种不实感。杜羡走得快,他在前面等了等江行雪。见人清秀漂亮的脸上神色有些紧张,身体也稍稍僵硬,但被Omega有意忍着,不至于很明显,看上去六分懵懂四分乖巧。他倚靠在休息室的门上,勾了下嘴角,很快再抿起,这细微的动作没被江行雪察觉。待江行雪小心翼翼进来以后,杜羡反手关上门,收拾着自己的电脑,一边说:“你没把事情告诉别人吧?”“没有。”江行雪说,他说话声虽然轻,可嗓音清脆。杜羡对此满意:“那就好,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总之先把话说明白了,对我们俩之后都好。”“既然你也抵触这件事,为什么不和你爸妈说清楚?”“也?”杜羡抓着个字眼,重复了一遍。他马上嗤笑了声,说:“你抵触?你爸妈特意让人给我带了你做的礼物,捎话祝我俩早生贵子,恨不能隔空施咒把我和你绑上。难不成那玩意不是你做的?”江行雪被问得愣住,片刻后才想起来:“那几块糕点?是我做的。”杜羡把电脑收拾好了:“嗯,本来我有九天的时间在学校处理事情,先是被我爸妈关禁闭了三天,三天后你那东西到了我爸妈手上,我爸妈说你这意思是答应了,然后非要我吃一口,不能浪费你的心意。”把话说完,杜羡看向江行雪,江行雪不解:“不好吃吗?”杜羡提起来这事就堵心,看江行雪一脸无辜,给他说:“接着我进医院足足躺了三天,出院以后赶作业再赶了三天,到现在还没睡个好觉。”“怎么可能,我又没下毒?”“我骗你干什么?”杜羡头疼。江行雪还没来之前,就已经让他感到过一回生无可恋,现在就在面前,往后指不定还要收拾对方的烂摊子。趁着还没把人带回去正式见父母,杜羡心想着自己必须要让江行雪搞清楚,自己并非是个好攀附的纨绔。而在江行雪的角度上,他看杜羡那温柔体贴的形象逐渐崩塌,自己简直晕头转向,气呼呼地要反驳一二,不再端着拘谨。江行雪道:“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和你父母说清楚,讲你不愿意?我也不用这么兜兜转转走一趟。”杜羡挑眉:“谁说我不愿意了?”江行雪又呆了,杜羡继续说:“与其和我爸妈硬碰硬,闹出诸多不愉快,不如耐下心解决你一个。”“你倒是会挑人。”江行雪没好气道。“不是人人都说,柿子得选软的捏。”杜羡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说完,他还垂着眼问江行雪:“你软不软?”江行雪噎了下,嘴硬:“你害我差点流落街头,小心我找叔叔阿姨告状。”这副样子不像是会告状的,要告状早该在门口赖着,拉条横幅痛斥他。杜羡似笑非笑,这种表情配上合衬考究的西装,看着有点坏:“你不怕守寡就行。”第二章不再束手束脚以后,江行雪机灵得很,回答:“别多想,我守寡也无所谓。”察觉江行雪没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粗俗市侩毫无矜持,也不是没个主见任人拿捏的,杜羡有点意外,不禁认真打量着江行雪,而江行雪则坦坦荡荡任他看。杜羡吓唬他:“想得美,不给你守寡的机会,到时候把你抛这儿喝西北风,我回家就说你逃婚了。”这句话歪打正着碰到江行雪的命脉,江行雪怕再被杜羡丢一次,安静地收起自己的伶牙俐齿,乖乖坐着。杜羡看着好玩,给他拆了包薯片,江行雪垂着眼看了几眼,显然是想吃,可出于初来乍到的客气,没有动。杜羡知道,于是逗弄他:“你准备当寡妇,我可没打算做鳏夫,里面没毒。”这两天,江行雪离家后只在飞机上匆匆吃了一顿,现在饿得慌。听杜羡这么一说,他舔了舔嘴唇,伸手开始吃薯片。为了让自己的声音别吵到杜羡,他吃得很慢。杜羡在手机上列事项,看江行雪仿佛饿了好几天,又好像吃人间珍馐一般,眼睛亮亮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