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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寻走过去,捡起树下的红绳。 “是许愿绳?” “是啊,如果掉下来,可能会被做清洁的阿姨扫走。”她帮忙重新系在树干上。 那绳子有什么意义? 苏从流没有问出口,阮以寻自顾自地回答了:“全当是寄托吧,我每年都会挂上一条,苏老师要买吗?” “可以。” 他们到售卖许愿绳的门店前,老板介绍:“三条红绳,分别是平安,事业和学业,姻缘,你们看看想要哪个?” “平安。” “姻缘。”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侧头看向彼此,阮以寻弯着唇角笑了笑,“苏老师不求平安吗?” “听说这边求姻缘最灵。” 老板闻言接话:“是哦,你看看三捆绳子,姻缘的都快卖光了。” 苏从流反问:“阮老师不求姻缘吗?” “人不能贪心,下次再求姻缘吧。”阮以寻对老板说:“一条平安绳,一条姻缘绳。” “好咧。” 阮以寻和苏从流各自付钱,拿过笔在红绳上面写愿望和名字,她简简单单的写下【全家健康】四个字,签上自己的名字。 大学的时候偶尔会碰到两节不怎么喜欢的课程,就会带着字帖过去,边练字边听课,到现在字已是公认的不错。 阮以寻满意的点点头,把水性笔递给苏从流,他接过,在红绳签上自己的名字,下笔利落,写得一手漂亮字。 字如其人,干干净净。 “苏老师练过字吗?”阮以寻好奇。 “嗯,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苏从流合上笔盖,还给老板。 他们拿着红绳走到树下,树干几乎全被红绳围满了,看不到缝隙,上面的树枝都有高度,只系着两三根,多是被丢上去挂着的。 阮以寻在一排树前来回晃悠,想找一根稍微矮些的树枝挂上去,最后终于选定了:“就它吧,挂的红绳少,曝光度高,灵验度也能高一些。” “好。” 苏从流伸手把自己的红绳系到旁边的树枝上,傲视群雄的高度,他挂的非常轻松。 刚刚也是因为长得高,投硬币投到香炉的最上面。 阮以寻在心里羡慕了一下,看准自己的目标,踮起脚努力向上够,让红绳能迎着风飘过去。 还差一点点的时候,干净修长的手指捏住红绳,轻而易举的挂到树枝上,阮以寻能够感觉到苏从流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衣服碰到彼此,脑袋上方传来温热的气息。 她的耳根子瞬间热了起来,握着红绳收回手,朝前面挪了一小步,“这个需要自己亲手系才能灵验。” 阮以寻再次朝着目标踮脚,忽然一双手落在腰间,腾空将她抱起来,红绳很容易的穿过树枝。 苏从流很快便放下她,腰间的手也移开了,阮以寻没有反应过来,心跳错乱,背对着他慢吞吞地系好红绳。 “可以了,走吧。” “嗯。” 默契般都没有提刚刚短暂的后背抱。 他们顺着指示牌从寺庙的侧门出去,一出门就有两位阿姨冲上来,抓住阮以寻的手臂,“姑娘我看你有天生的富贵相,要不要来算一下命?” “小伙子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不顺的事情,要不要过来给你看看?”苏从流那边也被缠上了,他直往后退,阿姨和大爷们见他不吭声,更加放肆的围上去。 阮以寻从抓着自己手臂的两位阿姨中挣脱出来,又返回去救苏从流,拽着他外套快步往前面走,边走边道:“不需要,谢谢,真的不需要,谢谢谢谢。” 走出好一段路阿姨和大爷才肯放弃,阮以寻自觉松开手,刚松一口气,左手被苏从流扣住,“又来了。” “不是吧?” 他不给她回头的时间,拉着直接往前面跑,到马路对面停下脚步,侧目看了眼,淡淡道:“好了。” “阿姨们真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阮以寻喘着气,也顺着目光回头看,阿姨们又去寺庙门口找寻新目标了。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左手依旧被人牵着,很温暖的触感,轻轻地握在手心,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手背。 阮以寻动了一下,他松开手,双双放回口袋里。 寺庙门口没有出租车,他们往前面走,打算到另外一条街打车。 “你下午有时间吗?” “有。” 苏从流暗示:“这边离琴和路很近。” “啊对,钢琴博物馆在那边。”阮以寻想起来很久前自己答应过要带他去钢琴博物馆的事情,“那就下午去吧,现在先吃东西。” “嗯。” 正巧到中午时间,沿街的小商小贩摆出摊子,烧烤,炸串,全都飘着食物的香味。 阮以寻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想到苏从流有洁癖,暗自咽口水,没有主动提这件事,只在路边买了一杯珍珠奶茶。 拿着奶茶回到他旁边,苏从流忽然指向其中一个小摊,“想吃吗?” 阮以寻反问:“苏老师想吃吗?” “不想。” “那......” “如果你想吃,可以试试。” 阮以寻弯唇笑了起来:“那试试吧。” 她走到小摊面前,周边有不少人在扫码买单,阮以寻点了十串羊rou串,四串烤鱿鱼,两串烤面筋,特意嘱咐:“不要辣椒,不要葱。” 小摊周围摆着几张桌椅,等烧烤的时候阮以寻说:“苏老师,你如果因为卫生原因不吃街边的小摊,会错过大部分的人间美味。” “上次我说不吃辣椒,你也是这样讲的。” 阮以寻笑出了声:“真的吗?那我说的不对,你是错过了特别特别多的美味。” 老板全部烤好,放在塑料盒子里递给他们,rou和孜然的香味扑面而来,苏从流用纸巾擦干净签子,拿起一串。 他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过重,不是很喜欢,全都留给了阮以寻。 “苏老师不喜欢吃嘛?” “嗯。” 阮以寻加快速度吃完点的东西,“我们走吧,再去看看其他东西。” 苏从流最后在路边喝了一碗清淡的粥,打车到钢琴博物馆,馆内有6个展厅,按照不同的类型摆放钢琴。 阮以寻只对二胡古琴这些传统乐器有研究,对钢琴的了解不多,但因为长期逛博物馆,能一眼认出来最华贵的宝贝。 “苏老师,这架肯定是镇馆之宝吧。”她指向壁灯下的一架钢琴。 “嗯,斯坦威的黄金钢琴。” “现在还能弹奏吗?” “修复后的可以。”苏从流看着面前的钢琴,目光中带着藏不住的喜悦。 阮以寻晃到另一边,时不时弯腰凑近看琴键,“这里让我想起了海上钢琴师,也想到了厦门鼓浪屿,上岛前我听说会有现场演奏,后来到处找演奏厅,到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