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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变得僵硬,时间尚早,她关了灯,在黑暗里无措地睁大了眼。 不同于当时笃定的他讨厌她,如何作妖都没有关系。 现在的她,明确的知道他喜欢她。 而她的一颗心也在因为他而砰砰狂跳着,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寂静,放大了感官,夏渺渺只能听见自己心脏重跳的声音和因为紧张而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 身边的少年鼻息平缓,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僵直着不敢动弹,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自他那边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 房间里分明打了足量的空调,可她喉间一阵干涩。 “时野。” 她声音有点飘,轻轻地喊他。 黑暗中,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嗯?” “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夏渺渺老老实实地说。 太紧张了。 手脚都感觉是多余的,无处安放,甚至觉得怎么也不自在。 时野问:“那怎么办?不找了?” 夏渺渺又有点犹豫。 刚刚时野多多少少说服了她一点,现在他们的所有线索都落空了,这也许会是个转机。 “别吧。” 她咬咬唇:“我克服一下。” 下一秒,时野翻了个身,忽的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夏渺渺全身汗毛直立,双手拢在胸前:“啊啊!干嘛!” 他的声音里全是笑意:“别动,我觉得这样找回记忆的几率更大。” 夏渺渺:“……” 这个人已经不要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绿色书签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枸杞子 30瓶; ☆、57 夏渺渺从来都怕热, 虽然房间里开了空调, 但被时野这样抱着,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 既然推不开身边的人, 她就忍不住蹬被子, 嘴唇也微微张开,小口小口的喘气, 像是一只搁浅的鱼。 时野觉得好笑:“有这么热吗?” 她把热乎乎的掌心贴到他的手臂上:“你说热不热!” 他噗嗤一声笑开,没说话。 她干脆丛他怀里挣出来, 一转身, 扯着被子往那边拖了拖:“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再说话了!” 抱都给他抱了。 他要是还要再BB,她就踹死他! 时野轻笑,隐约看她把自己裹成一个小蚕蛹的轮廓。 “晚安。” 他双手枕在脑后,只觉这一刻无比珍贵。 房间内一片安静, 黑暗中, 夏渺渺仍旧睁着一双清明的眼。 距离两人结束对话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却仍睡不着! 她躺在时野身边,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 压根止不住。 在她要求他噤声后, 他确实非常配合的没再出声, 可她的脑子却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一边觉得时野简直得寸进尺,一边又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立场,他说找记忆就找记忆啊!搞得她现在巨紧张。 她紧紧的闭着眼,试图让自己快速进入睡眠, 可没有办法,闭上眼后,听觉就显得更为灵敏,她听见空调运作发出的嗡嗡声,还有时野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吵死了! 吵得她根本睡不着! 她气闷地转过身,伸手戳身边那让她紧张的一团。 “时野,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 显然,他睡着了。 她心中忽的来气,什么嘛,她在这里瞎紧张,他倒是睡得好好的。 她不忿地重重翻身,试图搞出点大动静来让他清醒,但任凭她怎么在床上滚来滚去,那边自始自终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 睡眠质量还挺好。 夏渺渺默默放弃了。 和他一起睡觉,就是没有好事情的。 上一回和他睡觉,她硬生生在被子外被空调吹冻感冒。 这一回,被子倒是被她抢过来了,那时野…… 她犹豫了下,揪着被子边过去给他盖被子。 好烦哦。 他睡她的床,还要她给他盖被子,这什么至尊VIP顶级服务啊。 可即便内心再怎么吐槽,夏渺渺做这一切的时候轻手轻脚的,她知道重回帝都,时野大抵心很累,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也安安静静地躺好。 算了,如果她在他旁边能让他心安一点的话,那就暂时顺顺他吧。 夏渺渺本来以为自己今晚会一夜无眠,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时野不会变身禽兽,但怎么说也不习惯。但也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睡去的,还睡得挺香。 直到她睡着,呼吸逐渐趋于平缓,时野才在黑暗中睁开眼。 小姑娘完全睡熟了,毫无防备,甚至刚才差点往他怀里钻了下。 他完全错估了自己,温香软玉在怀,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扼制不住脑内的想法。 他不是柳下惠,而是正值青春期气血方刚的少年。 喜欢的小姑娘就睡在身边,甚至还软软地往他怀里钻,这叫他内心燃着的那团火很快遍布全身。 热。 他试图掀开被子,可刚掀开一点儿被角,睡着的夏渺渺像是有所感应一般,一只手横上来,把那被子给推回来了。 “……” 她整个人侧着,鼻息就喷洒在他的脖颈边,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却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低下头,就能吻到她的额头。 这个想法一窜出来,就有些魔怔的一直在脑内循环。 无论他试图想什么,都无法克制的总能绕回来。 他想亲她。 还不能趁人之危。 这cao蛋的感觉,简直痛并快乐着。 - 夏渺渺一觉醒来,发觉自己竟然枕在时野的手臂上。 她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自己竟然睡着了,整个人懵了一会儿,像个炮弹一样弹起来。 她竟然睡着了! 还是在时野的怀里! 幸好时野没醒,她捂着胸口喘了两口气,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 时间不过早上七点,天光已经大亮,她走去洗手间洗漱。 时野躺在床上,整个手臂已经麻得快没知觉了,他难得地龇了下牙,活动了一下手臂,蹿上来的酥麻感让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射击运动员的手比常人要宝贵许多,搂她在怀让人心动,但如若他能再重新站回赛场上,也许更能赢得她崇拜的目光。 夏渺渺在洗手间里洗漱完走出来,正好看见时野坐起来。 她“欸”一声,小跑过去,紧张地问他:“你昨晚有做什么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