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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着她的唇,轻吻唇上细小的伤口,浅啜她的唇角,耳鬓厮磨好似一对深情的佳侣。 秦尧凑在楚辞耳边道:“再不睁眼,今日的两颗糖,朕就替你吃了。” 楚辞长长的睫毛抖啊抖,慢慢地睁开眼睛,懵懂茫然地眼神,乖巧地问:“我的糖呢?” ☆、第 48 章 楚辞长长的睫毛抖啊抖, 慢慢地睁开眼睛, 懵懂茫然地眼神, 乖巧地问:“我的糖呢?” 今日的糖楚辞早就吃过了, 一颗是秦尧主动喂给她吃的, 另外一颗是楚辞抱着他的手臂,痴缠着求来的。 每天都只有两颗糖, 从讲好的那一日起,楚辞每天能够从秦尧手中拿到的就只有这两颗。 素来毫不让步毫不心软无动于衷到让楚辞生气的秦尧, 这一次却主动以糖果为饵, 不知是因为瞧着楚辞可怜见的心疼她, 还是不动声色地诱着那个明为楚辞的小兽,引着她到怀里来。 秦尧言出必行, 他说有糖吃,那便真的有。 他拿出一颗糖果, 却是放进自己嘴里, 动作慢得像是刻意的展示,要楚辞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看清楚。 楚辞眼巴巴地看着他,愣了一下,皱着眉委委屈屈的样子。 秦尧不爱吃甜, 浓郁的甜味出现在口腔里的时候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牙齿轻轻一咬, 把糖分成两半,舌尖顶着一半糖在口腔上出现明显的痕迹,看着楚辞问:“只能吃一半,还要吗?” 楚辞看着他的样子, 突然就笑了,笑得眉眼弯弯,好看的不得了,闻言点头,肯定道:“要!” 秦尧于是俯身,一手摸着她的脸,贴着她的唇,分给她一半的糖果。 他童叟无欺,再正直不过,像一个向小孩兜售甜甜糖果的商人,楚辞却是个坏人,骗人送货上门,还妄想着多多益善,得了人家承诺的一半糖果不算,还想要把人家剩下的那一半也夺过来。 贪得无厌得可爱。 秦尧纵容地让她来夺,却在糖果快要被人抢走的时候,勾着舌灵巧飞快地扫了回来,不仅带回了自己的一半糖,还买一赠一地得了楚辞的糖。 糖果商人和喜欢糖果的小孩各不相让,谁都不想让对方得了便宜去。 一颗糖果在逐渐升高的温度里融化得飞快,在你来我往的交锋里一点点变小了,化成小小一个薄薄一片,最后消失了,只留下香香甜甜的气味。 楚辞不舍,还觉得不甘,虚弱地抱怨道:“你把我的糖都吃掉了。” 秦尧便说:“你也把朕的糖吃了,两不相欠。” 楚辞无理取闹完了,便又弯着眼睛笑得好看,她眼睛里像是落了星星,回味道:“好甜啊。” 也不知道是在说糖还是再说那一个吻。 一时之间,秦尧都不知道是否自己被调戏了。 楚辞还是那个楚辞,和昏睡前毫无差别,一样的小小瘦弱,一样的温柔好看,却似乎也有什么不同了,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更加肆无忌惮。 对着秦尧不会再若有若无地躲闪,所即若离地试探,而是坦坦荡荡的亲近。 对着那一个楚辞秦尧尚且招架不住,如今楚辞坦荡天真的亲近更是让他步步后退。 “不要闹了。”秦尧捂着楚辞那双温柔多情的眼睛,声音平静地回复:“你也很甜。” “可是你又不爱吃糖,”楚辞软乎乎,委屈地说,“我喜欢啊。” 秦尧:“你又不是糖。” 楚辞摇晃着头避开他遮挡的手掌,看着他认真地说:“可是你是啊。” 她随口就说出这样大胆的话,眼神却羞涩,游移地想要离开不好意思看他,最后却还是落到他脸上。 不同于她内敛的温柔,秦尧肆无忌惮得多,什么样的话都能说的出口,他说:“那你要吃了朕吗?” “喏,朕都亲自送到你嘴边了,过时不候,要吃趁早。”秦尧把手腕递到她面前,低垂眉眼,语气随意道。 楚辞看了看他的手腕,突然啊呜一大口咬下。 她长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明媚又灿烂,咬下去却也疼得很。至少她手腕上斑驳的痕迹都是这样留下来的。 可是对着秦尧却温柔地收起了所有的锋芒。 “太硬了!”楚辞佯装嫌弃道:“硬邦邦的,硌牙!咬不动!” 连道红痕都没留下。 两人笑笑闹闹的,楚辞最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等了一会,止疼的银针不能久扎,赵太医便数着时辰来取下。楚辞安稳了一会儿又开始痛苦难忍,呢喃着喊冷。 宫里宫外都有不知名的眼睛看着,秦尧不欲出去便一直守着她,听到她抱着银熏球盖着厚厚的被子还喊冷,没有犹豫地躺下抱着她。 紧紧只隔了一天,昨夜他推说风寒已痊愈睡在榻上,今日就重新和楚辞同枕而眠。 要不是今日种种楚辞是受害者,他都要以为,这是楚辞为了逼他睡床的计策。 秦尧抱着楚辞像是抱着一个冰块难以入眠,楚辞抱着秦尧好像抱着一个暖炉安然入睡。 赵兆一夜未眠。 从中毒到宣太医再到此事传得沸沸扬扬,要说中间没有人推波助澜是不可能的,秦尧在明按兵不动,赵兆便以身为矛,在这变幻莫测中搅动风云。 流言十分精准地把中毒的人定为秦尧,加上呕血病危卧床不起等修饰;还别有用心地把下毒的来源推到赵兆身上。 十分精妙的一箭双雕,十分绝妙的离心背德。 赵兆初闻消息时简直吓得肝胆欲裂,恨不得立刻提刀冲入宫中护着他们两个,却在收到章华传来的消息时冷静下来。 这是一个好时机,一个绝妙的好时机,运用好了,这京中的天能晴朗一大半。 得知楚辞并无大碍,赵兆安了心,他拿着秦尧的信物去调兵。 也不是没有人借机生事,大肆在军营中宣扬赵兆秦尧兄弟反目,下毒夺位的言论。只是看着秦尧亲笔的书信和贴身的信物哑了声,被人一刀斩下以儆效尤。 要是中毒的是秦尧,要是没有秦尧的书信和信物,就算赵兆本有调动军马的权利,此时也调不动一人,只能被人束手就擒各个击破。 好在——虽然这样想很不应该,赵兆在心中愧疚地对楚辞道歉,好在中毒的人是楚辞而不是秦尧。 赵兆穿了轻甲,翻身上马,俯视看着离开皇宫飞快长大,已经有了少年模样的齐苼,冷声吩咐:“送他进宫!” 声音冰冷无情,浸透了夜的寒凉,冻得人心疼。 齐苼本已经睡下了,他是被众人嘈杂的声音吵醒的。踩着鞋披着衣裳,茫然地随着人流的方向走到院落的正中间,看着众人无声簇围的赵兆一身黑甲面容冷峻。 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