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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轻松一下便解开了扣子,然后顺带着把她的头发也一缕缕顺出来。大概是他捋头发捋得太顺,裘姝又多问了一句:“你没睁眼吧?” “没有。”他笑她太小心,“就算睁开了会怎么样?看你一眼你就会少块rou吗?” 会不会少一块rou你心里没点数吗?她暗自腹诽,然后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把门给我带上。” 不过刚说完,她想起自己还要再把扣子扣上,于是又叫停道:“等下,还有事。” 她迅速套上胸衣,又走回到他面前,背对着他道:“再帮我把扣子扣回去。” 这回的高度只在他腰上一些,他温热的手指贴在她的后背,摸索了一阵才抓牢两根扣带。光是这样的触摸,裘姝便忍不住缩起了脖子。 直到他将扣子扣上,她方如蒙大赦,长出一口气。 “这么紧张?”他的手却还没从她身上离开,转而搭在了她的肩膀,“这有点不像你了。” “我哪里紧张了!”她死鸭子嘴硬,“我就是觉得浴室里太闷了,有点透不过气来。” “哦……”他一个音三个调,拖着长音显得更意有所指,裘姝抬手拍开左肩上他的手,“松开,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穿衣服。” “反正我都闭着眼睛,你直接穿好了。”他却耍起无赖,靠在了身边的门框上不动,大有请神容易送神难的趋势。 裘姝想他也不会更无赖睁开眼,索性把他刚买来的一次性内裤也穿上了。江沉景确实是君子,一直闭着眼睛等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他闭着眼睛的期间,因为不再被视觉分走绝大多数的注意力,他的听觉嗅觉触觉,都比睁开眼睛时要敏锐。 江沉景清楚记得刚才指腹碰到她后背肌肤时的细腻触感,宛若牛奶般细腻,以至于他忍不住多流连了一番。本该早早帮她穿好,是他存了私心,故意显得笨手笨脚又磨磨蹭蹭。 他也清楚地听到她穿衣时衣服翻动的细碎声音,她撕开包装纸的声音,他可以凭着这些声音,想象出她的动作她的姿态。 以及现在,他清楚地知晓,即使她再如何地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他也能知道她在靠近自己,或许还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吓或者惊喜。 而他把控好时间距离,在她走到自己面前的前一秒睁开眼睛,而后直接先她一步靠近她,直接揽过她的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后背靠上门板之后,裘姝听到江沉景道:“洗好穿好了?” 她似还没从自己被人先一步发现的惊讶情绪中出来,被他这么一问只是愣愣点头。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不需要我帮忙,有问题也能自己解决的?” 是她。 他低头靠近,声声诱她:“那现在我帮过忙了,是不是要收取一些劳务费?” 是,是的吧? 不过她已经失去了开口的机会,男人低下头,生生将她所有的话语都一口口吞没。 伴随着潮湿的空气,两人唇齿间的气息也愈发潮热,呼吸一声比一声短促,细密的汗水沁出鼻尖与胸口,而男人却由上及下,一点点把这咸湿的汗水尝尽。裘姝只觉得自己的澡或许要白洗了。 他努力保持着两人身体间的距离,怕伤到她的手,怕自己愈发难以自抑。细碎的吻一路往下,裘姝得以短暂喘息,而后脖颈之间,又竖起了点点汗毛。他埋在她的颈项间,一呼一吸之间,带来了丝丝痒意,惹得她都不敢再有妄动。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久到他足以平复自己的心绪。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江沉景叹息道:“你好香啊。” 裘姝嗫喏:“我用的就是你的沐浴露啊……” 他却说:“嗯,是你香,不是沐浴露。” 不经意间,她的脸又爆红。 他抬手捏了捏这熟透的脸颊,“等会儿你去我房间睡。” 什么?这么……这么直接吗? “我,我,会不会太快?” “快什么?”他嘴角衔着揶揄笑意,“我睡客房。客房之前都是给张翊临这小子睡的,你不能睡他睡过的床。” 哦……意思是,她要睡也只能睡他睡过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 竞猜:景哥真的会放姝姝一个人睡吗? 猜中发红包哈哈哈 这两天一直在掉收,我多希望掉的是我的体重呜呜呜TAT ☆、五十六颗棋子 听他这么说, 裘姝知道自己想歪了, 立刻辩解道:“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吹好头发, 还要等会儿才能睡。” “嗯,那你吹吧。”江沉景低头看她, 伸手拿下了边上悬挂的吹风机。 “里面太热了,我去外面吹。”她说着,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就要往外走。 江沉景拦住她道:“你一只手能吹吗?我帮你?”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她又拽了一条干毛巾,抱在胸前,同他保持距离,“你现在暂时离我远一点,太热了。” 摸了摸自己鼻尖沁出的汗水, 江沉景应道:“好。”知道她有些羞赧,他便放她先一个人待会儿,自己留在浴室洗漱。 客厅里又传来她放电视剧的声音, 江沉景去房中拿来睡衣, 步入淋浴房。微凉的水打在身上, 原先残余的热意也终于消散干净。 等他洗完澡出来, 裘姝还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擦拭头发。他便走过去把吹风机插上插头,替她吹了起来。 裘姝放下毛巾,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给他腾出点位置, “你要先吹发根,从下面朝上吹,头发才会蓬蓬的……” 吹个头发, 要求还很多。不过他还是一一耐心照办。她的头发细密,蓬松柔软,他的手指在她的每一缕发间穿梭。 感受着他指尖对头发的摆弄,裘姝只觉得正在播放的剧情再无一丝吸引力,她忍不住抬起头看他。 深灰色的睡衣宽松柔软,他倚靠在沙发边上,领口歪歪斜斜开得老低,隐隐约约露出了锁骨,还有下面些许肌rou。 想,想摸。 裘姝小心着不留痕迹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却不想被他往外推了出来,“这边头发还没吹干,别乱动。” 她震惊,他竟然,把自己推!开!了!现在是要在意头发干没干的时候吗!我都靠到你怀里了欸! 江沉景从上而下看,看见她双颊又气鼓鼓起来,脸上便跟着有了笑意。 吹完头发,他便催她去睡觉。 裘姝步入他的卧室,刚才没仔细看,现在看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有飘窗上的小案几上放置的那盘棋比较特殊一些。 裘姝走过去观察棋局,江沉景在背后道:“这也是装饰,没什么好看的。”他说着,转身去拿新的床单被套,裘姝却把他叫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