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关于我哥和我都是重力使这件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那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

    我就差振臂抗议了,我难道是一根汗毛一吹能分出八十个□□的齐天大圣吗?

    “石上那混蛋到底要请假到什么时候,别让他当书记了干脆我直接上位吧。”书记的工作可比财务轻松多了,更别说本来就只有五个人的学生会现在只剩下了三个,有时候我真的恨不得用重力cao作制造点小范围的地震好让冰帝停课几天。

    “他说他弟最近情绪不好,做哥哥的要在家陪护。”

    “他弟?石上优?”听及至此,我又翻了个白眼,“两个社恐放在一起只会加重病情不会负负得正!”

    迹部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梢,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副会长须王薰同学的交换期下周结束。”

    讲道理,这真是仅次于中也取消出差计划更加令人振奋的好消息,“我能把工作拖到下周吗?”

    “不行。”他立刻回绝了我,“我这边的时间不能配合你。这周开始网球部的训练翻倍,下周开始要准备东京区大赛的预选赛。”

    迹部景吾的语气是爱莫能助的,但他的笑容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幸灾乐祸的。

    与雄英高中的合作事宜还有很多需要两所学校相互配合的工作,实际上比较事多的反倒是目前正处于全面戒严的冰帝。虽然知道了他们实训课的流程,但我还得去联系雄英方面的负责人向他们确认来访人员的名单,否则等人都到了门口反而被保安拦下可就太尴尬了。

    “唔……相泽消太。”

    我盯着联系人的一栏,跟着标注在汉字上面的罗马音念出这个有点古怪的名字,完全忘了征十郎今天要来冰帝进行训练赛的事情。

    第19章

    019有朋将自远方来

    ·

    相泽消太接到转拨进来的内线电话时还纳闷了一会。彼时他刚打开自己的睡袋,正准备缩进去,谁知道这个念头还没落实到行动,电话就响了。

    谁会挑这种时候打电话?他瞥了眼墙上的时钟,中午十二点五十,就连精力无限好成天跟个无线电喇叭一样唧唧歪歪个没完的布雷森特·麦克都会懂得在午休时段缄默三口,否则他很可能会被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位老师合力用拘束带捆起来扔在墙角。

    不想接。他垂下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区号,这通电话来自东京。

    压下如此抗拒的念头,继而拿起听筒。

    “您好,这里是冰帝学园学生会。请问是雄英高中本次协同演习的负责人,相泽消太老师吗?”

    “是我。”有些出乎意料,是个孩子的声音。

    应该不会比他班上的那群还没把规矩与纪律刻进骨子里的小鬼头年长太多。虽然流程安排是固定不变的东西,但她话术的运用却已经比出入社会好几年的职场人更加熟练。逻辑清晰,措辞也拿捏得体贴礼貌。相泽消太又不免得想起手底下的问题儿童们,尤其是口田甲司,那是个内向到没办法好好跟外人沟通的学生。

    冰帝的办事效率倒是比相泽消太想象的更快。原先他还以为这类老牌名校,还是贵族学校,会在某些方面拿腔拿调,本来能够立刻敲定的事情可能会故意拖延等到他们这边失去耐心,再作出纡尊降贵的样子勉为其难的通过演习方案。现在看来倒是他片面刻板了。

    不过让相泽消太没想到的是冰帝竟然是学生自己处理接洽事宜,他按照对方的要求将英雄科A班与B班的名册报了过去,然后由对面先行挂断了这通不适时的通话。整个过程从电话铃响到结束,不超过十分钟。

    “喂喂喂怎么就挂了?我还和布拉德打赌你们要聊更久一点。”显然布雷森特·麦克对冰帝认知与事实也存在差距,“如何如何?要穿正装吗?要把胡子剃干净吗?要把头发剪到符合规定的长度吗——像我们高中时那样?”

    “……不用。只需要我们提供来访人员名单,服饰方面一律不作要求。”相泽消太缩进他的睡袋,“难道你会因为这种要求就不去了?”

    “那是自然。”布雷森特·麦克煞有介事地捋了捋他金灿灿的莫西干头,一脸绝不将就的倔强,“都是些连牛rou多少钱一公斤都不知道的温室花朵,我怕吓到他们。”

    “冰帝还是有勤工俭学的特助生的。”他困顿地打了个哈欠,挡着嘴的睡袋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含糊,“而且好歹也是培养出最多国家政要的高中学府,那群小孩哪有你说的那么不经事……”

    国家是个精密的大机器,纵使在英雄的影响力愈发深远的今天,他们的壮大也只是起到了确保这台机器更加安稳的运行。螺丝钉们依然紧紧衔接在一起。

    在洪流之中,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在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原点。

    ·

    学生会的工作告一段落后,我立刻从课桌里翻出皱皱巴巴的乐谱冲向声乐教室。

    周一下午是所有选修课开放授课的时间,如果想确保选修学分一分不落的话,最好不要想着将学校给予的这份自由用于睡觉或者户外活动上。

    先前就有网球部的芥川慈郎就因为贪睡而把小半学期的选修课给翘了的先例,搞得期末学分清算的时候全网球部的人都差点跪到教务老师的面前,恳请他放芥川慈郎一条生路——不,说给条活路都未免太过奢侈了。他们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将秋后算账的时间再往后拖点,至少等全国大赛结束,到时候芥川慈郎甘愿受罚,可以任老师将其作为反面案例以儆效尤千刀万剐!

    据说当时教务老师抄起当日的报纸,卷成筒状敲了敲张口胡诌的向日岳人头顶,“剐什么剐!童言无忌!”

    随后便在一声长叹之后宽宏大量破天荒的给芥川慈郎判了个死缓:这学期欠的学分,接下来的两个学期全要补回来。

    于是才有了桦地踩着点将呼呼大睡的芥川慈郎抗进声乐教室的一幕出现。

    桦地的高大与寡言憨厚,总会让我想起里的阿多。据说他是迹部第一个朋友,不过此番传闻的真实性我从未考证过。而且在很多人眼里,长久以来桦地只是呆呆的听迹部的吩咐,仿佛没有自己的想法。这也侧面反应了他们肯定不知道迹部每年都会给桦地准备生日礼物,虽然到最后迹部肯定只会换来一句波澜不惊的“是”,但这个行为是确实存在的,他甚至会苦恼到拉着学生会另外两个人一起出主意。

    声乐课很无聊,让我唱歌仿佛上刑。

    因为和中也不一样,我是个音痴。哪怕我能完整记下整章的乐谱,我的声带也会有它自己的想法。为此声乐老师苦恼了很久要将我放到哪个声部,结果是到最后她放弃了,甚至默许了我滥竽充数的无赖行为。

    迹部第一次知道我唱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