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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怎样。 她的工作是负责厂里的思想工作,易天她还真管不着。 “看什么看,都好好干活!”只能把气撒在围观群众的身上。 陈溪根本不理她,她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易天的事儿。 等柳兰出去了,车间里这才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摸鱼氛围。 “牛气什么,不过就仗着她公公,真把咱厂当她家了?”有人小声说。 这些天大家也被柳兰那仗势欺人的样恶心到了。 柳兰虽然是重生过来的,但她并没有多少管理经验,前世一辈子都在社会底层,突然给她提拔上来,手里有了点小权,就小人得志起来。 原著里她能创业,也是一点点的积累经验,现在突然改变了剧情直接上位,毫无管理能力,把自身缺点暴露得淋漓尽致。 “我早晨有事儿找副厂长,我听她好像跟副厂长吵起来,嚣张的狠啊,一点也看不出是跟她公公说话” 众人一听这八卦,直接都围过去听。 陈溪在边上也听到了。 “具体是什么我听不太清,好像是她想上学副厂长不允许,让她安心生孩子,然后她就说了句什么”那大姐停顿了下,“生孩子后必须让她上学,否则就抖出去具体抖啥我就没听到了。” 众人切了声,这叫什么内幕,说了跟没说一样。 陈溪放下手里的锤子,听起来,好像柳兰掌握了副厂长什么把柄? 柳兰前世嫁给张铁柱后马上就上学了,看起来她对上学的执念一直在,如果这样,她没必要生孩子,真想不明白这女人机关算计到底图什么。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图什么,信任的人又可能就是算计她的人,她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要这一身本领有何用。 易天守在柳树下,等了好久,看到她过来了,喜上眉梢。 刚在她那吃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他所在的办公室,几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工友轮流开导他,他也不耻下问。 得出的结论是,女同志的脾气比天转得还要快,说风就是雨,惹急了还会打雷。 这时就要狠下心来,关键是得不要脸。 易天决定把脸踩在脚下,说什么也得哄她高兴。 陈溪过来就看到他在那暗搓搓地憋劲,眉头微蹙。 “找我干嘛?” “你像那天上的云,你像那地上的风。” “你像那九龙山里跑出来的大神经。”陈溪给他合辙押韵了。 第一招赞美媳妇失败了,他拿出工友传授第二招。 从兜里拿出一叠毛票,“拿去!” 一个工友说他每次上缴工资,他媳妇都能完成零点一秒内从生气转为笑脸的变脸。 “有话直说。”溪爷确定他是真失忆了。 她有黑卡,谁在乎他这十块两毛八? 易天咬咬牙,使出最后一个工友教得大招。 拽着陈溪的手,不由分说就往俩人约会的水边走。 “你干嘛!”陈溪用手推他,甚至想给他来个过肩摔。 见她反抗,他索性直接把她扛起来,就用扛猪rou的那个造型,头朝下那种。 陈溪脸爆红,这家伙胆儿肥了是吗?! 现实都不敢如此对她,跑到书里趁着失忆的机会往死里浪? “你放我下来,小心我锤死你!” 他脚步一顿,很快就想起狗头军师们那秘而不宣地猥琐笑了。 老娘们这种生物,通常都是喜怒无常的。 如果说好话和上缴生活费这些招式都失败了,那只能使出男人终极杀手锏。 上、交、公、粮! 这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无论多大的火,就给按炕上,如此这般,床头打架床尾和,特好用。 易天是真不懂跟女人相处的方式,现实里就是注孤生的理工大直男思维,失忆后也这德行,哄不好溪爷,有病乱投医。 陈溪现在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易天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把陈溪扛到芦苇荡,把人往地上一放,居高临下地冷酷道。 “这里没有人,你还跟不跟我生气了!” “我不生气了。”她微笑地站起来。 他疑惑了下,还没放光呢,还没整呢,那啥潮啥起,啥啥不断的,都没弄呢,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会不会太好用? “我只会”咣一脚,把他踹河里,水花四溅。 陈溪伸出中指对着翻花的河。 “你能不能跟人学点好?!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 水咕嘟嘟地冒了几个泡泡,没动静了。 陈溪凑到水边,弯腰往下看。 荷花池连半人高都没有,这不会是淹死了吧? 突然,水里伸出一只手,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拖了下去! 我去,想死是吧?!溪爷怒,还不待她发飙,就听芦苇荡里传来几句特熟悉的对白。 “这里没有人,你还跟不跟我生气了?”这声音????? 副厂长! 第228章老实人挖你祖坟了?(18) 咦! 陈溪僵,易天忙讨好地递过来个大荷花,挡在她脸前,自己拿了片叶子。 俩人光明正大的蹲在泥里听。 这个造型,可以说十分猥琐了。 但一种长久以来积攒的默契,却让前一秒还闹腾的俩人,瞬间达成了共识,暂时歇火,一致对外。 隔着芦苇荡,俩人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隐约看到个俩人影。 声音却是很清楚。 “大兰子,你要控制你的情绪。”副厂长说。 “我控制你个篮子!”柳兰骂。 易天疑惑,啥是篮子? 陈溪反手一抓,他脸腾一下就红了,忙抓着她的手在泥里滚几下洗洗手,别人的玩意可不能摸啊。 儿媳妇跟公公说话,应该不至于说这种字眼,更何况柳兰也不是那种脾气泼的人,她为人阴柔,能说这些,应该是很生气了。 “上学的事,你就不要想了,留在我这不好吗?回头我退下来,副厂长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副厂长哄道,就听啪一声,柳兰打了他一巴掌。 “你这xx,不要给脸不要!给你好脸了是吧?要不是看你怀着孩子的份上,早就揍你了!”副厂长怒。 柳兰比他还嚣张。“你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那些丑事都抖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把我灌醉了,然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