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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男乱加改的, 我以为你也是。” 白芷不紧不慢地回答有理有据, 呛得他哑口无言。 几句话过后, 两人又陷入沉默的尴尬。 白芷靠在沙发上, 环胸撇嘴, “现在怎么办?” 傅西泮同样环胸叹气,他仰着头,盯着天花板,脑袋一片混乱, 他还从来没有遇上这么尴尬的状况。 他的脑海里飞速地闪过几个解决方案,可是很快又被自己一一否决。 他确实没在合租广告中说明只招男生,但他和白芷继续住在一起,似乎也不太合适。 傅西泮环顾四周,看到阳台上的几盆花花草草被她照顾得很好,他也习惯了早上她顺手给自己做的早餐,以及家中一尘不染的柜子和厨房。 除了她是女生这一点外,白芷各方面都和自己十分合拍。 傅西泮闪过一丝犹豫,缓缓开口问道:“你想继续住吗?” “嗯。” 白芷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了隔壁住的是傅西泮,多少让她有些不适,但想想这地段,这小区,这价格,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反正傅西泮很忙,两人因为各自不同的排班,平时在家里也遇不上一次,入住了近一个月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之后的日子,把他还当成小jiejie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傅西泮刚要说话,忽然想到这里离南光总院仅三站,附近还住着不少同事,而两人因为宣讲的事本就走得近,午休时候,科里的实习医生没少拿这件事和他开玩笑。 他可以不在意,但白芷不一样。 女生总是比自己要细腻敏感一些的。 再想到之前婚礼,白芷在自己脸上画花的事,他轻咳一声,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傅西泮沉默了好一会,才迟疑着开口:“如果你不介意,想继续住可以。但有一点我需要先告诉你……” 白芷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转过头,坐直了身体,全神贯注地等着他的下半句话。 可是傅西泮只是用冷到不行的语气说:“别爱我,没结果。” “什、什么?” 看着眼前人如此严肃庄重的模样,白芷的白眼翻到了天上,她嘴角抽动,冷笑一声:“谁会喜欢你。” 傅西泮换了个坐姿,板着脸继续说:“你们科室有几个护士就住在隔壁小区,还有……” 白芷抬手比一个‘停’的手势,打断了他的话。 她每天坐班车上下班,谁住在附近她比傅西泮要清楚。 原本白芷只是觉得,傅西泮有些过于自信,现在看来,他的自恋病已经深入骨髓,且无药可救了。 她主动澄清,为自己辩驳道:“虽然你长得不错,医术精湛,又极富责任心……” 白芷的一番夸奖,说得傅西泮脸红心跳,不好意思地抿紧嘴唇,目光也转向了别处。 可她的后半句话又像瓢泼凉水,当头浇下。 “但你的缺点比优点多多了!”白芷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一一数过去,“你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你清冷疏离,难接近,还有……” “你想说什么?” 白芷语气肯定,态度坚决地总结道:“傅西泮,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本着重要的事说三遍的准则,她反复强调着‘绝对’二字,生怕自恋的傅西泮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傅西泮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看向白芷的眼神里满是无辜和疑惑,自己明明是为她好呀。 白芷又翻了一个白眼,“傅西泮,你的帅气是用情商换来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芷收起自己的愠怒,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什么。夸你长得帅。” ** 自从知道隔壁住的是傅西泮,白芷尴尬得失眠了好几晚。 这天,她下了班还在夜班休息室磨蹭,小护士拿着东西走进来,问:“白医生,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值班还在医院待着呀?” “呃……”白芷瞥了一眼沙发上自己带来的小毛毯,随口编了个理由,“房间刷漆,所以先在值班室凑合几天。” “那我把我的枕头借给你吧。” 说着,小护士走向自己的储物柜,白芷拦下她,婉拒了她的好意,“没关系,没关系,等油漆味消散一点,我就回家睡了。” 白芷送走了八卦的同事,裹着毛毯盘坐在沙发上,她刷着手机,席卷全身的困意,让她哈欠连天,眼前逐渐模糊。 晚上回家睡不着,在值班室又睡得憋屈,白天还要强打一百二分的精神上班,几天时间,她生生熬成了国、宝。 她将手机放在桌上,裹好自己的小毯子,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和白芷一样煎熬的还有傅西泮。 科室里的同事一一打卡下班,他还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这几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当鸵鸟,以逃避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可惜收效甚微。 他想了一会,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乘电梯上楼,走向妇科住院部的值班室。 傅西泮轻叩两下值班室的门,但是却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应。 路过的小护士小声说:“白医生在里面休息。” 傅西泮客气地回应她:“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待小护士走进护士站,他手按在门把上犹豫了一会,拧开锁走了进去。 沙发太过狭窄,白芷只是微微侧身,身上的毛毯就掉到了地上。 而此刻值班室的空调被开到了最低,她冻得蜷缩在沙发一角。 傅西泮皱眉走过去,他俯身拾起地上的毛毯披到她身上,然后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他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白芷?” 她嘟哝了一声,又翻了个身,毛毯再次掉到了地上。 傅西泮只得第二次俯身拾起毛毯为她盖好。 担心她着凉,他先是调高了空调温度,又用自己的左手扯着毛毯一角,按在她的肩膀上。 屋内渐渐回升的温度让白芷僵硬的身子慢慢舒展开,她的脑袋往前蹭了蹭,顺着傅西泮的腿往上一靠,将他的腿误当成了枕头。 傅西泮看着她的脑袋一点点靠向自己,最后枕在了自己的腿上,整个过程迅速自然,全程两眼紧闭,还吧啧着嘴说着梦话。 白芷如此没有防备的模样,让他的脸上多了几条黑线。 他放下手机,一手托住她的脑袋,想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可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脖颈,白芷的鼻腔里就传出几声冷哼,他只得继续保持现在这样的姿势。 傅西泮两手悬在空中,看着她眼底的乌青,慢慢放下了手,不再去打扰她。 或许是他刚才细微的动作,让本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