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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导师,和他发小。我是指那些给他打了电话没有在三分钟内被挂掉的。看眼前这人的年纪明显不是前两个,至于最后一个,我默默地又打量了一下高不高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富帅的法拉利小哥,在心里画了个叉。听他发话就知道是个糙爷们,断然不会是眼前这个清秀俊俏的小哥。法拉利小哥略显妖孽的勾了勾嘴角,笑道:“唉呀妈呀,你居然搞对象了哪,不是有病么?咋?好了?”……哦,这扑面而来地淳朴而热情的气息,是他发小。“小雅只是朋友。”我听到他反驳了一句,那个女人愣了一下,也顺着点点头。你问我高不高兴,高兴你妹(╯‵□′)╯︵┻━┻他都没叫过我名字。龙傲天,傲天,天天,哪一个都没叫过。我们同吃共住同床共枕一年半了,居然比不过他认识不到一周的女人,宝宝委屈,宝宝还不能说,嘤~16.法拉利小哥只是稍稍停留了一会就麻溜地滚蛋了。佳人有约,发小算个毛线。他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推了推眼镜,我隐约觉得他似乎有点懊恼。这不,两人吃完午饭就各回各家,连日常压马路都不做了。回到家后,他冲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按着电视遥控器。我看着电视屏幕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跳过,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啥,咱们能不能就看32台,别换了。他没理我。我做了个吞口水的姿势,毕竟没有身体我不可能吞得了口水,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亲爱哒~小苏苏~小泽子~他依旧没理我。我可以确定了,他在发呆。哦,我做这事才叫发呆,他那叫沉思。我想了想,今天除了碰到他发小,前后还不过五分钟,好像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那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难道他其实一直喜欢他发小,无奈发小太笔直,只能默默的守在发小身边,眼睁睁看着发小身边换了一波又一波的女人,却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就怕一开口,他们连兄弟都做不成。等等,那他和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我如同名侦探柯南一般聪慧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说起来,他发小好像和他说过好几次关于他找女朋友的事情,莫不是他发小察觉到了什么,而他为了能够继续用朋友的身份留在发小身边,恰好碰到了那个女人,于是才会和那个女人进展飞速,甚至特意在三十七八度的天外出,为了能遇到发小。嗯!一定是这样!绝对不是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而且你看,他发小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苏泽不是否认了吗?他肯定是一边希望能够打消发小疑心一边又希望能看到发小在意吃醋的样子,结果那货完全没放心上还为了和女人约会分分钟走人,所以,他回来后才会懊恼伤心!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正要开口试探的时候,沙发旁边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肯定是他爷爷,这年头没多少打固话了,都打手机的。他立刻回过神,接起电话,仿佛一直在等这个电话一样,只听那边老人家和蔼的声音响起:“小泽啊,我听小潘说你交女朋友了。”老人有些激动的声音顿了顿,苏泽的毛病他们家里人都知道。“那个,下个星期带回来见见吧,我们都很想你啊。”他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后,我觉得他整个人都焦躁了。“潘岸这张大嘴!”语气中的不爽简直要突破天际。我默默推翻了刚才的猜测。没关系,脑补得再煞笔,只要没说出来就不是问题。17.他回家了,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还!带!着!那!个!女!人!不是说不是女朋友的吗?!出租车飞速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蔚蓝的天空,绿油油的田野,蜻蜓点水漾起涟漪的荷塘,还有那迎面而来的微风带着泥土特有的芬芳,一切都是那么沁人心脾,让身在此处的人们蓦然涌起岁月静好的感觉。不包括我。不要问我什么心情,我怕我心里冒出的恶毒念头吓到你们。我知道,我嫉妒了。我也知道,我并没有嫉妒的资格。不论我多么不情愿,他还是到家了,带着她。他爷爷不喜欢大城市,安土重迁这四个字老一辈的人表现得更为明显。老人家拒绝了所有子女的邀请,和老太太两个人守着这两层小楼房,日子过得倒也惬意。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我知道他很紧张,为了这次回家,他甚至偷偷去看过几次心理医生。他的“恐女症”并没有好,虽然因为和那个女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而有所减轻。那时我才明白,他并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不敢,只是怕看到亲人担忧的脸。前一天晚上,他犹豫了许久,放下了所有面子,恳求我:如果……就拜托你了。“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胸脯爽朗的笑道。我确定我的的面前没有镜子,手机,电脑屏幕,锅碗瓢盆,或者一滴水……因为我怕他看到我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他扣下了铁门的门环,里面有人远远的问了一句:“谁啊?”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平稳了呼吸后才应道:“是我。”——————————————————————小虐怡情,大虐伤身。18.有尖端恐惧症的人可能只是因为小时候被针扎了,害怕狗狗的人可能只是因为小时后被狗咬了,患上斯德哥尔摩的人……呃,人类就是这么神奇。咳,所以,小时候的阴影对一个人成长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苏泽的“恐女症”就是这么来的。不要随便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是这样的,他的家庭有点小小的问题,比如他有七个姑姑,然后还有15个表姐妹。作为家里唯三的男丁——他爷爷,他爸爸和他,苏泽从小就是一群人的心肝啊。你以为很幸福吗?你知道每逢过年过节过生日,被24个女人围住又摸又抱,听着她们上嘴唇碰下嘴唇如同机关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