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傅恒被她掐得太疼,骤然停下,看她这幅情状,实在没法儿再继续,“瞧你一副上战场的模样,我有那么可怕?还是说,你不愿与我圆房?”

    “说得好像你很愿意一样。”她可不愿揽责,赶紧推给他,“你对我并无感情,甚至还有些讨厌,怎的还能动动脚?”

    这锅他可不背,松开捏着她下巴的,傅恒一撩锦袍,回身坐好,没再吓唬她,只反问她,“谁说我讨厌你来着?”

    不必道明,她也能深刻的体会到,“之前的表现呗!明显看不惯我,总是与我作对。”

    是吗?傅恒仔细回想,除却那次不小心害她受伤之外,其他的也没有太过分吧?

    “你这双眼不公正,只看到不好的一面。我费心安排,帮你们看清李侍尧的真面目,这事儿你怎的不提?”

    恩德她自是谨记于心,但东珊感觉这事儿并非是为她,“那是你心怀正义,看不惯李侍尧的作为呗!再者说,你帮的是我表姐,又不是我。”

    若非咏微是她表姐,他又怎会管这桩闲事?卖的是谁的面子,她竟不懂吗?偏他好面子,不乐意主动去解释,任由她误会下去,

    “成,你说怎样便是怎样。”

    道罢他没再吭声,可东珊明显能感觉到他神情有变,趁指控,“瞧你,又给我摆脸子。”

    还不是被她这个忘恩负义之人给气的,傲然扬首,傅恒扭脸道:“只准你生气,就不准我动怒?”

    嘿!这人真是怪了,才刚还有笑脸,转眼就恼,以致于东珊莫名其妙,“我又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何生气?”

    “你没错,姑娘家怎么可能有错呢?错的永远都是男人!”

    这语气明显带着一丝讽刺,她又怎会听不出来?回想方才之事,她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妥当?难不成是因为他没亲到她,所以才生气?

    可她也没说不许啊!只是太紧张才会皱眉,顺掐了他一下而已,又不曾明确拒绝说不许,他自动放弃,这怪不得她吧?

    他这般莫名置气也忒小气了些,已然主动询问,他还不肯说实话,她也没那个耐心再去迁就,干脆褪鞋入帐,兀自念叨着,

    “你气你的,我睡我的,没工夫陪你耗着。”

    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说吧!她实在是熬不住,展开一床锦被,沾床就想闭眼。

    傅恒见状,心下不愈,“你自个儿盖一床被?”

    指了指床尾,东珊不耐提醒,“那儿不是还有新被嘛!”

    那是好事成双才放了两床被,可不是让她分被而眠啊!傅恒正想说清楚,却见她眯着眼狐疑地盯着他反问,“你该不是想与我同被而眠吧?”

    怎么可能?傅恒傲然逞强,不屑冷哼,“我才不稀罕,巴不得一个人睡清净!”

    说着顺展开一床新被,与她保持距离,顺势躺下。

    躺下之后他越想越憋屈,明明是花烛之夜,该夫妻二人共度**才对,怎么就沦落到分被的地步?

    所以他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感受,那会子离得那么近,他为何没亲她?兴许亲下去之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圆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独守空被啊!

    说到底还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傅恒越想越气,转脸一看,她倒是呼吸平稳,似乎已然入梦,他越发窝火,

    “我还在生气,你居然睡着了?真没良心!”

    将将睡着的东珊被他这么一吵,满脸躁怒,气得直攥拳,咬牙恨嗤,“问你因由你又不肯说,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明摆着的事,还需要问?“错在哪儿,你心里就没数?”

    苍天可鉴,她真的好困呐!可他一直紧揪着不放,这事儿若是不摆平,今晚她怕是不得安眠。

    惆怅的东珊苦思冥想,猜测大约应是那会子他没如愿亲到她,被她防备的眼神给刺伤了自尊,才会这般生气吧?

    嗯!一定是这样!

    想明白之后,东珊二话不说,抬起身子凑近他,飞快的在他面颊印上一吻,而后又迅速回身躺好,闭眼懒声道:

    “这样可以了吧?亲到了,你能安生了吗?我求求你别再说话,让我睡个安稳觉好吗?”

    道罢她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再也不想理他,徒留傅恒一脸懵然,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亲了!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她居然敢对他下?关键亲完还又睡了!他尚未仔细感受那唇瓣的柔嫩,这就完事儿了?

    躺在帐的傅恒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她,然而回应他的只是她瘦削的肩。

    心里不平气的傅恒抬身凑近她,不甘轻嗤,“亲完就跑?你这是故意撩拨我,有本事别睡!”

    然而此刻的东珊已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地应承着,实则人早已进入梦乡。

    傅恒抬指捏了捏她的小耳朵,她也无甚反应,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看她这么困,他也不忍再打扰,只好回身躺下。

    瞥见她肩膀露出一大截,他又忿忿然地扯了扯她的被子,帮她盖好,暗叹自个儿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媳妇儿,明明很生气,却愣是拿她无可奈何,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胡思乱想间,他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人也开始困顿,就此入眠。

    一夜无话,次日旭日才升,天尚未大亮,已有人立在门口轻唤,“九爷,夫人,该起了,今儿个要去给族长辈敬茶呢!”

    傅恒最先听到动静,实则他卯时已然醒过一次,想起今日不必入宫便又眯了会子,听到嬷嬷说话才应了声,准她进来。

    东珊迷糊醒来,睁眸便见红帐漫顶,而她身边坐着一个人,正是傅恒无疑。怔了一瞬,她才想起自己已然嫁人,并不在娘家。

    心怅然的她缓缓起身,此时傅恒已然下帐,嬷嬷最先进来,一进里屋便福身拜道:

    “给九爷和夫人请安,恭祝九爷与夫人早生贵子,福泽延绵!”

    傅恒心道都没圆房,如何有子?

    类似这样的吉祥话,东珊听过多次,已然无甚感觉,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封递给嬷嬷,请她分发给下人们。

    分罢红封,还剩几个,嬷嬷交还给她,东珊却没接,温笑道:“嬷嬷辛苦了,您收着吧!”

    昨儿个认人时,东珊已然晓得这位杳嬷嬷乃是她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