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0
好感的手段之一。修哉的阁楼场景看似普通,他身处于闹市之中,街上的所有人皆面带笑容,一道道目光聚集在修哉身上。他热情的与每一个人攀谈交流,其乐融融无话不谈。年长的人待他为亲子,年少的人视他为挚友,年幼的人尊其如兄父。陈溺看了一会儿,却觉得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关键点。呈现出人内心最真实的渴望,那么修哉的渴望是……成为万人迷?陈溺的表情逐渐复杂,手臂上浮出一层鸡皮疙瘩,他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看。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修哉离开了阁楼。他在客厅里偶遇同样是刚离开阁楼不久的杨贤,修哉让女仆拿来两罐汽水,接过那两瓶汽水走到杨贤身边,坐到了沙发上,顺手将其中一罐递给了他。两人对话声清晰的从耳机里传出,修哉的笑声爽朗,和杨贤聊起了篮球相关的话题。期间,他抬手搁在嘴边,食指的指甲嵌入上下牙齿之间。杨贤正在说着自己最喜爱的篮球明星,见状稍作停顿,话锋一转道:“我一看你啃指甲,就想到我姐,有时候觉得你和她挺像的。”修哉放下手,笑言:“长得像?”杨贤晃了下头:“言行举止方面。”屏幕前的陈溺挑起眉梢,从第一场游戏道现在,他是没见过修哉当着他的面啃过指甲。杨贤:“还有你们俩笑的时候,都是嘎嘎的,像公鸭子。”陈溺关上了电脑,他大概知道修哉一直以来究竟在做些什么了。这些天他一直在盯着修哉的动向,先前他与其他几名队友相处时,也曾被说过像某个人。联系到在第一场游戏中,修哉背着他偷偷与他的父母打电话沟通的那次行为来看,他应该是想要通过细节模仿与投其所好,顶替掉其他人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的位置。说白了,就是缺爱,到处找存在感。唯独陈溺没有觉得修哉像他认识的任何人,大概原因出在一点上,陈溺心里地位最重要的那个人一直是他自己。当着陈溺的面模仿他本人,难以激起好感不说,更容易适得其反。晚间时分,直播关闭时间段。托拜厄斯带着加纳进入了陈溺的卧室,月光雀转过头,不悦地轻鸣。陈溺拿出日记本,丢到桌面上:“画的是地图?”加纳点点头,翻开第一页:“这是在您被疫医带走时经过的路线,右下角的方格子是公寓,左上角的这个格子,是当初庄园坐落的位置。”陈溺往后翻了几页:“后面的呢?”加纳:“第六页是程小姐出门那一次,她替我们去商场采购了笔记本电脑与手机,中途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两条连线系在两个方格中间。除了他和程几何的路线图,剩下的路线图看着更像是鬼画符,错综交错。加纳接着道:“其他的是修先生每日出门的路线,他不止一次跑进附近的居民区。”陈溺合上日记本:“晴晴怎么会知道这些?”加纳看向他:“白小姐说,她吃过您给她的果子后,被她触碰到的人皆会留下不同的香甜气息,她时刻能够掌握那些气味的源头身在何处。”经她这么一提醒,陈溺也想起来了,那时他第一次带晴晴回到自己的公寓,晴晴非常笃定修哉与苏溪的二重身回去了家中。加纳冲他眨眨眼睛:“顺便一提,晴晴说陈先生您闻起来,和索菲娅种得那盆早樱盆栽开花时是一个味道。她很喜欢您,还要走了索菲娅那盆巴掌大的染井吉野樱盆景。”陈溺:“嗯。”晴晴喜欢黏着他这件事陈溺是知道的。加纳离开后,托拜厄斯又说起另一件事。管家:“不需要处理掉郝先生吗?”陈溺道:“他还有用,谅他也没胆子挑庄园里的人下手。”管家说:“您是需要他的道具?我们可以为您取来。”陈溺:“道具落在我手里,用着会让别人觉得刻意,何必呢?你只需要放出点儿蛛丝马迹让其他人察觉到他,他自然自己就会主动站出来做我想让他做的事。”托拜厄斯点点头,抬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小的异常精致的摆件。戒指盒大小的木质八音盒,内里却别有一番天地。托拜厄斯打开八音盒,潺潺流水般轻盈的弦乐流淌入耳。与此同时,他开口说道:“您要的八音盒做好了。”陈溺颇为满意的用食指与拇指夹住八音盒两侧,从管家手中拿起,毫不吝啬的赞美道:“手艺不错。”月光雀顺着他的上臂从肩头滑下去,踩在陈溺的小臂上走近手腕处,伸长脖子想要叼走那盒子。陈溺反手将八音盒摁在桌上:“这不是给你的。”雀鸟重重地叹了声气,气息是从鼻中喘出的,声儿还挺大,这点儿距离听得很清楚。托拜厄斯问:“需不需要再做一个?”陈溺眼皮子一挑:“一个鸟,玩什么八音盒。”他反手指指房门:“你去,想办法把修哉给弄出来。”托拜厄斯:“什么时候?”陈溺想了想:“过个二十分钟,我也有很久没碰过钢琴了。”先热热手,免得临场出错。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我知道这一定是溺溺准备送给我的,我看见他亲手写的谱子!陈溺:一只鸟要什么自行车。晴晴之前都没有全称,从40章留言前排挑了一个白清宴,稍作修改——白晴研。46、误导陈溺对音乐并没有过多的热爱,只是在儿时受陈母熏陶濡染接触了一段时间。他对弹琴一事的认识停留在默背了乐谱、听过原曲或者就是照着谱子上的去弹,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也无法像陈母那样全身心的投入在演奏之中。庆幸的是这点皮毛功夫,放在现在也派得上用场。原本在他的公寓里是没有摆放钢琴的,披上了庄园皮肤后多了一个练琴室,就在书房的旁边。练琴室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便是虚掩